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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羅九昭尸體的是我、書臣還有陸大哥,之后我們在山中遇險,還是花大哥救了我們,之后我們便一直在一塊,此事怎會與他有關?”浮生這話一出,眾人皆是一驚。他們先前還以為這孩子是受了花無道的挾持,眼下他竟然反過來幫著他說話。花無道發出一聲輕笑,朝著一笑大師:“大師,您這話是何意???山上有尸體就是我們所為,那若是明日空山寺也多了幾個死人,是不是就是你們做的了?”花無道一言既出,底下俱是一陣唏噓。一笑大師見辯不過他,氣的將手里的禪杖狠狠一摔。“福來,不得無禮!”玄御真人眼瞅著一笑就要發火了,趕緊給人找個臺階下。他對花無道招了招手,后者屁顛屁顛了跑到他身邊去了,這才發現一直站在角落的陸鳴。然后,他又立刻拋棄了他師父,一溜煙鉆到陸鳴跟前。“這才一會功夫沒見,你這臉色怎么跟那墻灰似的?你家爺呢?有事沒有?”陸鳴抬手擋開花無道要攀上他肩膀的爪子,淡淡地說:“暫無大礙?!?/br>“嘖嘖嘖,果然是只有江其琛能讓你緊張一下哈?!被o道悻悻地收回手:“你瞪我干什么……好好好,我不說了,我閉嘴。聽他們說……”陸鳴將目光重新放到玄御真人身上,只聽他說:“既然人是在我伏伽山上出的事,那我們也有這個責任追查個清楚。諸位在我山門前堵著也不是辦法,我天眼宗內地方也實在有限。不如這樣,此事我交予福來去探查,若有消息就傳訊給各門派。如何?”“不行不行,此法不行。那誰知道你們是真的探查還是隨便找個嘍啰頂罪?”玄御真人聞言面露難色,這時昆侖派掌門周瑾瑜站出來道:“不如這樣,我們幾個門派留幾位弟子在此監督,若是有消息便讓門中弟子傳訊到各門派,這樣倒也公正?!?/br>玄御真人看向周瑾瑜,帶有幾分感激幾分贊賞的朝他點了點頭:“周掌門此法不錯,幾個弟子的容身之處,我天眼宗還是騰的出的?!?/br>“既然這樣,那倒也別無他法了?!?/br>各門派達成一致,紛紛遣了門下弟子,一會兒功夫便集了十余人,浮生和書臣亦在列。這時,忽然有人認出了浮生和書臣是江湖大會后隨陸鳴一同去追擊“影子”的兩個小弟子,于是發出了疑問:“對了,這兩個小兄弟。你們不是應該去找‘影子’殺手的下落嗎?為何會在天眼宗?”書臣和浮生沒想到有人會問他們話,皆是一愣。二人對視一眼,這連日來種種變故,沒有一件不是駭人聽聞的,這一說出口定然會在江湖掀起軒然大波。沉默半晌,二人還沒想好說辭。底下的人原本只是隨便一問,卻見竟將二人問的啞口無言,疑心頓起,剛想再追問,便見著陸鳴從門后走了出來。他一身黑衣,臉色說不出的難看,眉宇間也俱是疲態??伤驹谀抢?,又是一派冷然淡漠的樣子。只聽他沉著臉,冷聲道:“書臣和浮生,是我帶上天眼宗的?!?/br>那人聞言疑惑更深,接著問道:“那不知,你們追‘影子’為何要來天眼宗???莫不是這伏伽山上有‘影子’出沒?”這人一開口,又將矛頭指向天眼宗。話里話外,皆是天眼宗與“影子”殺手相勾結的意思。陸鳴眸色一暗,凝著那人的臉有些狠厲:“世人皆知請命符出自天眼宗,我上天眼宗來問問很奇怪么?”“那既然如此,他們為何又和你分開,同花無道一起回來了?”陸鳴道:“若你來的夠早,應該看到了,我不過是先他們一步到的天眼宗。當時,有人受了傷,我急著將人送回來療傷,便將書臣和浮生交于花無道照看?!闭f著,陸鳴頓了頓,又接著道:“我知道你要問,我們幾人去了何處,為何有人會受傷,發生了何事?!?/br>那人見陸鳴一口氣將他要說的話都說完了,臉上有些尷尬,但仍然不依不饒:“還請陸公子給個說法?!?/br>“我們去了不虛山,在不虛山發現了邪祟,一番打斗才逃了出來?!?/br>陸鳴這句話半真半假,卻刻意隱瞞了他們到過地宮的事。若是叫這些江湖人知道,他們肯定要問陸鳴是如何從地宮全須全尾的跑出來的,那地宮里的人與天眼宗關系匪淺,若是告訴他們這些人是被人家逼著送出來的,肯定又要往天眼宗潑臟水。眼下事態未明,暫時還不能將此事抖出來。他們聽了自己這番話,定然會率眾前往不虛山,到時候若是碰到了邪祟,發現了地宮,那倒是一舉兩得了。陸鳴這話一出,頓時掀起軒然大波。“什么?邪祟!你是說不虛山有人在練陰煞邪功?”一時間,也沒人有心思再管伏伽山上出現了什么高手尸體,亦或是追問陸鳴為何會去不虛山,又是怎么從邪祟手下逃出的。百年前,金蓮教留下的噩夢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老一輩口口相傳陰煞邪功何等陰毒,邪祟如何污穢……陸鳴道:“嗯,不虛山上許多山民失蹤,我猜測也是與此事有關,我們這次回來也是準備搬救兵去不虛山尋人的?!?/br>“這……當務之急,還是趕快把先前派出去找‘影子’的弟子叫回來,先去不虛山除邪祟才是??!”陸鳴見目的達成,那些人的目光也不再落在他身上,便也不再多言,給景行使了個眼色,讓他留在此處幫忙。花無道看到陸鳴轉身走了,連忙拔腿追了上去:“哎,陸鳴,為何不告訴他們地宮的事?”陸鳴抱著胳膊,斜眼看他:“沙桑是如何說‘不動天眼宗的人’你是忘了么?這話說出來,你們天眼宗便是跳進天池也洗不清了?!?/br>“你……”花無道面上有些猶豫:“不懷疑么?”陸鳴疲憊的捏了捏眉心:“大概猜到了——從我們去不虛山發現邪祟到后來的種種,差不多都是玄御真人一早就安排好的吧?他應該早就知道不虛山有人在練邪功了,當日我上山的時候,他也不是在閉關吧?是帶著門中弟子往不虛山除邪祟去了吧。只是伏伽山上出了這事,他又不得不回來。正巧我此時上了山,便使喚我了。若你們真和那些練邪功的人有什么勾結,還敢叫我去查,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么?”花無道見他說了這么一大串,還字字說到了點子上,微微瞪大了眼睛:“竟被你猜了個大概?!?/br>“所以,你也是一早就知道了?!?/br>“額……”花無道頭一次擺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算是吧,但我之前沒見過邪祟。那日與你在不虛山也確實是我頭一次遇到邪祟,我也……不是故意瞞著你的?!?/br>陸鳴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