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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口,對此我表示很理解。今天他握著鐘原給他的那兩個核桃雄赳赳氣昂昂地去張三爺家了,我真怕他一激動說那是他女婿給他的,這種事情他干得出來>_< 張三爺走后,隔壁和我同齡但是比我大幾個月的張旭哥哥來找我聊天。我和張旭哥哥其實挺有緣分的,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我們一直都是同班同學,一般情況下他是班長我是學習委員,當然高中的時候我因為學習不夠好沒當上學習委員,他卻一如既往的是班長。 不過后來我和他之間發生了一些比較尷尬的事情,所以倆人之間沒以前那么親密了。今天他來找我,倆人之間也沒說什么話,他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張旭哥哥走后,鐘原望著他的背影,意味深長地問我:“青梅竹馬?” 我們的情史 ... 其實我和張旭哥哥的確算是青梅竹馬,好歹從小到大一起上學一起做作業的交情在那擺著,就算沒有什么深刻的愛情,革命感情也總歸是有的。高中的時候我正趕上青春期,荷爾蒙分泌旺盛,也就看張旭哥哥怎么看怎么順眼了。后來想一想,那時候我真正渴望的也許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段感情。 后來事情的發展就比較杯具了。本來嘛,我和張旭哥哥倆人兩小無猜郎情妾意的,不搞在一起確實有點說不過去??墒菑埿窀绺绱巳擞幸粋€軟肋,就是他mama。他mama的話比老師的話管用多了,想當初我們倆在學校里稍微有一點曖昧的火苗的時候,老師也勸過我們,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道理,他當時完全沒往心里去??上У人丶冶凰鹠ama教訓了一頓之后,這小子算是徹底地縮了。我當時就是情竇將開未開的矜持小姑娘,我還能怎么樣。 于是忍著吧,忍到高考大家就解脫了……這是張旭哥哥的原話。我聽到他說這些,心里也就有底了,以為高考后他會跟我來個表白什么的,要多浪漫有多浪漫??上Ц呖纪甑漠斕焱砩?,我等到的是一句話。 “我媽不讓我和你在一起,她說我們倆去的地方不一樣?!?/br> 這算是婉拒了吧。過了幾天我爸爸從張三爺八卦團那邊聽到的八卦,隱隱約約的意思好像是說,張旭的mama嫌我成績不好,和他兒子不是一個檔次,她希望她的兒媳婦是能和張旭同一個大學的高材生,什么什么的。 總結一句話就是說,我被嫌棄了。 我當時火大,找到張旭哥哥當面質問他是不是這么回事,他吞吞吐吐了半天,最后對我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沒過多久,校長和村長就帶著一幫人吹吹打打地跑到我家給我帶大紅花來了。 如果沒有我,張旭哥哥應該就能穩穩當當地作成我們縣的高考狀元了。他的大學也在B市,只是沒我們學校牌子大。 后來在B市的時候張旭哥哥也有聯系過我要一起出去玩,只是我當時一門心思在陸子鍵身上,也沒顧得上這件事。 我把這些事情簡單地和鐘原講完,最后說道:“沒想到你也這么八卦?!?/br> 鐘原卻皺眉說道:“都沒什么瓜葛了還‘張旭哥哥’前‘張旭哥哥’后的叫個不停,你怎么不叫我‘鐘原哥哥’呢?!?/br> 我訕訕答道:“我這不是叫了十幾年,一時半會兒的沒法改口嗎?!?/br> 鐘原:“你最好還是改了吧,我聽著都牙疼?!?/br> 我囧了囧,又說道:“鐘原啊,你看,我把我和張旭哥……呃,我和張旭之間的事情都和你說了,你也跟我說說你的情史吧?我知道你的情史一定比較豐富,所以你選重要的你能記住名字的說說就行了?!蔽艺J為,鐘原的情史肯定比我的情史值錢,關鍵時刻也許真的可以賣錢也說不定。 鐘原沉思了一會兒,答道:“我以前喜歡過我的一個世姐,他爸爸和我爸爸是好朋友,我們也算是青梅竹馬吧?!?/br> 我點了點頭,“后來呢?” 鐘原長長地嘆了口氣,“自從她把我打成骨折,我就對她再也沒什么想法了?!?/br> 我:“……” 我擦了擦汗,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卻暗爽得要命,鐘原你也有被人虐的時候?老天爺果然沒瞎眼。 鐘原突然抬眼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其實很高興對不對?” 我慌忙搖手,“怎么可能,我像那么不仗義的人嗎?話說這么不愉快的回憶咱就不提了,說點開心的,比如你的初戀是什么時候?第二春呢?第三四五六七呢?” 鐘原無奈地笑了笑,“我有那么花心嗎?” “當然有……啊不,我的意思是,你……你比較有魅力啊,呵呵呵呵……” “是嗎,”鐘原挑眉,笑意更甚,“可是,我好像沒有初戀?!?/br> 我吞了吞口水,不可置信地問道:“沒、沒有?” 鐘原:“是沒有,和你一樣?!?/br> 這么一只人間禍害竟然沒談過戀愛?這個世界又玄幻了…… …… 鐘原在我家住了幾天,也沒見他有什么觀光的動靜,我覺得奇怪,就問他。結果他回答說:“前幾天休息。正好,明天你陪我去看日出吧?!?/br> 我真是閑的沒事找事。 第二天一大早鐘原就咚咚咚地敲我的門,我睜眼看了看表,才四點,于是沒理會他,倒頭繼續睡。 誰知道這小子卻在門口喊道:“你再不起床我就進來了,我幫你起床?!?/br> 我抓了抓我那一寸長的頭發,無奈哀號道:“別進來,我沒穿衣服?!?/br> 這幾天比較熱,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干脆就脫光了,還舒服一些。此時我頂著一顆昏昏沉沉的腦袋,抓起衣服來胡亂穿好,幽怨地去開門。 鐘原站在門口,眼神飄渺,若有所思。 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鐘原的臉上爬上了些微的淡粉色,他收回眼神打量著我,“沒什么,只是……你的衣服好像穿反了?!?/br> 我十分淡定地把門關上,換好衣服。話說我在鐘原面前干的丟人的事也不是這一件兩件了,像現在這種程度比較低的丟人事件,已經囧不到我了。 洗漱完畢,我跟鐘原抱怨說我還沒吃飯呢,結果這廝剝了一顆碩大的棒棒糖塞進我的嘴里。我還就奇了怪了,這家伙的行李箱里怎么什么都有啊,比多啦A夢的口袋還科幻。 不過你還別說,這糖的味道還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