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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很快便被一抹笑意所取代:“好啊,等我學會了,天天給你吹不同的曲子?!?/br>然而很快,江其琛便開始后悔自己這個決定,因為陸鳴不光是不通音律,他簡直是……夕陽西下,北川大山深處,一群叫不出名字的鳥兒振動著翅膀,逃難似的飛了出來。隱秘在大片火紅的辛夷林中,一陣慘絕人寰的笛音如同魔音繞梁般籠罩在藥王谷上空。藥王谷主段清深不顧年邁的身軀,邊捂耳朵邊往梵院跑:“其??!其??!明天就帶著小鳴兒離開藥王谷行嗎?我求你了!”刀鳳吟眉目一瞪,抬手將自己的聽覺封住,冷哼一聲:“我就知道我的徒兒是個習武的好材料,你們這些附庸風雅之物根本不適合他!”“別明天了!立刻,馬上!”呂客躲在竹海不肯出來,千里傳音送到梵院:“江其琛,你要是再讓陸鳴吹笛子,我就廢了你的武功!”“……”可怖的笛音戛然而止,陸鳴把吟霜扔進江其琛懷里,面色冷然:“有這么難聽?”江其琛如蒙大赦,趕忙把吟霜踹進兜里。天知道這個祖宗抱著笛子一吹就是一下午,還怎么吹都不著調,越吹越難聽,越難聽越不肯撒手有多嚇人!“心肝……”江其琛按住陸鳴微涼的手,想起陸鳴之前說要天天給他吹曲兒便覺得神經痛:“吹笛子這種事兒太累,你身體不好,以后還是我來吧,我給你吹,好不好?”陸鳴背過身,不說話。“或者……或者你半年……不,三個月吹一次?”陸鳴“哼”了一聲。江其琛摸摸腦門的汗:“一個月?”陸鳴:“呵?!?/br>江其琛沉沉地嘆了一口氣:“半個月,不能再少了!”“噗嗤——”陸鳴余光一直看著江其琛,見他一臉悲憤的模樣著實被他逗樂了,一個忍不住笑出聲:“行了,別假惺惺了,我知道我吹的不好聽,看把你給嚇的?!?/br>陸鳴伸手將江其琛額間的薄汗拭去,輕輕柔柔的,嘴角含笑,滿心滿眼堆的都是江其琛。江其琛心頭一熱,他一把抓住陸鳴的手腕,湊到嘴邊親了一親,忽而露出一抹狹促的笑容。他伸手將陸鳴扯到自己懷里,貼近他的耳畔,戲謔道:“其實……笛子不一定是用來吹的……”陸鳴不明所以:“嗯?”“我們還可以用它來做很多事……”江其琛不知什么時候把吟霜拿在手里,微涼的笛子順著陸鳴的前襟作惡般緩緩而下,隔著衣物探到他身后那隱秘的地方:“比方說……”陸鳴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繼續!第127章番外三陸鳴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好似要揉進了被子里。他瞇著眼,赤|裸的胸口上下起伏,殷紅的唇瓣仿佛還透著曖昧的水漬,此刻正微啟著不住的喘息。陸鳴身上沒有半點力氣,腰部以下更是酸痛的不行。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支著一只手側臥在他身邊,貪婪又饜足的欣賞著自己的“小點心?!?/br>說實話,江其琛這副衣衫半解的慵懶模樣著實是賞心悅目的緊。當然,如果他不拿著那只讓人羞赧的白玉笛子的話。似乎是覺察到了陸鳴的局促,江其琛壞笑著把吟霜湊到自己嘴邊,無不誘惑的伸出舌尖順著笛身輕舔一下??伤请p叫人沉醉的桃花眼,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陸鳴。陸鳴抬起胳膊擋住自己的眼睛,他想,恐怕以后再也無法直視吟霜了。“鳴兒……”江其琛輕笑一聲,不容抗拒的拉下陸鳴的手。他覺得自己對陸鳴的感情越發瘋狂了,他喜歡看陸鳴窘迫的樣子、局促的樣子、無助的樣子、慌亂的樣子,只要一想到陸鳴的這些模樣都是因為自己而出現的,他就好似被一把火點燃了一般,渾身血液都止不住的沸騰。他愛死了這樣的陸鳴,愛死了陸鳴不顧一切愛著他的模樣。“遮什么,我喜歡看?!?/br>陸鳴張了張嘴,目光瞥見江其琛身上的衣物,再反應過來自己未著寸縷,頓時覺得落了下風。他摸索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薄被,拽出來搭在結實的小腹上,忍不住嗆聲道:“看看看,我有的你都有,你沒有的我也沒有,有什么好看的!”太可愛了,這樣的陸鳴實在是太可愛了。江其琛忍不住低頭在陸鳴唇邊淺淺的親吻著,含糊不清的說:“我喜歡這樣的你?!?/br>我喜歡這樣的你,不再是從前那個打碎了牙齒和血吞的你,不再是受了傷一個人躲起來默默舔舐傷口的你,不再是冷面絕情隱忍克制的你,不再是像個影子一樣只會跟在我身后的你。我喜歡這樣的你,喜歡你的脆弱無助,喜歡你的別扭任性,喜歡你的羞澀窘迫,喜歡你的肆意灑脫,喜歡你的暢快盎然,喜歡你與我比肩而立、并肩作戰。“我喜歡你……”江其琛說:“喜歡的不得了?!?/br>陸鳴的耳根微微發紅,饒是他這些日子已經習慣了江其琛時不時對他說些甜的發齁的情話,可每次聽起來還是覺得心如擂鼓、面紅心跳。被一個自己惦記了十幾多年的人抱在懷里肆意親吻、徹底擁有還要聽他說情話,這樣的事對陸鳴來說無異于美夢成真。這些他曾經做夢都覺得是褻瀆了江其琛的事,竟然真的發生在了自己身上,如何能不叫他沉醉著迷。陸鳴覺得自己就快要被江其琛滿目的柔情給煉化了。他抬起手,輕輕推拒了江其琛一下,跟他拉開了一點距離。“你呢,鳴兒,你呢?”江其琛輕聲詢問,滿面期待。其實這個問題并沒有什么意義,陸鳴對自己的感情比之自己于他,只多不少??墒墙滂【褪窍肼犚婈戻Q說出來,光明正大的說出來。陸鳴閃著晶亮的眸子看了江其琛一眼,白凈的臉上逐漸泛起薄薄的粉色,他懶懶的翻了個身背對著江其琛,嘟囔著:“你這么看著我……要我怎么開口啊……”江其琛的額頭抵著陸鳴的后頸,愛憐的蹭了又蹭,掀開被子也鉆了進去:“心肝寶貝,害羞了?”“誰害羞了!”陸鳴抬肘擊在江其琛的胸口,力度不重,就跟撓癢癢似的:“還有,你……你別那么叫我,跟喊兒子似的?!?/br>“可不,我原先是把你當兒子養的?!苯滂蛑o的挑起了眉梢,從后面伸手捏了捏陸鳴的臉:“是你先對我存了歪心思?!?/br>“……”陸鳴語塞,干脆閉上眼不搭理江其琛了。“心肝,你什么時候開始對我有想法的?”江其琛不依不饒的說,見陸鳴沒反應又撓了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