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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第二天,早早的,張康推門而入,第一眼,就看到桌上的清粥,完好無損的放在原處。張康看著張青史那蒼白的容顏,那清淺的急不可聞的呼吸,心里突然生出一絲恐慌,三天,他三天沒吃飯了,會不會,會不會就這樣……不行,張康的神色突然堅定起來,不能再由著他這么繼續下去了,把床上沉睡的人扶起,半靠在自己身上,端起早上新做的桂rou粥,不管不顧的直接強灌。“咳,咳咳……咳咳咳……你……”張青史本來還有點迷糊的神智徹底清醒過來,怒視著張康。“全部給我吃下去,不準吐!”少見的,張康對張青史疾言厲色。第一百八十三章怨因為張青史的不合作,所以一碗粥倒大半是灑了出來,真正被灌到肚子里的卻沒多少,張康擰眉看看手中的手中的空碗,又看看張青史,喃喃道:“不夠,還不夠……”說完,一旋身,人已離開。“咳咳咳咳……咳咳……”張青史還沒從一片混亂中回過神來,忽然感到身邊又暗了下來,抬頭,就見木著臉的、手上的空碗又盛滿的張康,頗有些驚恐的道:“你,你干什么?”張康一言不發,不待張青史緩過氣來,又開始新一輪的喂食。“混賬,你……咳咳咳……”來來回回,張康一共強行給張青史灌了五碗粥,雖然潑灑出了不少,但喝進張青史肚子里的也有兩碗。看著一身狼狽的張青史,張康心下的驚慌終于消失,這下,總餓不死了吧,俯下身,一把抱起張青史,微微笑道:“走,青史,我們去洗澡?!?/br>這樣的強迫灌食,只過了兩餐,張青史就受不了了,主動結束了為期三天的絕食,同時,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張康體內的瘋狂因子。絕食事件,讓張青史認清了事實,他現在,沒有任何力量可以跟張康抗衡,而張康,也絕不是他記憶中的好好孩子,無害青年,逼急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出來。但明白是一回事。真正地做到識時務者為俊杰又是另一回事。張康這幾天的行為,在他看來,簡直惡劣到極點。這天,天氣晴朗,張康見張青史沒有午睡的意思,就帶他到屋外曬太陽。張青史沒吭聲,算是默許。書房里的那張大躺椅被弄了出來,張康抱著張青史窩在上面,蓋著張薄毯,旁邊放了幾碟小點,吹著徐徐微風,何其愜意,可惜只隔了短短數日,如今再重溫這悠閑午后,心情卻是截然不同。張康散了張青史的發。撩起一縷在手上把玩,這發,如今都這么長了,還記得小時候,他就總是好奇,為什么會有這么短的頭發,抓都抓不住,短短地發總是從指尖溜走,不服氣的他總是一次又一次的重復這個動作。一天又一天,直到頭發變長,直到他可以輕松的抓住一把頭發……而現在,他真正的抓住這個人。張青史莫名地看了張康一眼。不明白他為何突然發笑。雖然只是短促地一眼。但張康還是沒有漏掉。他。已經好久沒有正視自己一眼了。心情頓時更加好了。捻起一塊桂花糕。湊到張青史嘴邊。略帶期許地看著他。沒有任何懸念地。手都酸了。那張薄唇也沒有張開。張康也不惱。把桂花糕扔進自己嘴里。笑得一臉滿足:“青史。你講故事給我聽好不好?!?/br>沒等到張青史地回應。張康只好又提議道:“既然你不想。那我讀書給你聽?!?/br>張青史地沉默。張康視為默許。臉上掛著淺淡地笑。挑了一本鬼怪雜說。認真念了起來:“相傳。不周山上有修煉成精地狐貍。一日。一個書生來到不周山腳下。見不周山風景優美。不由越走越遠……突然。沖出來條數十丈長地怪蛇……”張青史已經不想理會張康這兩天越來越奇怪地行為。暖暖地陽光照在身上。這幾天地陰郁似乎也消散了幾分。不一會兒。倒是生出了幾絲睡意。伴著耳邊平緩地聲音。慢慢沉入了夢鄉。那夢中。有狐仙。有書生……不知何時。他發現自己倒在了地上。一條怪蛇緊纏在身上。越纏越緊。越纏越緊……蛇身上冰涼地觸感讓人僵硬地動彈不得……不對。張青史猛地睜開眼。霎時氣煞。哪有什么怪蛇。那被纏緊地窒息感全來自于張康不安分地手腳。至于夢中那蛇身上冰涼地觸感。則是因為自己身上地衣物大多已經松散開來。半個身子都不著寸縷地在外面吹風咬牙道。“啊,爹,你醒啦?!睆埧涤樣樀?,笑得有些心虛。哼,現在知道叫我爹了。張青史心里哼道,這兩天里,張康只有在心虛或者生氣的時候才叫他爹。“你還不放開——”見張康神色間雖有躲閃,但伸進內裳里的手卻絲毫沒有拿出來的意思,張青史不由火大。“爹?!?/br>聽到這一聲夾雜著些許異樣的呼喚,張青史立刻警覺起來,細觀張康面色,俊臉微紅,氣息微喘,更是大驚:“你干什么!”“我,我想……”后面地話,張康沒有說完,但看他寶石般的紅眸中蒙蒙的水氣,和那水氣后掩也掩不住地yuhuo,張青史自然明白了他未完的那句話是什么。“不行,馬上給我起來?!睆埱嗍仿暽銋?。張康卻是不聽,身子扭動了兩下,把火熱地下身與張青史緊緊貼在一起,喘著氣輕蹭著:“青史,都五天了?!笔忠矝]停著,貼在張青史身上撫摸著,漸漸往下游移,最終一把抓住張青史。張青史悶哼一聲,最脆弱的地方被別人抓在手上,沒幾個男人還能鎮定:“張康,你聽我說,快放開,我們已經做錯一次了,不能再錯下去……”張康不耐地一用勁,立刻感到張青史的掙扎軟了下來,冷笑著親了一口張青史冒出細細冷汗地額頭:“錯,居然說我們做錯了,錯在哪???”“我們是父子,這樣是luanlun,這還不夠錯嗎?”雖然張康那一下并沒有用狠勁,但那么脆弱的地方,又豈是可以被粗暴對待的,因此張青史此時就是再好的脾氣也被磨沒了,語氣不由暴躁起來。“哼,別又來這一套,我早說了,你也不是我親父,何來父子,何來luanlun?!辈恍嫉姆瘩g完,見張青史比剛才更加蒼白的臉,有些心疼,憐惜的細細吻著張青史的眉角:“對不起,弄疼了嗎?”說完,到底是不放心,準備掀開薄毯查看。“你,你干什么?!”張青史見狀,臉立刻就白了,驚聲叫道,這可是大白天,他沒有裸奔的愛好。“怕什么,這里又沒有別人?!睆埧挡辉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