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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再怎么……也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br> “我什么都沒說。但是你要知道,最終的演出需要每個人的配合。求而不得的復仇女神,是多么美好的噱頭??!好戲還沒上演之前,不會出什么事的。這只是一個通知而已?!?/br>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要去找清歡,你明明知道,她已經真正地把你當她親近的人相待了。如果她知道你……” “我們彼此彼此,不必說太多。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要再打擾我了?!备邓估涞穆曇魝鱽?,緊接著電話就被掛掉了。 徐子晏的手握成拳重重地敲擊在方向盤上,不知是不是踩到了剎車,車子突然停了下來,引來了后面的車主陣陣咒罵聲。 他卻好像聽不見這些聲音,卻在恍惚間回想起大學時候的美好時光,想起圖書館里陽光燦爛的日子里和清歡對著他微笑的一臉單純的表情,想起和清歡第一次工作酒醉之后回來大吐的樣子,想起她困窘之時問過他的問題。 真想快點離開這里, 真想快點去更遙遠的地方, 但是,是你一個人,還是和我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2016,終于像是一個新的開始。 ☆、第 43 章 我們自以為得到的東西,就像是飄在空氣中的浮塵一樣,在陽光下纖毫可見,以為可以握住了光線,實際上只留得一些塵埃。愛就是這樣的東西,我們對此心知肚明,卻從不言明。在時光的流逝中,愛消磨得只剩下了那些塵埃,殘留在心中,誰還記得那些曾經歡樂甚至雀躍的感情,像陽光一樣的。 我們彼此埋怨,彼此憎恨。我們以為這是我們獨有的對愛的表達方式。最后,才發現,這世界上一旦對什么東西提出了永恒的要求,就像是一個美夢終于即將破滅了。 你愛一個人的時候就是如此。你忍不住地向他提出要求,忍不住地想讓他相信你。最后,也只是一場空而已。 和清歡曾經不明白這個道理,現在也明白了。任誰來說她當年在徐子晏與寧青青分手之后乘虛而入不算是厚道,但實際上,一旦那個她放在在心尖上的男子對她提出了要求,哪怕是為療舊情,只要他開口了,更何況他說的是我們在一起吧,那樣的溫文爾雅,這不是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東西么。和清歡不再顧及臉面甚至有一絲竊喜地和他在一起了。這么多年的陪伴也算是可以彌補當初她的動機不純了。 她耳邊的微型耳機是謝賢留在這邊的保鏢給她的。和清歡知道謝賢看起來有些神經質,也的確是有些神經質,但好在他已經用自己的手段給游戲開了個場,對于她這么一個還有用的“合作伙伴”一時半會兒倒也不至于有什么欺騙的意思。此刻她渾身被綁縛在椅子上,這椅子也不是平日里的那種,沉得令人掙不開移不動。自己都愿意到了這個地步了,又有什么價值值得讓人欺騙的呢?所以當耳機里傳來徐子晏有些生氣的聲音,而且徐子晏還提到了傅斯的名字。和清歡心底一顫,卻有些意料之中。心里原有些愧疚與無奈,在此刻都變成了一種詭異的平靜。只是按捺了心思繼續聽了下去,關乎所知的真相。 可是心底還是有些奇怪,到底這些人在玩些什么。好像是隔了遙遠的銀河的距離一般,人和人之間,到底從何談起?無論是否什么,到頭來是否除了血緣維系之外感情的任何方式比如友情、愛情,這些到底還有什么可靠呢? 人心的反復無常到底為什么?已至此俯拾皆是呢! 只有一種仿佛千帆過盡之后的疲倦之感。 傅斯其實不是他所表現的那樣平靜,他在過于緊張的時刻總是顯得冷漠刻薄了些,不如往日的穩重,無疑謝賢是了解他的。到了這個時刻,他其實也想不出來謝賢到底是要干什么。雖然最終的目的無非是讓自己嘗試一下謝賢所經歷的感覺,但沒有人能夠直接地說出自己沒有心的這一事實?;蛘哒f拿自己的心來場賭博,最終死于腎上腺素的迅速提升之中。傅斯找了人定位和清歡的手機,不幸的是,手機并不在和清歡的手上。 唯一的缺口,在于傅斯請來幫忙調查謝賢的那個神秘偵探。在傅斯向他發過問詢的短信之后,偵探很友善地回了一條短信并且附上了價格。 “港城郊區廢棄工廠34號。友情價,10萬?!?/br> 這個時候與那次在店里會面的氣氛總有些不一樣,傅斯想了想,總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覺得既然拿到了地址,無論是真是假,去看看總不會錯失與和清歡見面的機會的。 謝賢的手機在定制西裝里發出輕微的一聲“嗡”,謝賢掏出手機看了,微微笑了笑,帶著一種詭異的興奮。 “已發送地址。友情價,10萬?!?/br> 膽子真是肥呢!謝賢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有些按捺不住的興奮,通吃,有趣??上?,現在不能和你玩呢。 謝賢饒有興趣地給下屬發送了一條短信,讓他給這個賬號打錢。 很快,一部黑色的手機振動了下,一只涂著蔻丹的白皙的手伸過來握住,一個略顯嬌媚的女聲。 “有錢人的錢真是好賺呵!不過是些陳年舊事,也值得這樣追尋?!?/br> ☆、第 44 章 愛是什么?不過是些浮華的奢侈品,美麗或許又動人心魄,但實質上除了作為精神上的消遣,一無是處。 有些美麗的東西注定就像昨日盛放的煙花,多么璀璨,多么耀眼,但你知道,它始終沒有明天。它也讓你沒有明天。 但你渴求,而且奢望,毫無理智。你明知道7%的可卡因溶液就能使你凡人一般的大腦興奮得飄飄欲然,而愛情也只是在荷爾蒙提升下產生的一種必須如此的幻覺,你動動手指買一堆巧克力和豌豆就能達到同樣的效果,但你還是決定服從某種天性,是想要冒險的欲望,還是那征服的號角催著你不斷前進? 你渴望得到。而失去也是一個鍥機。 如果換一個時機讓和清歡做個感概,她也不至于自尋死路如此不明智地投入了謝賢的圈套,至少她也會掙扎一下。她不會坐在鐵質的座椅上妄圖給自己松松被綁的有些僵硬的身體,百無聊賴甚至毫無希望地舔舔自己發干的嘴唇,然后像是自虐一般地將自己的那干枯的嘴唇上的發白皺起的死皮慢慢地一點一點地用牙齒咬掉撕下,有些許咸濕的血液被舌頭像是饑渴般地摟住,最后,一擁而盡。 像是被人逼著瘋狂進入絕境。耳機里傳來謝賢帶笑的聲音,透著一股寒意。 “你,很不錯。簡直完美。我想你會和我一樣欣賞這游戲的結局的?!?/br> 謝賢的眼睛盯著監控的屏幕,嘴角帶著笑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