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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容自然愿意啊?!?/br> 謝昀的眸色越發深沉,低低嗯了一聲,“那便好?!彼拷⑷莸纳碜?,嵌進她張開的雙腿,雙手環住她,不一會兒,屋里的書案輕輕震顫起來,像是海浪拍打岸邊,極富韻律,一唱三嘆,令人陶醉。 他埋在阿容頸邊,一只手滑入了那朵沒看清的花兒之下,兜衣的面料絲滑,溫柔地摩擦他的手背,耳邊,阿容也開始輕輕哼起來。 書案的動靜漸漸平息,謝昀擱在阿容肩上,低喘聲聲聲入耳,阿容覺得腿心濕膩,有些不自在,想要將他推開些,但見他這般依賴又放松地靠著,又推不下手了。 她輕撫他的背,笨拙又溫柔地助他平復呼吸,然后想起來一事,眨眨眼問他,“三哥哥下面生得和阿容的不一樣?” 謝昀遲緩地懶懶點頭,腦袋仍擱在她肩上,涼滑的墨發摩擦得她頸邊微癢。 阿容“咦”了一聲,“是堯白那樣的?”不,好像要大許多。 謝昀呼吸一滯,剛發泄過,情緒仍是松動的,他張口咬住阿容的肩,怕咬疼她又換作輕柔地含,最后含含糊糊地問她,“阿容要看?” 作者有話要說: 婚事定啦 作者羞遁~ ☆、賜婚圣旨 謝昀挑著眼尾看她, 好像只要她一點頭,他便褪下衣裳任她瞧。 阿容猶豫了一瞬, 紅著臉搖頭, “我覺得不太合適……” 謝昀愛憐地啄她的臉頰,低低笑道, “有什么不合適的, 我整個人都是阿容的了。阿容自己也曾說過,不記得了?” 阿容確實在去年端午節的時候說過這話開謝昀玩笑, 但這個怎么能算…… 他的終究是他的,又沒有長到她身上來。 見阿容一派羞窘, 謝昀沒忍心繼續逗弄她, 只在她耳邊道了一句, “阿容總歸會瞧見的?!北銓⑺饋?,一手攔著膝窩,是抱小兒的姿勢。 然后將阿容置于榻上, 蓋上被子。阿容嫌熱,不情不愿地哼了一聲, 將被子掀開了。 “現在不蓋,等會冷起來了,自己蓋, 知道么?”謝昀口上這般說,心里卻準備夜更涼些的時候再進屋,親自給她蓋。 這人方才還將阿容當作女人看待,完事兒了又跟養女兒似的, 可見男人的態度也是捉摸不定的。 見阿容連連點頭,謝昀附身在她額上落了一吻,聲音放柔之后有些微的綿細的沙感,“好夢?!?/br> 我的阿容。 翌日一早,阿容便進了宮,這一回她不是容昭公主,沒有品級,因而不用著繁復的宮裝,只著了常服,帶了一條面紗,便出發了。 宮里不少人都見過她,若乍然見到這般肖似已故容昭公主的人,大抵會嚇壞吧。 謝昀牽著阿容一步一步走過九十九重白玉階,到了紫宸殿前,卻停住腳,只微笑著鼓勵阿容進去。 阿容自從知曉太子哥哥要單獨見她,便又是開心又是忐忑,她害怕太子哥哥怪她欺瞞,除此之外,由meimei變作弟媳,這樣的角色轉換,也讓人覺得不適應。 殿門大開,殿內只有一道深紫的頎長身影負手而立,聽見她緩緩而來的腳步聲,太子轉過身來,沖阿容綻出笑容來,“好久不見了,阿容?!?/br> 阿容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道出了口,“太子哥哥?!?/br> 她加快了步子,走到太子面前,摘下面紗,抬頭看他。 太子看他的眼神帶著長輩式的包容,卻另有一些懷念、惋惜和欣慰,總之太過復雜,叫阿容解讀不來,他開口問,“阿容喜愛三弟嗎?” 阿容點頭。 “阿容對他的喜愛,和對太子哥哥的喜愛是不一樣的吧?”太子不知阿容分布分得清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喜愛,他擔心阿容婚后分辨過來了,又心生悔意。 阿容瞬間明白太子的意思,因為這樣類似的問題謝昀也問過不止一次,擔心她分不清楚兄妹之情與男女之愛的,不只是太子,謝昀甚至更為執著于這個問題。 謝昀還在殿外候著,阿容往閉上的殿門看了一眼,笑容里的稚氣消散了些,她認真點頭,“太子哥哥放心,我明白的?!?/br> 至少她明白,太子哥哥可以和嫂嫂好,爹爹可以和顧叔叔好,但謝昀只能和她好。 哎等等,她怎么將爹爹和顧叔叔扯進來了呢。 太子得了肯定的答案,這才點頭笑,“那便好,太子哥哥親自為你們擬旨賜婚好不好?” 昨日謝昀只得了個口頭上的應承,阿容一來,太子便能迅速果斷地將賜婚的事宜辦好了。 當日,賜婚圣旨便下來了,京城眾人這才得知,許多人心心念念的黃金單身漢玉京王爺已名草有主,而準王妃卻不是京城中的任何一人,而是那遠在雪域的葬劍山莊的少莊主,據說不久前的蜀地剿匪中,葬劍山莊也參與了,究竟是道義援助還是乘火打劫倒不清楚,但正因為這次剿匪行動,那位美貌如花的少莊主與他們王爺結識了,王爺對她用情至深,一回京便請旨賜婚,結束他的單身生涯。 這是京中盛傳的版本,個中細節卻只能猜測。 不過還有一個版本,是說謝昀意在為皇上沖喜,整好身邊出現了一個過得去的女子,便草草定下了。先不論這般想的人是出于嫉妒還是別的,這樣的說法也只能私底下說說罷了。 對于皇上的病情,京城中人雖心里有些猜測,卻知曉這是個不能輕易說出口的話題。另外,宮里的后妃為了日后能有好日子過,已經在積極與太子搞好關系了,陪在皇上身邊寸步不離的人,竟是那個以妖媚著稱、甚至被人傳為禍國紅顏的珍妃。 可見人不可貌相,亦可見患難見真情。 阿容與謝昀的婚期定在來年三月,彼時阿容已經及笄,且正是春光明媚的時候,此時婚娶再適宜不過了。 謝昀和左相有一則賭約,謝昀不逼迫左相給皇上解毒,左相也不允許晏雪照給皇上喂血,全看董決明研究解藥的速度了,若是能救活皇上,左相也不能阻攔,算是放下與皇上之間的仇恨,若不能救活,謝昀則要守制三年。 因為左相手段通天,他已然答應了會慢慢放權,便不能將他逼急了,否則便是謝氏江山的一場浩劫,能不能順利挺過謝昀不曉得,有了上一世對左相手段的認識,他不愿冒這個險。 董決明自從知曉這事之后,越發跟打了雞血似的,每日都埋在太醫院的藥草中,配藥配得不知疲倦。 而太子才促成了一樁婚事,卻有人來尋他和離,這人正是崔靈璧。 太子本以為熬不住要和離的人會是四皇子,他正要看看四皇子可以遵守他的要求到何時,等了數月見他不來還稍稍松了一口氣,沒想到卻是這個嬌弱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