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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紙。 而且是那論斤賣都沒有人故意收購的廢物。 “今天,我沒有得到任何有效的答案?!?/br> 艾卿拿了一只沙發墊放在地上,自己坐在上面,身子倚在沙發邊上,有些失望的說。 一會兒,眼前,出現一只玻璃茶杯,澄清的苶水在里面一蕩一漾的。 男人修長的手指扣在杯底,遞到她的眼前。 艾卿接過杯子,捧在手里大喝了一口,趙宇城才緩緩開口道:“說來聽聽?!?/br> 艾卿將兩人的對話錄音放開了趙宇城聽。 第一遍,趙宇城閉目養神狀。 第二遍,他微睜開眼,挑眉道:“你們是情敵?” “不是?!彼f,“怎么可能,青鵬大我十歲呢。她才是跟青鵬青梅竹馬?!?/br> 他的眉毛微向上揚,琥珀色的雙眼閃爍著光芒。 “刀的證據已被銷毀了,你執著的想定張消殺人的死罪,其實已經超出你的能力范圍?!?/br> 他的話又冷又硬。 若在平時這么說,那只能是打擊打擊她的冒進。 可是青鵬已卷入其中,只怕是大多數人都以為她應該聽之任之。 或是為警方查不出問題而感到竊喜。 …… 幾天過后,案子的進展讓人出乎意料。 時艾卿作為那日的安保人員,被調查了。 她坐在辦公室里,看著神情嚴肅異常的所長,在長久的對視之后,對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說說吧,那天的情況?!?/br> 艾卿不耐煩的道:“那天出了事,我就作了口供的?!?/br> “再問一次,你那天為什么跑回展覽館?” “因為我想去看看……看看是不是有東西失竊?!卑?。 “你怎么會認為有東西被偷?你之前就知道什么嗎?”所長。 “不知道什么,就是一種擔心?!卑洳粣偟牡?。 “下班就走人,你走了又回去是為什么?”所長又繞了回來。 一個同樣的問題,被人問了十幾遍的確沒有意思。 而且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怕所有看過報告的都清楚的。 這問,說好聽,是再問一次,例行公事。 艾卿最后只得道:“是不是要停職檢查?” “雖然你事后追到了偷刀的人,但刀被毀了……”所長拋出答案。 艾卿激動的站了起來,所長威儀的瞪了她一眼。 她只得把離開椅子的屁股又重新重重的坐了回去,不服的道:“所長,如果是上班被偷了,我去追,那就公事,下班被偷,我去追,無論結果如何,那是見義勇為?!?/br> 所長點點頭:“是準備往上報的,可是刀毀了,要不然,真的可能算利功表現?!?/br> 完蛋! 原來是為了毀刀的事,要找一個說法。 本來好事,現在黃了。 不過只是先嚇嚇她,意思是不能為她申報表揚了,這個無所謂。 作為新人的艾卿立即領會了領導的意思。 她雙手高舉,笑嘻嘻的道:“我這手上的一刀,就算為昭陽群眾挨了,我不要表揚,只求能在本職工作崗位上發光發光熱?!?/br> “好了,”所長語重心長的道,“你呢,有熱情是好的,但凡事不能急燥的。人已經死了,過去的也已經過去了……” 艾卿聽出,大意是她就是個片警,為了張消殺人案還有吳健的案子,幾次出風頭,著實讓有些人覺得她是個異類。 想想也是。 一個搞戶藉登記的,怎么能跟搞刑偵的相提并論。 明顯就是一個跟人打交道。 一個是跟敵人打交道的。 “所長,還有事嗎?” 艾卿等他的長篇大論說完后,才以一副聽君一席話,勝讀大學研究生的感恩表情問。 所長揮了揮手,算是給今天的談話劃上了句號。 這天回去,三人坐在飯桌上。 艾卿默默的扒拉著米飯,全程無語,無食欲,就連一向喜歡看的“法治在線”,她也沒有心情看。 像一個被主人丟棄的小寵物,可憐兮兮的吃著不知道是誰給的一些殘羹一樣。 手邊推過一碟“糖蒜”,大蒜的辛辣與糖的發酵,讓這個開胃菜很有特點。 那就是,愛的很愛。 不愛的,很不愛。 趙宇城從來不吃香料重的食物,更加別說是直接用香料做成的菜。 艾卿看一眼,咽了一口口水,抬起頭道:“老師,你不是最討厭這個味嗎?” “不是討厭?!壁w宇城放下了筷子,側頭看向她,“只是不吃?!?/br> 姑媽直爽的將碟子里的蒜頭夾起一顆,放進嘴里,道:“不吃拉倒,我做了半年了才做好的?!?/br> “吃,吃,我吃?!?/br> 姑媽做的糖蒜,怎么能不賞臉。 這點人情世故,艾卿還是懂的。 三個月后,青鵬被放了出來。 這次出來后,他的身份搖身一變,成了神龍集團的一員。 艾卿也回到了自己原來的工作軌道,一陳不變的做著人口登記、遷入、遷出還有銷戶。 已是九月,但夏季沒有增點消退的意思。 除了晚上微涼,白天依舊是熱度不減。 艾卿每天都盯著電腦里面,關于“張消、吳健”的案子進展。 有兩次她還參加了不對外的旁聽。 席間,那名叫傅遠的律師,讓她著實明白,什么叫辯才無敵。 坐在席間的她有時再想,如果中國人人都有這樣的法律知識,以及對于流程的了解。 只怕,很多事情不會發生。 因為犯罪必被抓,而且因罪受到了懲罰足以震懾絕大多數的普通人。 畢竟,為了幾秒,或是幾個小時的委曲,犯下重罪后,等待他們的是漫長的煉獄。 從旁聽席離開后。 她度步離開時,眸仁驟然聚焦, 正文 第53章 老師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的身影一閃而過,明明走得不快,轉眼已不在自己的視線范圍這內。 艾卿追出數步后,看到電梯門前已擠滿人,唯獨沒有看到他。 艾卿的腦子里閃電般的閃過一絲詫異。 難道他會飛? 其實他沒有走電梯,走的是樓梯。 艾卿右拐推開了消防通道的門,悄悄的跟了上去,很快發現,對方總能在她快要看到他時,以極快的速度避開她。 直到最后,只聞其聲的她,發力狂追時,才發現,樓梯間根本就沒有一個人。 只有她一個人,在跟著一個腳步聲跑罷了。 最后,連那串腳步聲也消失了。 艾卿急于想看清楚發出腳步聲的人,等沖出去時,驀然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的已站在一樓。 站在大廳的中央舉目四望,諾大的地方,只有零星幾個等著開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