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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大上不少,手心溫和干燥,那種溫暖透過指尖,慢慢傳到心臟。 段如碧歪著頭,靠在他身上:“姑娘我吃撐了,陪我走走?!?/br> 她向來喜歡隨性子做事,說一出是一出,很多男人喜歡她的花容月貌,但受不了她的個性,換句話說就是“作”。 偏偏袁召喜歡,這能叫“作”嗎,頂多是真性情。 正如老話說的,茶壺和蓋,真是配好的。 路上兩邊大樹枯枝,地上也不見多少落葉,好在月色皎潔,冬夜里看也是一番美景。 “小絨兒怎么選了這么個日子,大冷天的,穿婚紗也不方便?!毕氲竭^兩周的婚禮,她不解地搖頭。 袁召知道她怕冷,以前冬天早上的課,還不是他硬拖她起來,這學分怕是修不下來了。 袁召配合她拖著步子,慢悠悠走著,回了句:“冬天不好,那你覺得什么時候好?” 段如碧盤算起來:“5月、10月人太多,酒店都坐地起價,不行。7月、8月太熱,汗流浹背,心煩。12月到3月我都嫌冷?!?/br> 袁召一算,一年里大半年都被她排除了,這么挑,那還剩什么好日子? “照我說,6月不錯?!?/br> “哦,6月啊,我想想?!痹僖庥兴傅赝狭藗€音。 段如碧心思飛快,立馬明白過來,拳頭立刻招呼上去:“想什么呢?!?/br> 袁召純良得不得了,睜著眼睛,眨了眨:“沒想什么啊,就想6月份不錯啊,不冷不熱,6字也順,我也喜歡?!?/br> 段如碧拳頭過去后,嘴上也不落下:“哪那么容易啊?!?/br> 袁召揉了揉慘遭捶打的肩膀,望著月亮,幽幽道:“是不容易啊,房還沒買,老婆本也沒攢夠?!?/br> “噗,有你這么不要臉的!” “臉在這,你要不要再掐掐?” 段如碧湊上去也不客氣,但還未掐上,她的腰已被人攬住,緊接著,吻落下。 袁召不太主動,多數時候總是觀察著她的情緒,高興了跟著高興,不高興了逗她高興??伤杏X得到,他很紳士,也很體貼,但對她還隔著什么,就是不像普通情侶那般親密。 她是個戀愛的正常女人,一個人也會煩惱,復合后兩人一點點磨合,可什么時候才會邁出更近一步呢。 這一刻來得那么突然,又來得那么自然,令她反應不及。這一吻好像和以前的吻都不一樣,可要細說哪里不同,她也無從分辨。 袁召抵著她的額頭,難得見段大小姐發愣,心底有一絲絲的不確定,按照段大小姐的個性,不高興了直接一巴掌招呼也不是不可能。 他這一下也出乎了自己的意料,然而,看著她面若桃花,毒舌依舊,但掐著他,望著他的時候,眼角揉進的溫柔,讓他的眼底心底也全是暖的。 段如碧好不容易回過神,心潮一陣陣涌上面頰,四肢百骸都在悸動。 “碧碧?!?/br> 袁召試探著喚她。 段如碧杏眼一瞇,雙手勾過他的脖頸,唇角上揚,壞笑:“袁少,就這樣?” 袁召一愣。 隨即,她壞笑的臉不斷放大,再然后,唇齒相間,沁人心脾。 第034章 段如碧清晨醒來的時候有些暈,日上三竿,接近午時,她揉了揉額角,想著昨天好像有什么大事,今天好像也有什么大事。 昨晚美得像一場夢,如果可以,她一點都不想結束。她和袁召待到很晚,聊了很多,她興致來了,舌頭停不下來,袁召自然陪著她扯,牽著的手一直沒有放開,實在是剛剛病愈,袁召堅持要 她好好休息,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想想她曾放言,老娘就喜歡一個人呆著,跟人處不來,自由自在最好! 但一比較現在,只要看見袁召,她就沒來由高興!這么多年來,段如碧第一次感覺到戀愛給予的快樂,不是其他事物能比擬的。 段如碧一面刷牙,一面回著信息,許輕言約了中午吃飯,順便把事情談了。段如碧雀躍的心這才稍稍回落,她對這件事本能預感不好。 有些人對于未知的危險喜歡回避,好像不去觸碰就永遠安全。段如碧不是這么想,如果危險潛伏,她定要捏在手里才安心,至少越早知道她越有可能控制,萬萬不能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再心急如焚。 段如碧收拾妥當,正要出門,電話響起,一看來電,她的眉頭又皺得能夾死只蒼蠅,還是只大蒼蠅。 老娘的電話她敢不接,但老爹的,她還是要接的。 “小碧啊,在家嗎?” 段懷清一派和氣的慈父樣,段如碧也不好惡語相加,回道:“正要出門?!?/br> “去見朋友?哪位朋友???” 平日里父親也不太管她,她搬出來自己住后,更是少有地直接跟父親聯系。除了在李思這件事上,段懷清時不時會敲打,其余事情,一概甩給她母親張羅。 段如碧一聽這調調,知道麻煩,她趕緊說:“爸,說了你也不認識,回頭再聊,我真的要出門了?!?/br> 段懷清老神在在,哪肯放過她:“沒什么重要的事,就推了,你李望年伯父,還有伯母今天到家里做客,你趕緊回來一趟?!?/br> 若是老娘的作風,肯定提前幾日開始sao擾她,但老爹就不一樣了,直接下旨,不得違抗。 段家是商,李家是官,官商勾結,暗度陳倉。 不是段如碧心黑,反正就是這么回事,家里什么情況她不管,老爹做什么生意,她也不問,但她堅決反對把她的婚姻作為權錢交易的籌碼。 段如碧還想推,可段懷清已拿話堵她:“泉叔應該已經到你那了,直接上車回家?!?/br> 說完就掛了。 事已至此,還等什么,段如碧拿起包,迅速撤離。她家那輛賓利顯眼得很,段如碧直接從地下車庫溜走,徒留泉叔在一樓干等。 段如碧躲開了這次鴻門宴,心里已經做好被家法伺候的準備。平日里段懷清不管她,一是知曉他家閨女性子刁鉆,管不??;二是事業上的事著實令他無暇抽身問詢家中事。但婚姻大事,他勢必要插手,年紀小的時候,談幾次無關緊要的戀愛,沒關系,反正是鬧著玩的。但最終嫁的,一定要是他選中的。 段如碧知道平時母親大呼小叫,但真倔起來,肯定還是依著女兒。但父親那邊……段懷清自稱儒商,可沒點手腕,如何建造段氏帝國。 段如碧瞇著眼,車窗上倒映出她漂亮的面龐,不見笑意。 許輕言和她約在一處茶館,循著一條小路進去,沿邊全是青松,即便冬日寒風,依然翠綠逼人,隱在此處的茶館,自然別有韻味。 段如碧到的時候,許輕言已經選了一處靠里位置坐著,有門簾遮擋,里頭的情景若隱若現。許輕言著一身絨白的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