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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豈是外頭那些能比的?”“是是是,你這寶貝寒冰最好最厲害?!比贍斝Φ溃骸斑怼鹬?,你托我辦的事,我可都辦好啦?!?/br>說著,三少爺顫著手從寬大的袖口中掏出一方小錦盒,他不緊不慢的打開,只見盒子里安放著一顆流光溢彩的珠子。那珠子本色透明,光華流轉,打在這一室寒冰上折射出五彩的光。玄風輕輕地捏起珠子,指尖轉動,方才還溫和的眉眼瞬間炙熱起來:“生骨珠?!?/br>他把珠子放回錦盒中,合上蓋子收進前襟里:“沒受傷吧?”三少爺搖了搖頭:“其余的倒也沒什么,就是屁股被天璣獸錘了一下……”玄風才給他搭了脈,眼前這人脈動有力,再看他還有精力說笑,想必是真的沒受傷:“沒正經?!?/br>“對了尊主,”三少爺輕笑一聲吐出一口白霧:“你什么時候走?”“一會兒就走,你回來的巧,晚半刻就見不著我了?!?/br>三少爺沉吟道:“嗯……那我稍晚些時候也走好了?!?/br>玄風聞言,眉宇微微皺起:“剛回來就要走,你都決定好了么?”說著,他頓了頓,和煦的目光落在三少爺始終浸著笑意的臉上,猶豫著說:“我聽聞……他一直在尋你?!?/br>嘴邊的笑容仿佛被這一室的寒冰凍在了臉上,三少爺瞬間變了臉色,整個人從內而外的透著一股森冷的寒意,宛若冰凍三尺。玄風:“若說一年兩年也就罷了,他找了你五年,不可謂不深情……”“別說了?!比贍斬W源驍嘈L的話:“我會幫你拿到江家的請命符,當作報答你的救命之恩?!?/br>他倏地從蓮花臺上跳了下去,雙腳落地的瞬間泛起絲絲拉拉的疼痛,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他身上拉扯。玄風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一提到他,你就這樣……你還是沒放下?!?/br>“放下?”三少爺重復一遍,臉上譏諷的神色騰然升起:“我從來就沒打算放下?!彪[在袖中的手默默攥緊,他費了好大的力才抑制住從心底里流向四肢百骸的恨意:“他廢了我的武功,斷了我的筋脈。不過是找了我五年,又怎能及的上我這日日夜夜的錐心之痛?”“陸鳴……”“你不用說了?!彼剖窃S久都未曾聽人叫起過這個名字,三少爺周身都怔了怔,沉聲道:“我知道你的規矩,我不會殺了他?!?/br>玄風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只是想說,執念過深便是作繭自縛?!?/br>“你與我,并沒有什么不同?!?/br>三少爺丟下一句話,邁開步子走了出去。寒室大門“吱啞”一聲,開了又合。玄風緩緩合上眼睛,肩膀聳動,無聲的笑了起來:“瘋子?!?/br>作者有話要說:下面請欣賞鹿鹿逆風翻盤——準備好互撩互寵互調戲and江·情話boy·其琛即將上線——第82章第八十一章還愿(1)北風蕭瑟,枯葉橫飛。北域辛塢之地,街道兩旁的梧桐光禿禿的,勁干的樹梢上,偶有幾片卷縮的葉子欲墜不墜的掛在那里,寒風一過拂的娑娑作響。正值寒冬臘月,街上來往的行人不多??傆行┰S要維持生計的攤販,也只得裹緊了身上的襖子,縮頭縮腳的窩在一處。而那坐落在正街中央的一座二層小樓,此刻卻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北域之地,處處風情迥異??赡切菂s完全沒有異域之風,無論從修建設計,還是裝飾用料上,都是實打實的中原風格。但它就這么大搖大擺的建在城中最顯眼的地方,一眼瞧過去竟沒有半分格格不入。這樓建的端莊儒雅,可既不是文人墨客留連的風雅之地,也不是食客傾而往之的品鑒之所,而是令人紙醉金迷的風月場——賭坊。賭坊名喚“還愿閣”,說起來倒也有幾分有趣之處。平日里,這還愿閣倒也確實就是普通的一處賭坊。不過這還愿閣閣主有言在先,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既然來賭,便要出示名帖,留下保證金,力有不逮者決不允許上賭桌,這是其一。其二,還愿閣每月開設一場大賭局,由閣主親自下場對賭,但對手只接納北域的皇孫貴胄,既要有權勢又要有財力。閣主只賭一場,若對手勝,閣主便無條件替他達成一個心愿。若閣主勝,那么此人要無條件動用身邊所有勢力幫閣主尋人。還愿閣在北域開設三年有余,閣主親自下場的大賭局約莫有四十局,但無一例外,皆以閣主為勝。更令人驚奇的是,這閣主與人作賭只隱在二樓雅座,從不露出真容。一來二去,這閣主也被傳的神乎其神。有人說他武藝超絕,長相驚為天人。有人說他才華橫世,賭技舉國無雙。便是因為這些流言,這還愿閣的生意是越來越好,持帖上門一賭的人快要把門檻給踏破了,這每月一次的大賭也更是吸人眼球。·樓外寒風凜凜,樓內帳暖飄香。還愿閣一樓賭場,沸反盈天,大小賭桌上圍滿了人。骰子在檀木制的骰盅里“鐺鐺”作響,買定離手的吆喝聲此起彼伏。二樓之上,淡青色的紗帳影影綽綽勾勒出一個男人的身影。男人身著雪色長衫立于座上,手中正拿著拜帖,削蔥般的長指落在鎏金紙上,依稀可見他袖口上還繡著精致的蘭花。遙遙看去,白影藏于紗帳之中,那人的模樣并不分明,又偏生出一種“陌上人如玉”的錯覺。江其琛面色清冷,分明生的一雙輕佻的桃花眼,但舉手投足間又盡顯溫潤平和。手中拜帖一合,江其琛緩緩坐下。左手邊一尊燙金三腳小香爐點著他常用的沉水香,氤氳著升著煙霧。右手邊一盞青瓷,泡著上好的碧螺春,瓷蓋半掩,熱氣騰騰而上,與沉水香霧交疊在一起,又透過輕紗一起飛出帳外。江其琛將拜帖撂在桌上,發出一聲悶響。他端起手邊的青瓷盞,杯蓋不緊不慢的在茶水中輕滑而過,拂開一層嫩葉,蕩開一汪水波。沉聲道:“神川沐府何時多了一個三少爺?”景行微微矮下身子,湊到他耳邊:“爺,已經差人查過了,神川沐王府的確有三個兒子。不過這小兒子自幼身子骨弱,算命的說他福薄,便打小送進了僧院養著,不甚出名。還是最近,沐老王爺病重,才特地趕回來的?!?/br>“哦?”江其琛低頭輕抿了一口茶水,guntang微苦:“沐王府勢微,不該算在考慮之內?!?/br>景行面露難色:“爺,這些年北域的皇孫貴胄您幾乎用了個遍,可依舊沒有半點消息。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北域就無人可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