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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到了,我和鐘原……嗯,反正咱們兩個也不可能在一起啊,牽扯太多徒增煩惱……” 蘇言苦笑道:“我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我搖搖頭,答道:“會有女孩適合你的,但是我不適合?!?/br> 蘇言掃了一眼遠處的窗戶,“我很想知道,我到底哪一點不如那個鐘原?” “你沒有不如他,只是……他能讓我喜歡上他,而你不能?!蔽抑雷约哼@話有點傷人,不過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與其糾纏不清,倒不如說些狠心的話,斷絕了大家的念頭 比較好。 蘇言似乎有些沮喪,“那么,如果我比他更早地遇見你呢?” 我撓撓頭,答道:“這個假設不成立,說了也沒意思?!?/br> 蘇言猶豫了一會兒,又說道:“那……我還能繼續喜歡你么?” 我:“呃,這個……最好不要吧……” 蘇言有點暴躁:“那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我:“……” 那你還問我干嘛>_< …… 蘇言走后,鐘原突然走過來,坐在我旁邊。他抬手揉了揉我的頭,把我扯進懷里摟著,然后抓過我的手握著。我的手在冬天里總是很冷,鐘原的手卻可以像火爐一樣暖和,老天真是不公平。 沉默了一會兒,鐘原說道:“我生日快到了?!?/br> 我在他懷里蹭了蹭,答道:“我知道?!?/br> -------------------------------------------------------------------------------- 作者有話要說:叉腰笑,今天開倉放糧,大家表客氣啊~~~ 話說,勤勞的作者需要鼓勵,麻煩大家移駕幫忙投個票吧,快月底了: 生日(上) ... 鐘原的生日比較悲催,據說他是12月31號的晚上11點鐘出生的,結果他剛生出來一個小時不到,他爸媽就把他丟到一邊,倆人卿卿我我地過新年去了。 12月31號這天我一整天的課,晚上還有實驗要做,鐘原對此十分不滿,然而卻沒有辦法。 中午吃飯的時候,鐘原很不淡定地問我,“給我準備了什么禮物?” 我有點不好意思,“呃,十字繡可以嗎?”暑假里答應給他繡十字繡,現在終于繡好了。 鐘原眉毛微微地挑了挑,有點不滿地說道:“那個是你已經答應過我的?!?/br> 我慚愧,可是真的不知道送他什么好。于是我只好問道:“那你想要什么?” 鐘原低頭想了一會兒,突然不懷好意地看著我,笑道:“把人送給我吧?!?/br> 我:“……” 雖然鐘原比較流氓,不過我多少還是有點內疚的,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好吧,今天晚上我們去刷夜,玩通宵怎么樣?” 鐘原意味深長地笑,“刷夜?” 我擦汗,“你、你別亂想啊……” 鐘原笑瞇瞇地看著我,問道:“哦,那怎么樣才算亂想呢?” 我低下頭,感覺臉上熱熱的。我現在有點疑惑了,到底是我猥瑣還是他猥瑣? 我更疑惑的是,為什么我們明明都已經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了,在他面前我還總是臉紅呢…… …… 晚上的實驗有點麻煩。 我在實驗這方面算是落后分子。一般情況下,我都是班里最后一個做完實驗的,并且隔三差五地搞點破壞,實驗室的美女老師都認識我了,她一看到我就總是表現出很頭疼的表情。 平常的時候我實驗做到九點鐘左右就差不多完工了,于是我和鐘原約好了九點半見。誰知這廝八點鐘就跑來找我了,那個時候我正因為打碎了一個容量瓶而遭到美女老師幽怨眼神的控訴。 雖然我臉皮不算厚,不過這種事情做多了,我也就很厚臉皮地泰然處之了。 美女老師走后,我看到鐘原正靠在門口,笑著看我。我無視他,清理掉容量瓶的尸體,繼續做我的實驗。過一會兒老師要拿新的容量瓶給我,我得表現出很努力地在工作,咱雖然笨,但是態度是絕對端正的。 鐘原卻旁若無人地走進來,站在我旁邊。他看了一會兒,說道:“有那么難?” 我瞪他,你這是在變相地嘲笑我笨……雖然我的確很笨>_< 這時,老師走過來把一個新的容量瓶放到我面前,她的目光在鐘原身上停留了幾秒鐘,然后看著我,“男朋友?” 我有點不好意思,這個話題好像不太適合在實驗室討論。 鐘原卻十分從容地擺出一副乖巧有禮的樣子,朝老師彎了一下腰,笑道:“老師好?!?/br> 老師十分受用地點了點頭,“既然有約會,那就快點做吧?!闭f完又看了一眼鐘原,然后飄走。 我看著老師的背影,不解地問鐘原:“什么意思?” 鐘原敲了敲我的頭,“笨,意思就是,今天可以放水?!?/br> 雖然老師表示可以放水,不過考慮到我是一個態度端正的學生,所以基本的實驗過程還是要走一遍的。本來我對這些就迷糊,如果不實際地cao作一遍,就什么都搞不明白了。 當然現在身邊有個現成的幫手,不用白不用。于是—— “鐘原,這些試管拿去洗,注意要用去離子水沖洗?!?/br> 然后鐘原就乖乖地捧著試管架走到水池邊。 “鐘原,去稱量五克高錳酸鉀,注意要讀到小數點后四位?!?/br> 然后鐘原就拿著小燒杯屁顛屁顛地去藥品臺了。 “鐘原……” 過了一會兒—— “木頭,你把零點一摩爾每毫升的鹽酸溶液和一摩爾每毫升的鹽酸溶液弄反了?!?/br> “木頭,那個是酸式滴定管,你放了堿性溶液?!?/br> “木頭,那個試管里的反應時間還沒到,你不要亂動?!?/br> “笨蛋,濃硝酸怎么可以往手上滴!” 又過了一會兒—— 鐘原耀武揚威地站在實驗臺前,對我頤指氣使著。 “木頭,四氧化三鐵的濃溶液?!?/br> “木頭,稀硝酸?!?/br> “木頭,去把這個做離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