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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射下稍稍發紅,溫暖和愜意讓他不自禁露出了笑容。季典看著眼前的少年,心中柔軟起來。難得溫柔。他們選擇在當地的一戶漁民客棧入住。老板和老板娘都特別熱情,他們的女兒...尤為熱情。林不白心里怪怪的。她的眼珠子都快黏在季典身上了!林不白向季典望去,確實,是如此完美的人啊——男生冷傲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海風掀起他的衣角,好看得好像剛從畫兒里走出來一般。“我幫你把行李搬上去吧!”姑娘家臉紅紅的,任誰都能看出心思來。“別了,我來就好了?!绷植话讖乃稚现苯幽眠^行李,三步兩步跨上了二樓。放下行李后他透過二樓的窗戶向下看,正好和站在樓下的季典對視,他嚇得退回了房間里。他這是在干嘛?林不白用手捂住了臉,緩緩蹲下。第4章漁村啊漁村兒夜晚降臨,新月斜倚樹梢。老板大叔把小圓桌搬出來,他們一群人在夜色里圍成幾個圈坐下,不遠處有篝火烤著,倒也暖和。酒瓶晃動,男生們站起來,串著桌起哄吵鬧,卷毛的笑聲尤其大聲,儼然在各桌都吃得開。林不白從來就不怎么會喝酒,才下了一瓶白啤,眼前的酒杯就開始晃晃悠悠。這已經是極限了。“來來來,我說一件事情,你們沒做過的人喝酒”宋樂天本想靠在林不白肩上,被季典的眼神活活瞪起了身,“第一個簡單點,我打過架?!?/br>林不白拿起杯子。“不會吧,可惜了一身肌rou??!”宋樂天轉了轉眼珠,“我打架子鼓!”林不白再次端起酒杯,他喝酒不上臉,看起來若無其事,其實眼中已經出現了兩個宋樂天。再喝下去,該看見太陽了。老板聞聲而來,突然舉起酒杯大吼一聲:“這有什么啊,我打過炮!”宋樂天當場慘叫:“老板,不帶你這樣的!”吼笑聲陣陣,大家都無奈地喝下了杯中的酒,看著老板被老板娘追著打。蟲鳴陣陣。林不白醉了,眼前的季典不是季典,是三個季典。月光晃得人暈眩,飛鳥在枝椏間梭動,翅膀的翻飛帶動一陣陣響動,幾個冬蟲在蒼翠的掩映下不斷鳴叫。“你醉了,我帶你上樓?!奔镜涞哪樕谝构庀掠@蒼白,眼眸稍稍有反光的潤澤,他看著趴在自己肩上的林不白,眼光逐漸溫柔下來。這個傻瓜。“我沒醉,”林不白賴在季典身上不肯起來,死拽著不想放手,“我還能喝!”真好聞啊,涼涼的,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草藥味。篝火旁邊已經沒有什么人,廖剩無幾的柴火劈里啪啦得燃燒小火花。季典看林不白大有在外露宿過夜的架勢,直接把人給抱起來了。客棧的地板有點松動,兩個人的重量一壓在上面,就發出吱呀的錯位聲。老板轉過頭看向門外,不由怔愣在遠處——季典抱著一米八六的林不白毫不費力,還把懷中哼唧的人顛了顛換成一個比較讓人舒服的姿勢。這小子,勁兒可真大。季典三步兩步踩著樓梯不一會兒就上了二樓,用腳踢開房門,把林不白放到床上??粗鴳阎忻嫔奔t的少年,他本來想用扔的,最后還是嘆了口氣,輕柔地抱到床上。季典轉過身,酒味讓他有點不適,他想沖個澡。突然,他被一股力量往后拽,猝不及防地坐在了床上。“季典~”林不白整個人從背后抱住季典,把頭靠在季典的肩上,甚至還蹭了蹭。季典想要掙脫,卻又發現身后的人實在太賴皮,剛站起來又被拉回去,床被兩人弄得反彈出聲響。好不容易站起來,那人用肩膀環住他的肩膀,隨著他的走動在地上蹭動,死活就是不放手。“林不白?!?/br>“嗯?嗯~”“這可是你自找的?!?/br>話音未落,季典一個轉身把林不白推倒在床上,單手架著床單。簡直得不償失,季典被懷下的景象刺激得抽了口氣。林不白眼色迷離,眉頭因為醉意微微皺起,嘴唇紅得發亮。小麥色的線條流暢又不過分,因為酒精的緣故還微微附上了一層淺紅。季典咬了口自己的舌尖,將愣在原處的自己拉回現實,眼神恢復成原有的清冷,朱唇輕啟:“老實點?!?/br>季典看林不白躺在床上,睫毛有一下沒一下翕動著,以為他終于安穩了,伸出另一只手撐起身子想要起身。林不白模模糊糊得,感覺那舒服的草藥味要離開自己,心中忍不住心急。他猛得伸出兩只手摁住快要抽身的季典,直接往自己身上壓下去。季典一個沒注意,直接整個人跌在了林不白的身上,他微微皺起眉頭。這孩子,是找抽么?他剛想翻身下去,林不白直接環繞住他的后腦勺,將自己的臉送上去。嘴唇傳來柔軟的觸覺,季典睜大眼睛。林不白像個孩子一樣,時不時拿舌頭舔季典的嘴唇,親昵地發出小聲的響動。季典氣急反笑,直接下嘴咬了一口林不白。林不白被咬后吃痛松嘴,捂著自己的嘴看向季典,一臉無辜的樣子,眼睛里甚至濕潤潤的。季典忍無可忍,直接攬過林不白,兩個人的嘴唇終于親密無間地對上。他舔了舔林不白的唇角,而后直攻而入。林不白呆愣,還沒弄清發生了什么,自己的唇腔就被激烈地攻占。季典一邊用舌頭勾繞住林不白柔軟的舌尖,一邊把人摁回床上。林不白被撞擊在床頂,發出一聲悶哼。他覺得很舒服,伸出舌頭逐漸配合對方,兩個人互相拉動對方向自己靠近,恨不得將對方嵌入自己的體膚之中。空氣逐漸升溫,月色曖昧,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季典突然抽身,捂住自己的嘴,本來純黑的眼眸竟然隱隱泛著暗紅。不行,他不能這樣。這次的林不白沒有再纏上身,好像已經被纏綿到緩不過來,嘴邊還留有某人霸道的痕跡,微微喘著氣。季典覺得自己最應該捂住的是自己的眼睛。他看著林不白露出的側頸,彎下身用力咬了一口。林不白吃痛,又露出那副委屈的表情。季典不解氣,換了一邊又用力咬下一口。這個傻瓜。漁村清晨的空氣捎帶薄涼,林不白醒來時,鼻子已經凍僵了,他塞到被子里捂了捂才緩緩起床。他只是容易醉,喝的倒是不多,醒來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