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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最大特點就是快,至少別人是這么評價我的。 于是,九點半開始的比賽,到十點半的時候,我已經站在了領獎臺上。 當然大家也不用覺得我有多神,其實由于今天這比賽很倉促,所以報名的人大多數都是像我這樣的毫無準備的路人,我不過是一群玩票者里面玩得還算不錯的。 臺球室的主管把一桿沉甸甸的球桿遞到我手中,我得瑟地朝鐘原丟過去一個驕傲地眼神,鐘原笑得柔和而溫暖,輕輕地拉起了我的手。 然后,主管公布了那個所謂的神秘禮物。他一說出來我就汗了,那神秘禮物竟然是這里的某個明星陪練員的擁抱。本來我有點不以為然,然而周圍的人一聽到那誰誰誰的擁抱,立即傳來一片女人的尖叫聲。 咳咳,看來那明星陪練員挺有群眾基礎的嘛。 我東張西望地,發現一個長得很妖嬈的人向我走來。呃,沒錯,是妖嬈,所謂男生女相,說的就是他。這人我剛才見過,我打球的時候,他一直若有若無地朝我這邊看,估計是在評價我的技術。所以我有點印象。 他朝我走近,我倒退一步,搖搖頭說道:“不、不用了吧?” 他卻笑了笑,笑聲蠻好聽。然后他不由分說地朝我伸開雙臂…… 關鍵時刻,鐘原把我往身后一拉,擋在了我的面前。那個美人陪練員由于慣性,直直地撲進了鐘原的懷里。 兩大美男就這樣抱上了。 周圍的尖叫聲比剛才更瘋狂了,果然YY兩個帥哥比YY一個帥哥更讓人振奮嗎…… 我看著眼前這倆錯愕的美男,點了點頭,心想,我家鐘原還是有攻的氣質的。 正胡思亂想著,鐘原已經推開了對方。他轉身敲了敲我的頭,臉色有點尷尬,“木頭,想什么呢?” 我沒反應過來,脫口而出地答道:“你是攻?!?/br> 然后我就看到鐘原的臉更黑了。 這時,那個妖嬈的美男走過來,問我:“小meimei,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這里做兼職陪練?” 鐘原重新拉起我的手,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十分有氣場地幫我拒絕他:“她是我的私人陪練?!?/br> 汗,我都快忘了自己的這個身份了。 鐘原拉著我開了一個球桌,他舉著球桿,說道:“木頭,我們賭一局?!?/br> 我撓撓頭,問道:“呃,怎么賭?” 鐘原:“我贏了,我親你一下,你贏了,你親我?!?/br> 五分鐘后,我把鐘原搞定了。 鐘原笑著彎下腰,把嘴唇湊到我面前,“親吧?!?/br> 我才突然發現不對勁,好像不管是贏是輸,都是他占我便宜? 呃,也不能那么想,我自己不是也挺喜歡那種感覺的嗎……慚愧慚愧,不過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長這么大沒有主動親過別人,更別說一個男性。 我別扭地推了一下鐘原,找借口,“這里人多,算了吧?!?/br> 鐘原不肯罷休,拉著我去開了間KTV的包房。他一走進包房,就靠在沙發上笑瞇瞇地看著我,一副“大爺你來蹂躪我吧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的表情。他用食指摩挲著自己的嘴唇,笑得風情萬種而又蠱惑人心,“木頭,來?!?/br> 我感覺自己的血液直往頭上涌,一時間腦子一熱,趴在他懷里,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我比較沒經驗,所以親得有點倉促,很快就重新抬起頭,看著他。 鐘原目光沉沉地看著我,“不夠?!?/br> 我像是被攝了魂魄一般,湊過去重新含住了他的嘴唇,這一含之下就舍不得放下來了。我學著他的樣子,伸出舌尖舔著他的嘴唇,舌尖上的觸感軟軟的,而且彈性十足……很舒服。我著了迷,更舍不得放開他了,閉上眼睛仔細吮吸著他的唇。我發現如果仔細品嘗的話,他的唇齒間有一種極淡的薄荷的香氣,這東西雖然是清神醒腦的,然而此時卻讓我更加地意亂情迷了,勾著他的脖子重重地吸著舔著,間或用牙齒輕輕地摩擦嚙咬,唇上的感覺弄得我心旌蕩漾的,骨頭里又仿佛開始往外冒七彩的泡泡。 突然,鐘原緊緊地擁住我,張開嘴來吸住了我的舌頭,激烈地和我糾纏著。我被他突然而來的動作弄得四肢發軟,無力地掛在他身上。他又把我推倒在沙發上,身體覆蓋上來,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我的身上,唇舌上的動作更重,我幾乎失去了知覺,只一味地跟隨著他的引導,在甜蜜的海里浮浮沉沉。 良久,鐘原終于放開我,附在我的耳邊粗重地喘息,灼熱的呼吸噴在我的皮膚上,拉回了我的神志。鐘原擁住我,幽怨地說道:“木頭,你什么時候能把身體交給我?” 我尷尬地推開他,“唱、唱歌……” 鐘原倒也沒有再糾纏,只坐在一旁目光閃閃地看著我,時不時地舔舔嘴唇,那樣子,像足了一只幾天沒有獵食的黑豹。 我不敢看他,膽戰心驚地抓起話筒,總覺得自己像是被那只豹子盯了許久的食物。 過了一會兒,服務生進來,說是有人送了我們一瓶紅酒。我不明所以,問他是誰,結果服務生答道:“那位先生說您知道他是誰,還讓我轉告您,說您球技不錯,希望能交個朋友?!?/br> 鐘原一聽這話,瞇了瞇眼睛,冷颼颼地說道:“就這檔次的酒,他也好意思送?給我來支CAYMUS的干白?!?/br> 服務生唯唯諾諾地出去了。 我側著頭看鐘原,笑道:“吃醋了?”鐘原此人雖然有幾個錢,但并不是那種喜歡跟人比吃穿的,現在這么反常,必有隱情。 鐘原把我扯進懷里,不滿地說道:“笨蛋,以后少招惹別的男人?!?/br> 我委屈:“我沒有,何況他也沒把我怎么樣?!辈贿^是說交個朋友而已。 鐘原順手把被他鄙視了的那瓶紅酒丟進腳下的垃圾桶,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我是男人,所以我了解男人的想法。你的吸引力,你自己體會不到?!?/br> 好吧,他這算是在夸我吧?我在他懷里蹭了蹭,瞬間原諒了他剛才的浪費行為。 服務生很快又送來了那瓶什么什么的干白,這次他對鐘原的態度恭敬了許多,由此也可見那瓶酒肯定很燒錢。 于是我們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唱歌。我給鐘原唱了一首生日歌,這歌唱得很歡樂。鐘原握著酒杯,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