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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那叫一個悠然自得,看得我眼睛直冒火。而他一旁的桌子上,擺著筆記本電腦、一盤水果、水果刀,還有一瓶花露水,這種享樂主義的生活,是人民堅決鄙視的。 我把十字繡丟開,從小板凳上站起來。 鐘原十分靈敏地睜開眼睛看我,“做什么?” 我揉了揉手,答道:“口渴了,摘個西紅柿吃,你要么?” 鐘原重新閉上眼睛,懶洋洋地答道:“好吧?!?/br> 無視這位大爺讓人噴火的的態度,我轉身朝后院的菜園子走去。 鐘原卻突然從后面叫住我,“回來?!?/br> 我不耐煩地走回去站在他身旁,“您還有什么吩咐?” 鐘原從吊床上坐起來,拿過一旁的花露水,二話不說朝我刷刷刷地噴了幾下,花露水的味道太濃了,嗆得我直咳嗽。 鐘原噴完花露水,滿意地揮了揮手,依舊是一副黃世仁的表情,“去吧?!?/br> 于是我乖乖地去了。 菜園里的蚊子很多,不過由于我身上剛剛噴了很多花露水,所以沒有蚊子敢靠近我……鐘原這家伙還算有點良心,不過我一想到他剝削壓榨我的樣子,想到他睡吊床聽音樂而我卻坐小板凳繡十字繡,我還是會覺得氣不平。于是我只摘了一個大大的熟透了的西紅柿,順手又摘了一個翠綠的辣椒。 把西紅柿和辣椒洗干凈之后,我興致勃勃地跑回到鐘原身邊。鐘原依然躺在吊床上,還一晃一晃的,他看到我,嘴角微微勾了勾,說道:“摘個西紅柿有那么開心?” 我笑嘻嘻地說道:“鐘原,把眼睛閉上?!?/br> 鐘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彎出一小道好看的弧線,竟然真的地閉上了眼睛。 我壓抑著興奮,又說道:“張開嘴巴?!?/br> 鐘原迅速把嘴巴張開。 “張大一點,對,就這樣?!蔽乙贿呎f著,一邊把辣椒掰開,把里面的辣椒籽全部挖出來。我家種的這種辣椒,最辣的部分就是辣椒籽了。我把辣椒籽挖出來之后,一股腦地全部丟進了鐘原的嘴中,然后瞇著眼睛等著看好戲。 果然,鐘原的嘴巴動了一下,然后發現不對勁,他刷地一下從吊床上坐起來,然后彎著腰猛烈地吐著,把嘴里的辣椒籽全部吐了出來,一邊吐還一邊咳嗽??上碌迷賰匆惨呀泚聿患傲?,那些辣椒籽的辣味肯定已經蔓延開來了。 我在一旁看著,不禁捂著肚子大笑,鐘原啊鐘原,你也有被我折磨的這一天???果然折磨別人的感覺太好了,怪不得這個變態整天折磨我! 鐘原一邊吐著,一邊抬起眼睛看我,他的目光很凌厲,嚇得我脊背一陣發涼。我干咳了兩下,突然有點害怕,萬一這家伙報復我怎么辦啊…… 鐘原坐直/身/體,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昭示著他此時的怒意。 我停住笑,眼神飄忽地說道:“我,那個……唔……” 我話還沒說出口,嘴巴突然被堵住了,等我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鐘原,他他他他他…… 他此時正用自己的嘴巴堵著我的嘴,嘴唇不停地蹭著我的嘴唇,還咬我!咬完之后,他又伸出舌頭舔啊舔…… 我僵在當場,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我搖擺著腦袋掙扎,伸手使勁去推他。 鐘原感受到了我的不滿,他放開我,但雙手依然扶著我的肩膀。他目光閃閃地低頭看著我,輕聲問道:“什么感覺?”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我才發現此時我嘴唇上的感覺——一個字,疼! 我對辣椒很敏感,幾乎從來不吃辣,此時鐘原嘴里沾染了辣椒,又來襲擊我,自然也把那種辣味帶到了我的嘴唇上?,F在我只感覺嘴上火辣辣的疼,仿佛有一種熱熱的砂磨過一遍,又仿佛有好多細小的傷口在往里滲鹽水,疼得我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一樣,疼得我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而且我的嘴唇一旦沾上辣椒,經常要腫上一整天,像叼著兩片香腸一樣,這讓我怎么見人啊。 我一邊嗚嗚地哀號著,一邊咬牙切齒卻又含糊不清地對鐘原說道:“你這個混蛋,流王,禽獸!竟然用這種荒華告護我,你簡直為有人性!”(友情解釋:你這個混蛋,hexie,禽獸!竟然用這種方法報復我,你簡直沒有人性?。?/br> 對我來說,辣椒是最殘忍的武器好不好,況且還是嘴對嘴!蒼天啊,我這么純潔一人,可是連初吻都沒送出去的好不好! 鐘原似乎也有點懵,他的眼神里有那么一絲慌亂,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事實勝于雄辯,我才不要聽這個巧舌如簧的家伙解釋。我扭頭就走,一邊走一邊憤恨地說道:“再也無要理你了,嗚嗚……”(友情解釋:再也不要理你了) 鐘原捉住我的手腕,臉有點紅,很著急的口吻,“你別生氣,我下次不這樣了?!?/br> 我惱怒地甩他的手,“你還想有下次?” 鐘原低下頭,攥著我手腕的手卻沒有放開。他垂著腦袋,悶悶地說道:“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br> 我這個人吃軟不吃硬,太容易心軟。此時看到他一副乖乖認錯的小學生的模樣,我心中的怒火又莫名其妙地被澆滅了。好吧,雖然他知道我不吃辣,但是并不知道我對辣椒如此敏感,剛才也許他只是惡作劇一下,并沒有想到我能疼成這樣。恩,其實貌似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當然他這個方式我還是難以接受,不過好像一開始就是我的不對,我不該在他的嘴里放辣椒籽,我這是自作孽不可活…… 想到這里,我只好一邊怪自己不爭氣,一邊痛苦地仰天長嘆:“鐘原啊鐘原,我上位子欠你多少啊……”(友情解釋:上位子=上輩子) 鐘原也學著我的樣子嘆了口氣,“是我欠你的吧?!?/br> …… 我大大咧咧地躺在吊床上,還扭來扭去的。吊床就是比板凳舒服啊,這種地位可是我犧牲嘴巴換來的。 鐘原此時坐在小板凳上,在我旁邊。他正握著一個藥瓶,低沉著聲音說道:“躺好不要動?!甭曇綦y得的有點溫柔,果然是知錯就改的好孩子。 鐘原右手握著藥瓶,左手捏著棉簽,用棉簽沾了消腫的藥,在我的嘴唇上輕輕地擦著。他的力道很輕,可是我還是疼得嘶嘶地直吸氣。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