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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子,可她握著筆半天沒有動。 艾卿畫畫不怎么樣,混在里面實在無聊。 上面交待她貼身跟著孟香的身邊就行。 別的交給其他的同事。 艾卿拿起畫筆,蹭到孟香的身邊。 快速用炭筆在沒有落下一筆的白紙上寫了一個名字“孟芝”。 孟香本是黯然的眼睛立即閃出了光,她剛要開口時,艾卿沖她搖了搖頭。 孟香也學著艾卿的樣,在紙下寫了一個“我姐”。 關系確認。 那孟芝說的就不是假話。 艾卿本性里為朋友的熱情又激發出來。 她寫下一行“你妹,想幫你,放心”。 寫完后,立即拿塊橡皮在紙上狠狠的擦拭。 孟香感激的點點頭,正在這時,沈思像幽靈一下的站在兩人身后,探過頭來,沖著紙上盯了一眼:“你妹?” 艾卿猛回頭,對于沈思的說的話極為不滿的瞪了一眼。 “看什么看?” “我們都在畫畫,你在寫字,你不是學生吧?!鄙蛩继翎叺?。 “她是門口保安的女朋友?!庇腥嗽谌巳豪锔呗暤?。 艾卿原本淡定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能在第一天進到學園里,就讓人說出自己的身份。 只能說金盾早已暴露。 艾卿突然感覺到這里除孟香之外,每一雙看自己的眼睛都像是在嘲笑她,覬覦她。 仿佛她若有絲毫的行差踏錯,就會掉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她背脊滲出層層的冷汗,突然為眼前孟香擔心起來。 原來,孟香透過孟芝傳來消息,并不是她疑心重,是真的,她就一直處在監視之中。 對方很明目張膽,而且不加遮掩。 …… 下課后的晚上,沈思在走廊里挑釁著艾卿,將她堵在門口道:“你晚上住哪?” 艾卿皺眉,這個叫沈思的女生怎么是個事媽。 艾卿低垂睫毛,目光看向別處,露出平和的笑:“我晚上住床上,你不是嗎?” 沈思點頭:“你跟孟香一個間房,但孟香晚上是不住這的,要回去住,介意我住進來嗎?” “不行,孟香不在,也不能讓別人睡她的床?!?/br> 沈思沒有想到艾卿第一天就不給她面子,但也不好硬來,只得白了一記艾卿。 回到自己的房間將門重重的一摔。 這天夜里,艾卿翻來覆去睡不著,床邊上的手機屏突然亮起,金盾發來一條短消息。 【晚上一起(桃花眼流口水)】 艾卿復了一句【想得美(翻白眼)】 【兩個月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今天晚上一起看星星(雙手鞠躬乞求)】 金盾發完后,自己抬頭看了一眼外面,漆黑一片,哪有半點星光。 除了路燈在夜里給學園點燈照明,沒有別的發光體。 她推開窗戶,盯著漆黑夜空,輕笑的回了一句【你今天怎么這么煩燥,上火了,喝點茶吧(錘子敲頭)】 金盾很想說趙宇城來了,他就無名火噌噌的上,平時可以把自己當成君子一樣的在人前表演。 但一旦寂寞夜里,那種男人本能的需要無比的強烈,有時還會讓他不得不用另外的方式來解決。 時艾卿,這個讓他撿到寶一樣的女人,一直處在懵懂的狀態里。 金盾對女人的了解不比趙宇城多。 但島國片看大的90后,在理論上有什么不懂的。 說不懂,那是辜負了那些年一起追過的動作大片。 于是,他翻身而起,直奔心中所想。 他站在艾卿住的那棟樓下,拿手電筒沖她的窗臺晃了晃,直到上面也用手機電筒沖他晃了晃,他才壓著嗓子道:“下來,我想你了?!?/br> 艾卿伸出手,用力的搖了搖。 斷然拒絕。 而就在距離她只有一條小道相隔的別墅里,二樓陽臺上,正站著一個男人,他陰郁的看著對面的小女生跟她樓下的男人打情,罵俏著。 在過去的日子里,他們也是這樣度過的吧。 以前,只是用理智克制自己不去想不去看。 但今天晚上近在咫尺,視而不見已經做不到了。 這種男人的妒忌之火在胸間燎原著,像是關在鐵籠里,被重重沉甸甸鐐銬鎖住的獸,此時已拉扯著身上的桎梏要沖出囚籠。 他轉身回房,打開自己的包,將一只銀色殼面的手機拿出來。 開機,打開,屏幕上閃出一只紅色的小狐貍,妖嬈的扭動著身子,向他眨眼。 一朵朵粉色的心滿屏飛來。 …… 子夜。 女生宿舍的樓道里閃過一道黑影。 在艾卿的房門前,那道黑影沉默了一會,輕敲了一下門。 艾卿還在跟金盾網聊中。 聽到響聲,直奔房門打開了門。 沒有人。 她低頭看到地上一只盒子。 撿進來,看到里面有一只七八成新的手機。 按下開關后。 屏保上出現了一只紅色的小狐貍,正打著哈欠倦縮成一團。 艾卿輕輕一笑,這狐貍好眼熟。 【好久不見】 艾卿打開微信,就看見網名為“客觀不可以”發來的信息,她看著上面顯示99+未讀微信,一下子驚到了。 他是誰? 手指尖滑過手機屏,一個一個點開那些文字。 【今天她搬走了】 艾卿摸了摸耳朵,看來這個網友的同居女友跑了,所以來找“卿本善良”訴苦。 【雨天,她沒有帶傘,我剛要去送時,她鉆進了別人的車里】 【她真忘了】 劈腿! 可憐的男人。 艾卿馬上對“客觀不可以”表達了深切的同情,與此同時還很仗義的低罵了一句:“腦子進水了?!?/br> 正看得起勁時,被里面一句句簡單的話看得有些心微微的發痛。 她的手機鈴聲驟然的響起。 “艾卿你上哪了?”孟芝問。 “我……外地出差?!?/br> 艾卿隨口編了一個,執行任務當然不能告訴別人,保密紀律還是時刻牢記于心的。 “你以前的號碼一直是趙宇城接的,你走后又沒有人接了,今天我試著打,居然打通了?!?/br> 艾卿慢慢把貼在耳朵上的手機拿到眼前,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呆了呆才發現她剛才接聽電話時,用的居然是才撿回來的手機。 她本人才是機主。 有一瞬間腦子里過電般的抽痛了一下。 “我的網名叫什么?”她將手機重新貼上耳朵,人卻站了起來,挑開窗簾的一條縫隙,向窗外遠遠看去。 “卿本善良?!笔謾C那端脫口道。 在聽到這句話時,艾卿的目光正好對上對面十米之隔的二樓陽臺上。 寒風吹過那邊陽臺上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