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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卑鋼P了揚手中的兩張票,雙眼盯著地面。 趙宇城揚了揚眉毛,手在頭發上輕輕抹了一把,沒有出聲。 艾卿走到門口時,聽到身后傳來不陰不陽的問了一句:“你一個人看,拿兩張票走?” 艾卿心中腹誹,他怎么知道自己是一個人看,這是在詐自己吧。 她側身,回眸嫣然一笑:“沒有,約人了?!?/br> 趙宇城淡淡的擦著身上的水,對面窗外的燈光看了幾步,好耀眼的感覺。 直到門關上,她的身影從視線中之中消失,他都覺得今天晚上那個陪艾卿去看電影的就是個混蛋。 電影開場了。 喝著可樂,抱著玉米花的艾卿和王倩兩人,被電影里的情節逗得前仰后合。 在這種全程無尿點的電影觀看之中,艾卿的手機嗡嗡的響了。 艾卿無奈的掏出手機,躬身出了座位,一路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滑動手機屏,里面彈出金盾發給她的一段話。 死者葉某的手機號已經排查出來,在案發前,她的電話打開了一個外地號碼。 號碼來源地是廣東。 而跟相城隔著十萬八千里的地方,要鎖定這個號碼并不太難。 不過案子好像遇到了一些麻煩。 艾卿略站了一下,發了個信息給還在里面笑得花枝亂顫的王倩。 【我有事先走,下次約?!?/br> 當她轉身準備走時,看到一個男人從洗手間里出來,對方走得很急,好像是怕錯過電影一樣的,飛奔起來。 他撞著了艾卿的肩頭,自己也差點跌倒。 艾卿瞪著他道:“電影好看,也不用這樣跑吧?!?/br> “不……不……”那人半天才說出一個字,好像有些口吃。 艾卿對于有生理缺陷的向來會網開一面,她揮了揮手:“沒事了,沒事了?!?/br> 男人這才匆匆離開。 …… 相城公安局的辦公室里,正在開會。 大家討論正是已查到的線索。 案情分析后,大家開始討論。 葉某的最后一個電話打去了廣東機主手機號上。 可是,那個號碼在最后一次通話時間,也就是葉某出事的那天。 換句話說,葉某的最后一次通話記錄便是那個號碼的終結之時。 艾卿看了一眼手上的簡報,上面的還特別的標記了,廣東號碼,開通只有不到三個月,通話記錄也只有寥寥幾條。 艾卿把那個流水單仔細看了看,道:“宋局,根據這份流水單,我有新發現?!?/br> “說?!?/br> “這是仇殺?!?/br> 大家一笑,誰都知道是殺人案。 艾卿走到黑板前,將金盾寫了一黑板的資料,在“廣東”和“相城”兩個地名上用紅色油筆畫了兩個圓,框出來。 “我說這是謀動而后定的仇殺,主要是強調,對方殺人是有精確計劃,而且謀劃已久的?!?/br> “這個案件不同于激情殺人,或是臨時起意,也就是說,葉某就算不是死于二十天前,只要兇手找到了她,她一定還是會被殺,只是遲早的問題?!?/br> 眾人顯出一副想聽下去地表情。 艾卿繼續道:“手機號,開通的日期是三個月前,開通的機主,是個被報失蹤的人。那對方很明顯是在用一個借別人的身份開的這個號碼。另外,他只用這個手機號跟葉某聯系,聯系的時間點是死前的一個月?!?/br> “艾卿,這些多看兩眼就能分析出的?!苯鸲苄÷暤奶嵝训?。 “我們查到了兇手的手機,無法鎖定他本人,可是卻能讓我們找到手機的真實持有人,手機號是廣東的,最后信號的出現地點在相城的相城山腳下。據我所知,那里有一座小學?!?/br> “殺人的第一現場,很可能在小學附近?!?/br> “為什么?” “相城山的山腳下,唯一沒有信號的地方,就是小學那里?!?/br> “他故意把對方引到電話信號不好的地方,第一為了讓對方的信號也消失。第二,同樣的信號消失的不僅有對方,還有自己。手機沒有信號后,就算有人鎖定他,也法再查到他的去向。第三,相城山小學后面,山高林密,要找他很難?!?/br> “當他殺人碎尸體后,將尸體帶進了東城區的社區,而且是以修檢下水管進入了住戶的家,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覺?!?/br> “所以,查一下修檢下水管的工人?!?/br> “這……太主觀了?!?/br> 宋局長將艾卿的天方夜譚式的推理聽完,沒有說一句話。 而大家也都默契的選擇了沉默。 艾卿還欲再說時,金盾一把按下她,在她的耳邊快速的說道:“槍打出頭鳥!” “你就是那個放鳥銃的……”艾卿咬牙壓低聲音道。 “你說的那個人,已經先被排除了?!?/br> “……” 會議結束。 艾卿被金盾送回到住所。 他看著陽臺上那束耀眼無比的光,打趣的問:“艾卿,趙宇城的家,為什么裝這大亮的燈呀,白瞎錢?!?/br> 艾卿懟了一下他的胳膊:“我的老師樂意不行嗎?他這是造福全人類?!?/br> “對,人類,專門針對你這個晚歸的人類?!?/br> …… 艾卿下到書房里,趙宇城已經睡下了。 只是房間里的一個紅外線的掃描燈,只要有人經過那燈,燈就會自然的亮起。 以前,艾卿還覺得那燈跟照妖鏡一樣。 后來習慣了,她還很喜歡,這個在黑暗里,突然亮的光。 趙宇城從床上坐起,雙手慵懶的枕在后腦,一副看到寵物的表情,向她招了招手。 “電影好看嗎?” 艾卿憋氣的看著他,自己晚上被叫去聽簡報,卻讓人無情的給否了,正是求安慰的時間點。 沒有想到,趙宇城如此溫柔的對她,她走到床邊,默然良久,蹲下身子,將下巴擱在床沿。 “老師,他們說,兇手是是個殺人如麻的老手,要從有前科的查起?!?/br> “他們一般調查,都是朝這個思路上去的?!?/br> 趙宇城好像坐久了不舒服似的動了動,心不在焉地望著天花板。 艾卿看了他一眼,突然很肯定道:“可我認為對方是初次犯案?!?/br> 趙宇城面無表情地反問:“為什么?” 艾卿想了想,直言不諱地說:“因為我查了那個他盜用的身份證,是個五年前被報失蹤的人身份證?!?/br> 趙宇城:“哦?” 艾卿:“一個慣犯,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br> “再者,排查誰家有修下水管時,每一個人都說就是那日挖開下水道的人。而那三個工人,經調查,他們全是年近五十的,只有一個人說,他那天有事讓侄兒頂了班,現在查這個年輕人,卻再也無法找到?!?/br> “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