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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哥,既然你自己選擇的面對。我就什么都不想說了。你自己會知道的。你總有一天會后悔的?!睂幥嗲嗪鋈徽酒饋砭痈吲R下地看著他,表情不復平日里的溫婉,而顯得有些凌厲。她向外走的時候,忽然有些猶豫地回頭問他,“你跟和清歡說了么?” 傅斯沒有回答她。他的手指在桌上輕輕地跳動,然后,像終于無力掙扎的飛蛾停止了自己的掙脫。 和清歡,和他之間,其實什么都不是。 還有,好久不見,寧微微。傅斯閉上自己的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總覺得劇情很難對上啊,每天都很糾結。話說,是有人看的么? ☆、最不想你知道的過去 寧青青出了咖啡店的門,在門外愣愣地站了一會兒。陽光照在她的身上,影子緊隨其后,仿若難以逃離的悲傷。她掏出手機打給了遠在美國的傅明遠,“明遠哥,傅斯哥他知道了?!闭f完一句話后,干脆地掛斷了電話。 然后又打給了另一個人?!白雨?。你來接我好么?” “好。你在那兒等著我?!彪娫捘穷^溫和冷靜的聲音傳來。 一會兒,一輛白色轎車停在她面前,寧青青坐了進去。 美國那邊的傅明遠就有點焦頭爛額了,打電話給當初給傅斯小弟做催眠療法的醫生,“怎么回事,醫生?他現在又想起那件事情了。當初不是說沒有刺激源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嘛!” “抱歉,傅先生。你知道的,人的大腦是最神秘的。很多事情都無法用科學來解釋。我們也無法解釋,可能是傅斯先生潛意識里想記起這件事情。我們的催眠就慢慢失效了?!?/br> “說什么,明明自己是西醫。居然還說不能用科學解釋。那要醫學干什么……”傅明遠掛了電話,憤憤地說?!斑€是趕快跟老爸老媽聯系一下?!?/br> “爸。我有事情跟你說。小弟他記起那件事情了?!?/br> “什么事情?……什么?!想起來了。我跟你媽商量一下?!?/br> 傅斯很少回本家,一來本家里祖父母早已不管事,各處游玩;父母也是搬離本家,有自己的小生活,美名其曰甜美的小日子;唯有一直呆在本家的管家,兢兢業業。 所以這次被傳召回本家的他絕對沒有想到回來會見到這樣三堂會審的局面。祖父祖母兩人坐在正中間,一臉嚴肅的表情;父母親坐在右側,有一種蓄勢待發的感覺,另外一側大概是大哥趕不回來,由孫曼姐代勞,孫曼姐倒是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和往日里并沒有什么不同。 傅斯有些好笑,不看他們,自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順便還舒適地翹起了二郎腿。他看向孫曼,打趣說:“孫曼姐,你這還沒嫁進我們家呢?現在就開始代行長嫂的職責了么?” 孫曼姐倒是沒什么不好意思,只是那邊四位大人的眼神一下子就轉到了她的身上?!笆前∈前?,明遠那小子怎么一點都沒有我們傅家的風范,什么時候才能把孫家的姑娘娶回家??!” 孫曼微微笑了,“怎么,傅斯你這小子是不想認我這個姐了么?哪怕將來不是你的嫂子?!?/br> “我哪敢!不會有這一天的。怎么孫曼姐你和我哥吵架了???” “沒有?!睂O曼的臉色有些微變化,但她還是一口咬定。旁邊的大人面面相覷,覺得有些嚴重的樣子?!敖裉鞈撌怯懻撃愕膯栴}吧,怎么現在倒成了我和你哥的問題了?”孫曼定了定神,有些許調侃的說。 對面的傅斯他爹一拍大腿,“你這小子真是越來越滑了,想轉移我們的視線。也不看看現在都有誰,你英明神武的祖父,細致入微的祖母,還有繼承了雙份天分的我——你老爹?!迸赃叺母邓顾麐屖箘乓慌に难grou。他爹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嬉皮笑臉地看向他老婆,“還有我最親親的老婆大人?!?/br> “傅斯,你怎么想的? ”一轉頭看向傅斯時又變成了那副一本正經的嚴肅樣。傅斯這次倒是沒笑,只是看著空曠的大廳抬頭不知道看著什么虛空的模樣。然后慢慢地說了一句話,“不是過去了么?擔心什么?!?/br> 長輩們這次倒是沒說什么,只是靜默了半天,突然祖父像是想起什么來著,“來,來,老伴兒。我給你買了一個新奇的東西。我上樓拿給你看?!比缓笞婺妇鸵皇滞熘娓柑鹛鹈勖鄣厣蠘橇?,根本就忘記還要處理小輩的事情。 至于傅斯的爹娘倒是直接給未過門的媳婦拋下了一句話,“這事,我看,也不用給我們倆提了。年輕人的事情年輕人看著辦吧。傅斯說的還是有道理的?!?/br> 大概孫曼也陷入自己的世界里去了,在沙發上支棱著腦袋,也不知聽進去沒。反正最后各回各屋,也沒什么大事。 似乎是這樣的。但是反正沒有人反對也沒有人支持他找回那段記憶。 有些時候,我最不想你知道的記憶。不是怕你知道真相以后會怎樣怎樣,會生不如死會死去活來,而是在滿足那個已經死去的人的愿望,支持那個過去的你的選擇,只是你不知道,你現在想知道。 ☆、數他珍寶有何益 數他珍寶有何益,倚門傍戶癡心急。被伊輕賤且無言,衣裹明珠猶未識。 不知在哪里看到的這句詩,用到這里也并不是合時宜的。首先并沒有等著的那個人,其次也并不是那顆明珠。但是格外的喜歡。偏執到瘋狂。愛著一切值得喜歡的東西。 和清歡在這一段時間里愛上了養貓和喝啤酒這兩樣事情。以前為了符合那個自己為之努力的人的心里面標準要求,而現在已經不需要了。當然,這也不算自暴自棄,頂多是培養愛好。 貓其實是足夠敏感的動物,你對它好不好它都以一種慵懶的姿態來面對你,愛理不理,卻始終知道你的底線。游離的沒有安全感的動物卻給了她一種別樣的安全感,就好像離開始終是一件可以被預料被原諒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再怎么敏銳,它其實還是一只畜生,離不開人的照顧。有時候還可以給你實實在在的安慰。 和清歡以前是不愛啤酒的,她更覺得紅酒更有品味。但其實,在別人的眼里,有品位其實是身份的象征吧,沒有身份地位的人再怎么熱愛某些東西看起來也像個笑話。啤酒其實蠻好,你可以有醉的姿態,卻并不會醉。因此可以保留你可貴的理智。不至于在夜里想起那些不該回想不該說出的事情,夜的沉默可以吞噬一切,也不至于慌張到淚流滿面,生怕在醉眼朦朧中也要看見那個你最愛的人或者說最想得到的人。 和清歡好不容易有了個假期。在這樣足以慶祝的氣氛里,卻聽到不該有的邀約。大清早蒙頭大睡中和清歡被一陣足以殺死人的手機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