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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樣還,夠不夠……” 我想輕輕推開顏悅,沒想到他卻更用力地抱緊我,把我貼在他的胸口,讓我聽著他鏗鏘有力的心跳——這心跳的節奏,好熟悉。然后,他揉了揉我的頭發。 好……好熟悉的感覺。我感覺不對勁,從他懷里抬起頭,看著他的臉。這……好像不是顏悅……我甩甩頭,又看向那張臉——澈南!他怎么會來?!不是跟謝思蓓逍遙法外去了???! 我立刻推開他,把臉別過一邊。既然決定放棄,我也不要再留戀,我怕再多看一眼,我又會動搖,又會像傻子一樣被他耍得團團轉。 他靠上來,用力捏住我的下巴,臉湊近。我借著醉意肆意拍打著他的胸膛,別著頭試圖避開他的吻。他直接一手扣住我不安分的腦袋,臉越湊越近—— “啪——”我揚起手扇了他一個耳光。 這聲清亮的耳光讓我的酒醒了一大半,也讓我更清楚地看清了現實。誰說扇別人耳光很爽的?我的手心卻也火辣辣地疼,那疼痛隨著神經鉆到我的心臟里,震得我的心臟跳動的節奏都亂了。我心疼,疼得要裂開一道深深的傷口,可是我想,我以后可以一個人承受這樣的疼痛,一個人。 他捂著那半邊臉直勾勾地盯著地面,眼神空洞。 我轉過身子不去看他,又重新拿起酒瓶。 “別喝了!”他上前搶過我的酒瓶。 我伸手去搶,“你別管我!”大量的酒精已經把我的視野變得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哪里是酒杯,所以我的手一直在空中揮舞,毫無章法。 “小北!” “你別這樣叫我!我惡心——” 我最后的聲還沒發完,就被他的手趕到了他的懷里,頭撞到他結實的胸膛,好痛,可是好想讓時間一直停在這個時刻。 他揉著我的頭發,不一會兒捧起我的臉,溫柔地吻著我臉上的淚痕,“別走,不要說放棄好嗎?” 我心中好不容易修筑起的大壩瞬間崩塌。 酒精讓我無從抗拒,我軟軟地靠在他身上,無力地搖著頭。 他按住我搖動的頭,把我抱得更緊,他說:“給我時間?!?/br> 我沒有力氣,也沒有能耐再搖頭了。你屢次地傷害我,我卻屢次地相信你,是我太愛你,還是你太看輕我的愛?震耳欲聾的酒吧音樂抨擊著我的耳膜,讓我失聰吧,這樣我就可以不用再聽到你的謊言。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愛人?情人?謝思蓓的替代品?為什么我不知道你的真實想法,一直以來,一點都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既然謝思蓓回到你身邊了,那么請你把你給我的那點愛分給她吧,我寧愿不要,我不想像個女人一樣纏著你,我也不想因為你失去流散多年的親情。 “小北,小北,你真的醉了,我帶你回家?!?/br> 我使勁地搖著頭,想起“家”里那些連衣裙和化妝品我就渾身發顫。 他好像也意識到了什么,尷尬了一會兒,“去賓館住一晚吧,嗯?” 大量的酒精弄得我頭昏腦脹,我懶得說話,算是默許了。 他知道我的意思——兩年多的默契還是有的。他背起我,拉著我的行李箱,跟顏悅說了幾句之后就走出了“暗紅”,走出了這條骯臟的街,攔了一輛出租車,駛向前方——如果你能一直這樣保護我該多好,我不想一個人。 酒精侵襲著我的大腦,暈暈乎乎里都是澈南和謝思蓓在一起的畫面,啤酒的氣泡在我胃里破碎著,攪得我難受、難過。 澈南,她有哪點好?一個女孩子那么潑辣,那么狠心,她是怎么留住你的?告訴我好不好,我去學學,讓你多留意我一點好不好?你對我是什么樣的感情?事到如今,你說過好多次喜歡我,可是到底是不是真心的?還是,事到如今,你還在幫她報仇,讓我生不如死? 告訴我,澈南! 我借著酒力把他壓在賓館的床上,瞇著眼挑逗似的看他,手搓上他的臉頰,撫摸間變換著輕重緩急。 “小北,你……”他顯然被我的主動嚇到了,因為平常我都是在欲拒還迎,是配合方。 我直接堵住他要說話的嘴,學著他的技巧,把舌頭伸進去肆意攪動。一只手還在撫摸著他的臉頰,另一只手已經在解他的扣子。 他的衣服已經被我敞開,我離開他的唇,坐在他身上故意不緊不慢地解著自己的衣服。 我趴在他□□的胸膛上,把頭埋在他頸間細細密密地啄著,一會兒又咬住他的耳廓,松開后輕輕舔舐著。 我伏在他耳邊說:“她是不是也這樣,嗯?我這樣,你喜歡嗎?”說完又馬上吻著他的耳根子,從耳根子一路親吻到嘴角。 …… “好了寶貝,你快……”他聲音沙啞而饑渴難耐。 我笑笑,故意一動不動地坐在他身上,就這樣定定看著他。 “寶貝,快點上來……”他拉過我的手沒有節奏地胡亂親吻著,揉著迷情和渴望。 “求我?!蔽姨е掳透┮曀?,哼,終于有一天我也能這樣cao控你了。 …… 我俯下身子親吻他的嘴唇,然后從嘴唇一路親下來。他的嘴里發著歡愉的悶哼聲。 我迷情意亂地一邊動著身子,一邊捏住他的下巴俯下身去親吻他的嘴唇。如同翻云覆雨,我們一秒不落地享受著歡愉。 澈南,你就這樣留戀我吧——用我最低賤,也是最狠心的方式。 第二天早上醒來頭痛欲裂,昨晚真的喝太多了——伴著頭痛的,還有下身的隱隱脹痛。要不是喝多了,我也不會有勇氣如此喪失理智,坐在澈南身上如此主動。 我從澈南的懷里抬起頭看他的睡臉。昨晚沒有拉完窗簾,反正樓層也高,沒人看見。逆著晨光,他的睡臉特別美好,美好到不真實。我曾一度希望每天早上醒來都能看見這張睡臉,但夢總被現實打醒,再怎么無可奈何花也要落去。 我撫摸著他的臉。我即將要跟這張臉說再見,我想在再見之前好好記住這張臉,把他和我的癲狂埋葬在心里最深處。我撫摸著他的眉毛、他的鼻梁、他的唇、他的耳垂—— 等等,這是什么? 我忍著下身的疼痛稍稍支起身子去看。 一道強光反射到我的眼睛里,刺得眼睛生疼。 一枚耳釘——有時候記憶力太好也是一個極大的缺點,容易記住一些無關痛癢卻有蝴蝶效應的小事。 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枚耳釘是我剛上大學,也就是澈南剛失戀的時候戴著的那枚耳釘,跟我在一起之后就不再出現了。而現在,我離開哈爾濱去北京,他和謝思蓓生活在哈爾濱,他在這段時間里重新戴上了這枚耳釘,這意味著什么? 呵呵,怪不得當時它的光就反射得我的眼睛難受得張不開,老頭有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