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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的人呀。 余友誼吃飯快,三口兩口吃完把筷子一放找導演聊天去了。 萬雨辰端著盒飯湊過來。 他一如以往像只可口乖巧的小白兔似的,湊到鄭穎旁邊,沒話找話。 “鄭穎,沒想到,你不僅人長得好身材好,功夫也很好呢!” 鄭穎瞅都不瞅他,大口塞飯:“可惜我就是脾氣不太好!”吞完飯,她忽然轉頭,一邊獰笑一邊嚼飯一邊對萬雨辰說,“我要是一生氣啊,那可完了,不摘下根別人的胳膊腿的,根本停不下來!” 萬雨辰嗆著了。 他努力地持續性沒話找話企圖和鄭穎融洽好關系,融洽到仿佛他還沒有掉馬甲之前那樣。鄭穎也不在乎,他問什么,她就嘻嘻哈哈地回答什么。 “友誼哥為什么不讓你劈磚劈木板???你功夫這么好,是我我一定忍不住到處炫的!”萬雨辰乖巧的樣子好像這輩子就算用槍逼他他都講不出一句臟話似的。 鄭穎呵呵一笑,有一搭沒一搭地告訴他:“他說我老這么暴力,會給別人留下彪悍的印象,那以后就不容易接到柔弱白蓮花女主的戲了?!?/br> 萬雨辰“哦”一聲,又問:“那他不讓你吃零食,是因為怕你會變胖嗎?” 鄭穎轉頭看著他,瞇起眼搖搖筷子:“天真!怎么可能是這個原因!老娘我干吃不胖的!” 萬雨辰問她那到底是什么原因,鄭穎含著飯仰著頭深沉地思考了五秒鐘。 那是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會發生的場景,一番幾乎血濺當場的場景。 她每個月都會忍不住在淘寶上買很多零食,而她自己賺的錢大多拿給家里還債去了,所以她其實也沒什么錢買吃的。于是她就借余友誼的螞蟻花唄買。余友誼每個月還錢的時候都會被長長的零食訂單氣得暴跳如雷吐血三桶。 “特么鄭穎你是豬精轉世吧?你是非要吃死我不可嗎?你算算你欠了我多少零食錢了!別家都是經紀人吸藝人血,怎么到我這就變成你吸我血了呢?你給我說,累計欠我這些錢你打算什么時候還、怎么還?!趕緊給我說清楚!”每個月余友誼都會這么氣血攻心地逼債一番。 關于什么時候還、怎么還這個問題,鄭穎是認真思考過的,只是思考的結果是,她也不知道啥時候能還上,畢竟每個月都還在繼續透支呢……誰叫生命不息,零食不止呀…… 所以她做了一個很大無畏的決定:“我以后發達了就還你!以后要是發達不了還不上的話,大不了我就對你以身相許!” 結果余友誼聽了這回答差點噴死她:“你給我滾!我都沒說我嫌棄不嫌棄你,你還先搞得跟視死如歸似的!滾??!” ——鄭穎決定還是不要把真實原因告訴萬雨辰了吧。省著…… “還是不說了吧,不然以后萬一有機會我得管你借錢你該不借我了?!?/br> 萬雨辰被她這回答搞得一臉懵逼。 吃過了飯,導演先拍了一場陳晴和宮靖的戲。 他們那場戲拍完,導演問鄭穎:“感覺找得怎么樣了?” 鄭穎吃完飯正在犯困,不想拍戲只想打盹。于是她特別謙恭地回答:“導演我想再琢磨琢磨,我再琢磨一會表演效果能更好!” 導演于是決定先拍陳晴和萬雨辰的一場戲。 萬雨辰和陳晴進到拍攝現場走位。鄭穎坐在場外的小馬扎上打盹。余友誼站在導演旁邊看到她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不上進德性,直想把褲腰帶當場解下來抽死她。 鄭穎正快要盹著的時候,忽然被人捅醒。 她特別不爽,決定把捅醒她的人手指頭掰斷。 等她轉頭看清捅她的人時,她立刻決定將掰斷行動升級——她要把這人腦瓜子掰斷! “宮靖,你活膩歪了吧?捅我干啥!” 宮靖蹲在鄭穎旁邊,頂著他那張國色天驕的鮮rou臉,唯唯諾諾眼神閃爍:“我教你演上午那場戲好不好?你快點學,學會了等下就不用再挨導演罵了……” 鄭穎猛地站起來。她是打算一腳踹在宮靖身上,再大叫一聲“去你大爺”的。 可她剛站起來、剛要抬腿,大腿就被人給一巴掌按下去了。 她差點大腿肌rou痙攣。 好憤怒??!她決定一定要揍死這個按她的人泄憤! 可再轉頭一看,原來按她的人是余友誼。她立刻不敢泄憤了。 余友誼對著還蹲在小馬扎旁邊的宮靖,低聲說:“起來!” 宮靖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站起來:“友誼哥……” “叫余老板?!庇嘤颜x的聲音平平板板。 “余老板……我想……” 余友誼不耐煩地打斷宮靖:“宮靖啊,你現在是陳晴的女朋友,你和我們家鄭穎已經沒關系了,以后就盡量別找她了,好嗎?你這樣被探班媒體拍到的話,對你對她都不好,你說是不是?” 宮靖低下頭說了聲“好”,然后用牙齒咬著下唇,一副心里很難受卻堅強又隱忍的樣子。 鄭穎真想抽他。又搞這副死德性博人同情,就拿準了她是心軟好糊弄了。 余友誼把她扯到一邊,在宮靖耳力不及的地方,簡短有力地叮囑她:“以后給我離這娘炮遠點!” 鄭穎乖乖點頭:“噢?!?/br> 她剛點完頭,就聽到導演很不高興的大聲喊“卡”。 鄭穎抬頭看向拍攝現場。陳晴正瞪著一雙牛眼睛死盯著她。 導演沖上現場,情緒有點抓狂。 “你們怎么回事?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今天拍戲怎么全是這種亂七八糟的狀態?雨辰你一直表情都很到位的,怎么這場戲表演得這么離譜?陳晴我是讓你哭得柔弱無辜梨花帶雨,不是讓你哭得滿臉仇恨咬牙切齒,明白嗎?” 萬雨辰連連道歉,乖巧得讓人不忍心再責備他。但鄭穎知道,這小子心里現在肯定罵導演罵得都上天了。 陳晴讓導演再給她一次機會。 導演走回到監視器后面,喊了聲“a”。 鄭穎興致勃勃地盯著場上兩個人,想看看他們這場戲是講什么的,怎么會把導演演得那么悲憤。最主要是,她想通過這場戲找到“惹怒導演我不是一個人”的集體榮譽感。 結果她看了一會后,忍不住噴了。 這場戲在劇情上是承接女二勾引男二成功那場戲的,主要情節是男二被女二勾引后,打算和女二在一起,于是去和女一說分手,女一就哭得稀里嘩啦地懇求男二不要走。 拍攝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