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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了神秘內容:“有時候,有些事,我們一定要敢想!”她忽然挑高了調門,“麻煩一下,燈光師!” 一道亮亮的追光,一下閃到臺下去,繞來繞去后,最終定格在一個人身上。 許久未見的那個人,正坐在臺下仰頭看她。微笑,帥氣,健康。 話筒遞到他手上。 他仰頭凝視她,微笑著,深情地。他輕輕地開了嗓,聲音溫柔,卻穿透了整個廳堂。 “或許有朝一日我可以健健康康地歸來,到那時讓我看到在萬丈光芒下,站得高高的你,一飛沖天,無人再可欺!” 整個世界一下安靜下去,虛無下去,只剩下他和她。 鄭穎的眼淚從眼眶里猛沖了出來。她站在萬丈光芒下,站在潮水般的掌聲與祝福里,看著她終于等回來了的那個人,哭得一發不可收拾。 第③封信。 “我的小姑娘: 知道我是什么時候認識你的嗎? 你一定會說是鬧烏龍拉著我對臺詞那天。 不是的,我們相識的那天,要比那一天,早很多很多。 我先給你講個故事吧。 你已經知道了,我從小心臟就不好,不能有太大的情緒波動。隨著年齡越大,我的病情也越重。 在讀中學之前,我其實一直是在國內的。中考前夕,我的病已經很重了。我整天病怏怏的,誰都好像用一只手就可以把我撂倒了。而我家里有錢這件事又廣為人知,所以一個沒有反抗能力兜里又有些錢的我,就招了小混混們的惦記。 趁著有一天,到學校接我的人爆胎晚到了,他們一共三個人,就把我堵在校門口,問我要錢。 我把口袋里的錢給了他們,他們卻并不因此滿足,覺得我身上還有更多的錢。 他們問我要,我交不出。他們于是把我推倒在地,在我身上輪番地踢。 我馬上被他們踢得心臟難受。我哆嗦著想從書包里拿藥。 一個小混混卻把我的書包踢走,警告我別裝死。 我當時躺在地上,有點絕望地笑起來。我想我快要死了吧。 可就這個時候,一個女孩跑了過來。她一腿踹開了拿腳踩在我胸口上的那個混混。 那個小混混被她踹得踉蹌地往后退了幾步,坐在地上。而后他馬上爬起來,嘴里罵著:“你是誰?你叫啥?你不想活了嗎!憑啥多管閑事!” 那女孩學著李小龍的樣子用拇指反搓著鼻子尖說:“我叫你祖奶奶!誰不想活咱們比劃比劃試試看唄!”她又對跟在她身后的一個小男孩說,“弟弟,把我腰帶拿出來!” 她弟弟從她的書包里,抻出一條長長的黑腰帶。 她又告訴她弟弟:“弟弟,給姐撿塊板磚來!” 她弟弟立馬又去給她撿了一塊板磚來。 她把黑腰帶綁在腰上,把磚接過來抬手一劈,磚一下就碎了。 她一臉得意地問那個小混混:“你現在說咱倆是誰不想活了!” 那幾個小混混看看磚,看看她,再看看她的跆拳道黑腰帶,一轉身都跑了。 那女孩過來看我,我請求她幫我從書包里拿藥。 我活過來了。我想向她好好道謝,問她叫什么名字。 她笑嘻嘻地跟我說:“我叫雷鋒!” 我被她逗得無奈地笑。她天真爛漫的弟弟這時候卻一臉疑惑地說:“姐,你咋叫雷鋒呢?你叫鄭小紅??!” 我牢牢記住了這個名字。后來我想好好感謝她的,可是當家里人知道了我被小混混欺負這件事后,再也不讓我去學校了。我們很快舉家搬到了國外。 此后很多年,鄭小紅這個名字漸漸被我在心里壓在了其他事的下面。 直到我再次回國,和你對劇本的時候,那時也還是沒有認出你的。 可是有天你的天真爛漫的弟弟來給你送湯,他大喊著你的名字。你還記得聽你弟弟大叫“鄭小紅”那一刻我是什么樣子嗎?【第十一章】塵封的記憶從年年歲歲堆疊著的事情下面沖了出來,我震驚得噴了茶。 我說:“你……原來叫鄭小紅?” 從那時起,我心里想,就算是為了報當年的恩,我也一定要把你捧紅。 可是沒想到,這恩報著報著,我自己先動了心。 家里人最怕我動心,想拐我回去,不讓我留在國內這邊。 我于是把你是鄭小紅這件事,告訴了家里人,我告訴他們,我要趁著我還活著,報了你當年拔刀相救命之恩。他們很早就知道“鄭小紅”這個人是當年我的救命恩人。所以你知道了吧,后來為什么我三位哥哥沒有再過來強抓我回去。 你也應該還記得,梁維遠聽說你叫鄭小紅時,是一副怎樣奇怪的德行了。他對我們家的事情,門清。 好了,說了這么多了。其實我想告訴你的,除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間之外,還有一句話很重要的話。 我從來沒有對你說過這句話,我多怕此后不再能有機會親口對你說。 所以我在這里,就對你說了吧。 我的小姑娘,你一定得知道。 我多么的愛你。 ——————正文完—————— 第七十章 遲來的番外君 沈一帆歸來后,鄭穎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打算啟動大電影項目。這個項目和她一起,已經等了她的心上人太久太久。 但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到底沒能搶過沈一帆要做的第一件事。 不,準確說是沒能搶過沈一帆要做的三件事。 沈一帆要做的第一件事——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幾天了,可是直到現在一刻,鄭穎回想起來,還是忍不住心蕩神馳——沈一帆回來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把她從頒獎晚會現場直接擄走,擄回到在他名下、她的家。 一進了屋,他就把她反手一摟抵在墻壁上。他的手滑到她后背,一路向下,指尖在摩挲間放火,燒得她酥酥麻麻頭暈腦脹。他攬著她又軟又細的腰,額頭抵著她,聲音壓得低低的,說出的每個字都像強力催|情藥一樣。他低低啞啞地對她說:“我再也不會在親著你時,親著親著就得去吃藥了!” 他話音一落,頭便向她壓了過來,嘴唇和她相貼相抵,舍尖探過她的齒縫,旖旎地撩過她濡|濕唇齒間的每一處角落。 他的另一只手,仿佛情不自禁地,抓到了她噴香豐盈的胸部上來。 他的手指和他吻她時舌尖挑|逗的頻率一樣,他的舌尖用力勾挑她,他的手指就會應勢用了力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