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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午,其實我不是一個真正的活人?!?/br> 許言午本來還以為能等到蘇霓的一個香吻,可是最終的結果卻讓他震驚,他甚至都沒心思去失望,驀地,他睜開了眼。 蘇霓剛剛說了什么?瞧著眼前美麗的蘇霓,許言午在想蘇霓是又在開玩笑了?她這能說能笑能動的,還能打人,不是活人那還能是什么? “蘇霓,難道你其實是吸血鬼?”半晌,許言午才腦洞大開地問道,回想起蘇霓非凡的戰斗力,他愈發覺得自己的說法很有可能! 本來蘇霓還十分嚴肅,她的心底忐忑又難過,可是她忽然發覺自己似乎忘記了許言午還是一個擅長幻想的人,許言午憑什么覺得她這么一個面色紅潤呼吸正常的人是吸血鬼?蘇霓打死也想不出許言午為什么把自己和吸血鬼想到一塊兒了。 “呸!胡說八道什么呢,許言午你自己說說,你的腦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面對蘇霓的指責,許言午欲哭無淚,明明是蘇霓先說她自己不是活人的啊,這怎么就還成了他在胡思亂想呢? “那你說說,你剛才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說就說!我其實溺水的那天就死了,可是偏偏你還來給我做人工呼吸,我被你體內的正陽之氣吊住了,連胎也投不了,辛虧牛頭馬面看我生得漂亮如花似玉,覺得我魂飛魄散可惜了,這才幫我出主意讓我暫時復活了,為了活命我必須要吸完你的正陽之氣,然后才能完成真正的復活,你聽明白了嗎!” 蘇霓一口氣將自己匪夷所思的經歷全總結出來了,可令她愕然的是,對面的許言午聞言后卻依舊還是一臉平靜的樣子。 許言午環顧了一下四周,煙火表演已經結束了,人群早已經逐漸散開,確定沒人聽見蘇霓說胡話后他才松了一口氣。 “蘇霓,你發燒了嗎?” 許言午關心地準備伸手摸摸蘇霓的額頭。 “滾!你才有病?!碧K霓氣憤地拍掉了許言午伸過來的手。 “那好,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吧,”許言午無可奈何地說,“那你在我身邊這么久了,總該吸走了那個什么正陽之氣了吧?!?/br> “真要這么簡單那就好了!我的靈魂被你的正陽之氣鎮壓著,需要在暫時復活后的二十個月里的月圓盈缺之日跟你接吻才能吸收一點正陽之氣,一共吸二十次才能吸完?!?/br> “月,月圓盈缺?”許言午結巴著說完了這拗口的四個字,可是不知在何時,他的心底已經開始真正相信起蘇霓了。 “就是每個月的農歷十五?!?/br> “哦?!?/br> 許言午點著頭,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和蘇霓初吻的那一天,推算一下日子,那不正是農歷十五嗎? 怪不得蘇霓那天醒來后那么驚慌呢,還強吻自己,因為照蘇霓的說法,如果那天她沒和自己意外接吻的話,蘇霓早就死了? “這些都是真的?”將一切事情串聯起來后,許言午不可思議地震驚道。 “對,我其實從一開始接近你就是有目的的,我就是為了你身體里的正陽之氣,以及因為我吸收了你的正陽之氣的原因,所以每次當你過分接近其他女人時,我就會痛不欲生?!?/br> 許言午回憶起了蘇霓那天在他家的慘叫與慘狀,以及蘇霓對他說的話。 “所以那一次你突然痛得暈倒其實是因為夏若茜親了我的原因?” “嗯?!碧K霓頗有怨念地說道,“還有萬嬌的那一次?!?/br> “萬嬌的事你也知道?”許言午徹底震驚了。 “你知道我在半夜痛得生不如死的滋味嗎!”蘇霓說罷了還不解氣,抬手便朝許言午狠狠砸了一拳過去。 許言午這一次完全沒有閃躲,他紋絲不動地接下了蘇霓的這一拳,拳頭落在他的胸口響起一聲悶響。 “對不起?!?/br> 忽然聽見許言午溫柔至極的道歉,蘇霓整個人都愣住了,然后只見許言午霸道地一把將蘇霓攬進了自己的懷中。 蘇霓整個人慣性地栽進許言午的懷里,附耳聽著許言午胸膛下的跳動,蘇霓體內的暖流又一次涌動起來,她忽然覺得,許言午的這反應和她一直所想的不對啊。 許言午一點也不介意自己故意接近他?況且他又不知道沒了正陽之氣不會傷害他,他就不怕自己把他的正陽之氣吸完他就死了?反而許言午還破天荒地主動抱住了她,這是什么情況?不過沉浸在暖流帶來的舒服中,蘇霓還是沒舍得把許言午推開。 “抱歉,無意讓你受了這么多苦?!?/br> 蘇霓還沒反應過來她的眼眶就已經濕潤了,一股強烈的鼻酸涌上來,蘇霓差點就沒能忍住眼淚。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正陽之氣吸完后你像里的書生那樣死掉嗎?” “怕,怕得要死,怕這世界上會少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br> 蘇霓緊緊閉著嘴,她在偷笑,可是她還是不愿意讓許言午聽見自己的笑聲。 “其實我剛才騙了你?!?/br> “什么?” “我其實是和牛頭馬面做了一筆交易他們才答應幫我復活的?” “你和牛頭馬面做了交易?”許言午從前一直知道蘇霓的經商頭腦俱佳,可他卻真不知道蘇霓這么厲害甚至和牛頭馬面做了交易。 “你閉上眼睛,我帶你去一個地方?!?/br> 許言午如蘇霓所言聽話地閉上了眼睛,等他再次睜開,他和蘇霓已經站在了蘇霓給牛頭馬面修建的廟宇前。 ”這就是你和牛頭馬面做的交易?“許言午看著這座壯觀華麗的廟宇很是吃驚,怪不得牛頭馬面會找上蘇霓了,普通人誰能修得起這么一座廟宇? “很不錯吧,進去看看嗎?”蘇霓有些得意地說道。 兩人應聲進了這座供奉牛頭馬面的廟宇,偌大空曠的大殿唯有一道人正在燒香供奉,這人不用問自然也是蘇霓特地花錢請來的,除去這些,最震撼人心便是那高聳于大殿正中央的兩座數十米高大的石像了,許言午才仰頭瞧了一眼便感覺魂魄仿佛被懾走了一般。 “這也是你的杰作?”許言午驚嘆著問道蘇霓,他明明記得蘇霓溺水也不過才兩月前的事情,這么短的時間蘇霓竟然就創造出了這么一座大氣動人的廟宇。 “我可不敢邀功,這都是真金白銀堆出來的,怎么樣,不錯吧?!?/br> “不錯是不錯,只是——”許言午故意吊著蘇霓的胃口。 “只是什么?” “只是我才看出來,原來你這么怕死啊?!痹S言午說完隨即便爆發出了一陣劇笑,這笑聲在大殿里悠揚回蕩 ,充滿了詭異的氣氛,仿佛真得讓人如臨地府一般。 “我這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蘇霓倔強地不想承認自己怕死念生這一個事實。 看著蘇霓倔強的樣子,許言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