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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搬的救兵吧?你怎么知道他會投呢?” 余友誼:“孤注一擲試一試?!?/br> 導演:“舍得嗎?” 余友誼:“舍得什么?” 導演:“那丫頭啊,就這么拱手讓給別人了?!?/br> 余友誼變了臉色:“別胡說八道!” 導演冷哼一聲:“你別騙你自己了才是真的!你真打算被過去的事拖一輩子?!” 余友誼吼起來:“去你大爺的!” 導演呵呵:“說你心坎上了?氣急敗壞了??!” 余友誼怒了:“蔡豆豆我揍你了??!” 導演也怒了:“你他媽再喊我小名試試!” 余友誼臉紅脖子粗:“試試就試試!來啊蔡豆豆,媽的打一架??!” 導演也把臉漲成了豬肝色:“媽的我怕你??!” 三十來歲的兩個人互相撲向對方,幼稚無比地纏斗在一起。 第二十章 不斜視的帆帆 鄭穎回到家之后非常猶豫,她一時難以決定,要不要像余友誼囑咐的那樣,敷敷面膜,早點休息,明天收拾得美美的迎接投資人爸爸的到來。 總覺得如果真的這樣做了,很有點不正之風的味道啊…… 她之前面對成大花時是那么的一身正氣,不能換了面對沈爸爸就彎下高貴的脊梁啊。 哪怕沈爸爸是塊年輕貌美的小鮮rou,她做人也不能這樣雙標。 鄭穎一邊這樣想著,一邊一不小心早早洗了澡,早早上了床,貼了張絕不承認是為了第二天的會面而貼的面膜,倒在枕頭上看手機。 打開123言情app,心愛的作者大大還沒有更新。 等到面膜都快干掉了,她終于刷出作者大大發出來的通知:“今天有點卡文,還要再寫一會,更新要晚一點,早睡的寶寶不要等,睡醒了明天早上再來看!么么噠!” 鄭穎“哈”地一聲:“還好我不是早睡的寶寶呢!” 然鵝……說完這句話她掀了面膜倒頭就開始睡。 第二天一早她神清氣爽地醒來,化了一個除了時間略長了一些除此之外她絕不承認和每天有什么不同的淡妝,換了身平時沒舍得穿過幾次的那件最愛的連衣裙——當然這絕不是為了見誰才穿的,只是今天一不小心氣色就這樣好,一不小心妝又化得這樣小清新,那肯定要一不小心穿一條漂亮的裙子了。 臨出門前,鄭穎像平常那樣打開冰箱隨手抓了一大把零食裝進包里。 然后她屁顛顛地出了門。 不到一分鐘后,公寓門被鑰匙卡拉卡拉地擰開。 鄭穎屁顛顛地回來了。她沖回到冰箱前,一不小心地,又多抓了好幾大把零食塞進包里。 這可絕不是為了要帶給誰才返回來取的,這絕對是一不小心就抓多了。 鄭穎這樣定性自己的行為后,帶著一身輕松屁顛顛地出了門。 鄭穎一不小心就讓美美的自己提早了好久就到了公司。 她坐在椅子上把作者大大昨晚更新的大肥章看完,又砸了幾個雷后,余友誼和導演雙雙來了。 鄭穎看到他們的時候,瞬間懵逼。 他們兩個居然全都一副烏眼青面孔。 鄭穎瞪著眼,手做作地擋在嘴邊,作死地“啊呀”一聲:“所以今天我們主要是靠賣慘來博投資人爸爸同情是嗎?哎,你們早點跟我說清楚啊,我也好化個被扁妝跟你們一起演苦rou計!現在你們這么慘,可我自己卻美成這樣,我心里真是好過意不去呀!” 余友誼都懶得理她這番簡直厚顏無恥的幸災樂禍言論。 導演蔡竇同志按著嘴角嘶嘶吸氣:“鄭穎啊,以前論起不要臉,我只服你經紀人!現在我只服你!” 他們慘的慘美的美,一起等著投資人爸爸的降臨。 可是等了好久,等得余友誼和導演的兩張腫臉都開始消腫了,沈爸爸的身影也還沒有出現。 余友誼和導演都開始有點躁動起來。鄭穎把自己的呼吸變得輕輕的淡淡的,讓自己整個人呈現出非常虛無的存在感。然后她默默從包里掏出零食,跟耗子似的細細磨牙偷吃。 導演等得不耐煩了,忍不住問余友誼:“你跟沈一帆到底說好了沒有?怎么感覺這么不靠譜呢!不會是人家隨便應付你句考慮考慮,你就給當真了吧?” 余友誼:“滾!我是那么糊涂的人嗎?” 導演抬眼往他身后瞄了瞄鄭穎,眼神含義略略深邃:“你不是糊涂人嗎?我覺得挺是的??!自己怎么想的自己都不知道!” 余友誼暴怒站起:“蔡豆豆你再瞎逼逼一句試試!” 面對暴力壓迫,導演決定出賣鄭穎:“哎小鄭,你在那兒偷吃什么吶?” 鄭穎整個人一下定格在叼著半截地瓜干的畫面上,面對余友誼的猛回頭,驚嚇中她差點沒被地瓜干噎死。 余友誼沖過來,從她嘴里一把揪出地瓜干:“吃吃吃,就知道吃!飯都快吃不上了怎么也沒耽誤你吃零食?!”他看著地瓜干痛心疾首,“你說你,這功夫吃點什么零食不好,非要吃地瓜干?等會沈公子來了,人家在那好好說話,你在一邊不停放屁,你說你是想氣死我嗎? 鄭穎弱弱辯解:“我有豐富經驗,到時我會收緊要塞……堅決挺住……不會亂放的……吧……” 余友誼恨不得拍死她,他向著門口痛心疾首地發力,把半截濕乎乎的地瓜干朝那里撇了出去。 他沒等地瓜干完成落地的拋物線就轉回頭指著鄭穎繼續罵。 在他的怒噴里,他滿意地看到鄭穎的表情從麻木變得驚恐,眼睛瞬間睜大到好像見了鬼一樣。 一旁導演也在倒吸涼氣。 余友誼終于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 他慢慢轉回頭,看到了他們的財神爺爸爸正皺著眉站在門口,一手嫌棄地擦著臉,一手捏著一根地瓜干。 他的助理憤慨地發了聲:“誰丟的地瓜干?” 下一秒,屋子里呈現出大家不約而同一起做同一件事的美好畫面—— 余友誼指著導演、導演指著鄭穎、鄭穎指著余友誼:“是他/她!” 但在看清余友誼的指向后,鄭穎立刻機智地把指尖挪向了導演。 導演一臉悲愴:“我他媽不是蔡竇,我他媽是蔡竇娥!” 就在他們互相制造人間冤案的一刻間,那邊沈一帆不聲不響突然發出來一幕驚人舉動。 他把地瓜干一頭濕漉漉的地方掐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