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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船的?!彼瑴I道。 “你跟常一虎的親生女兒是什么關系?” “我?我是被他女兒介紹給他父親的,我們長得像,所以他就會時不時讓我來常氏玩?!?/br> 接下來的問題,全是她一人在表演。 所有的事情說得天衣無縫。 沒有人證。 所有物證又全是指向常青琳。 眼前的她只是吳禮瑰,一個被警方抓錯的可憐女人。 局長沉重的看向站在被告席的的女人,眼底閃出一絲驚愕的光。 不僅是他,法庭里的所有人,都齊刷刷的看向她,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一樣。 一直以來,所有人把精力放在了常一虎的案子上。 常青琳的案子,一并審。 但是,所有人都忽視了一個問題。 就是常青琳身份的認定。 誰能證明,常青琳在常氏所做的一切,就是眼前這個吳禮瑰。 很多的重要證據,雖然都指向了她。 但是,從法律上來說,常青琳是常一虎的女兒,那么犯案的人也就是常一虎的女兒才對。 但這個吳禮瑰已經被證實,并非常一虎親生的。 就連做筆跡鑒定時,也發現她寫的字跟常青琳簽發的一些文件也完全不同。 而誰也不能證明,她的真實身份。 能證明她身份的女人已經找不到了。 石墓的事情,經歷者,只有明秋豪、趙宇城、艾卿。 此時,三人之中,兩人已經失蹤。 明秋豪,根本就沒有再回國。 法官在最后詢問了幾句后決定立即休庭一小時。 …… 一進辦公室的門,金盾和修誠就對法官道:“這是陰謀,法庭上的吳禮瑰的身份是假的?!?/br> 法官無奈的搖頭:“從目前的掌握的情況看,是真實有效的?!?/br> 說著將資料一一拿出來看,戶籍、學歷、身份證,這一些都是真實的。 “吳禮瑰與常青琳身份對調,現在在法庭上的女人,不論她用什么身份,作惡的明明就是她本人。那個死在趙宇城家外的女人,根本就是一直生活在另一個城市的?!?/br> 法官:“那你們警方拿出證據,去證明她的身份是對調的,也就是說,無論她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常一虎的女兒,犯的案子均系她本人所做,只有這樣,才能定她的罪?!?/br> 兩人同時一愣,吳禮瑰,她所做之事,全是假他人之手,如果沒有誰跳出來,指證她,那真的是沒有證據了。 正應正了那句,她就是那個罪犯,她做的事警方全知道,可就是不能指認她。 局長向修誠和金盾:“去找趙宇城?!?/br> “人在哪?”兩人心焦的看了彼此一眼,同時問。 局長揮著手機,壓抑著聲音:“我要知道,就不會讓你們去找了。我自己去找不就結了?!?/br> 三人都陷入了沉默了。 金盾一坐回警車的副駕上,手扯著脖領上的領帶,解開風紀扣,氣呼呼的看著車窗外。 找人,這種事說出來不要一秒,做起來,一年也不一定找得到。 隨后跟上的修誠,爬上車的第一句就是:“真氣人!我們又讓那女的給耍了?!?/br> “趙宇城在就好了?!?/br> “問題他現在不在呀?!?/br> “那,那怎么辦?” “唉,趙宇城之前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嗎?”金盾。 修誠:“反常?他一直就沒有正常過?!?/br> 金盾:“他哪不正常了,除了不跟人接觸?!?/br> 修誠搖頭:“前幾個月,他回來就去緝毒大隊里選了一只小奶狗,然后還讓人訓練那狗?!?/br> “淘汰的狗被人領養很正常呀?!苯鸲?。 修誠:“可他從來不養狗,他們家只養貓的。他小時候被狗咬過,有很深的童年陰影?!?/br> “哦……那是為艾卿養的?!?/br> 金盾摸了摸手機,一直愛狗如命把狗帶著身邊的艾卿不見了,那狗應該在的,說不定…… “狗在嗎?”金盾突然想起了什么,拿起手機打給了姑媽,“狗在哪?” 姑媽:“在家呀,鬧騰的小家伙,天天叫喚往外跑,把我吵得呀?!?/br> 金盾二話不說,拍著椅子對修誠道:“走走走,八成,可能,差不離……有線索了?!?/br> 到了趙宇城的家。 金盾牽出了大白,小狗沖撲的往外跑,四只爪撓著地面,刺啦作響。 金盾一路小跑的跟著大白往前跑,他跑多快,狗就能跑多快。 跑出一公里時,大白呼哧的喘著氣。 金盾也累得滿天大汗。 終于,看到了一家寵物醫院。 修誠開車一直在后面跟著,停車后,伸出脖子,指著那醫院道:“名字,看那名字?!?/br> “輝仁寵物醫院?!?/br> 金盾心想這是人名的可能性大,立即掏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扒拉著。 修誠:“什么時間了,還有心情玩?” “我是在找上次反恐聯盟的那些人的資料?!苯鸲茴^也不抬的說。 哦? “錢輝仁,就是他?!苯鸲軐⑹謾C百度結果翻看了一遍,立即的電話出去通知同事,“查一下錢輝仁的位置,對,馬上,不能等,等會死人的?!?/br> 那邊的同事,一邊聽著他急促的話語,一邊雙手在鍵盤上快速的敲擊著。 “查到?!?/br> “在哪?” “輝仁寵物醫院?!?/br> “我去,我就在這里,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還在這里?!?/br> “……” “金盾,我是說,我查到了艾卿和趙宇城的手機定位都在那家醫院里?!?/br> 金盾和修誠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提氣躍起,沖醫院大門飛踢出去。 …… 艾卿再醒來時,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出殼了。 抬眼,投影里的趙宇城依舊背向著她。 只是鮮血又重新覆蓋在已經干掉的暗紅色的的傷口上,背上面已有蒼蠅在圍著轉。 一只一只綠頭蠅貪婪的盯著皮開rou綻處,搓著毛茸茸的蒼蠅腿停在那里,汲取他腐rou里汁液。 她倒吸一口涼氣,把臉湊近那面白色的墻面,手指在畫面的背影上輕輕的撫摸著,過不久,發現蒼蠅越來越多,像是有人故意放入大量的蟲蠅在吞噬著他傷痕累累的身體。 鋪天蓋地的蟲子,如黑點一樣的布滿了整個畫面,艾卿急得喉嚨里發出一串串焦急又心痛,無奈又忿恨的“啊……”。 那種東西爬滿時,畫面里的男人都一直沒有動過一絲一毫。 艾卿啞著嗓子嗚嗚的叫,幾乎發不出聲音的她,拼命的揮手拍向墻面,手掌被拍得通紅,“啪啪啪”作響的聲音震動了墻面。 她嗚咽的想穿墻過去,她恨不能成為電蚊拍。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激烈的拍打聲,使一墻之隔的人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