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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了,我可活不到今天。就是渾身都疼,身上有血點?!?/br>謝金龍則默默地看著另一個人胳膊上的皰疹。馮振在后面叫道:“隊長,殷琪,你們快回來,會傳染的!”那個老頭子則賤笑著說:“別這么怕死,這種病不是真正相愛的人根本不會得,吸幾口氣不會傳染的,就像摸一下女人也不會懷孕一樣?!?/br>殷琪回頭說:“你們得的是艾滋???”殷琪這句話一說出,馮振賀冰都是眉心一跳,這種病他們都是如雷貫耳,在末世前人們都是談艾色變,感覺就像魔鬼一樣,沒想到自己今天卻踏進艾滋窩兒里來了。那幾個男人都嘿嘿笑著沒有回答,神色間曖昧而又瘋狂。謝金龍等人在這里簡單搜索了一下,見他們只擁有幾把手槍,武器非常少,其實即使他們有沖鋒槍手榴彈,謝金龍也懷疑這一群病得奄奄一息的人到底還能用這些武器做什么,他們看起來就是在等死罷了。見對方不能給己方帶來危險,謝金龍就打算帶著人離開這里。但這時那位父親攔住他們,說:“能給我們一點吃的嗎?大家身體都不好,沒辦法出去找吃的,地里的東西現在也沒長成不能吃,馬上就要斷糧了,我兒子還那么小,我心疼他。只要給我們點食物,要我們干什么都可以?!?/br>馮振啐了一口,說:“算了吧,我還想多活幾年呢?!?/br>謝金龍看了那個男人一眼,說:“我們堅持到現在,不是為了拯救人性的?!?/br>第72章瘋狂的代價回去的路上,馮振不住地罵著“晦氣”,還說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居然進了那么一個骯臟的地方,讓他覺得自己現在身上都帶著病毒。殷琪不住地安慰他,說:“艾滋病不是通過空氣傳播的,它是通過體液傳播,我們只在那兒待了一會兒,也沒接觸到什么,不會有事的?!?/br>馮振一臉吃了大便的表情,說:“但那兒實在是太臟了,我覺得我身上現在還一股味兒,營地里又沒水井,整天就靠那點露水,還有偶爾找到的幾瓶礦泉水,想痛快洗個澡都不行,我現在真盼著來一場暴雨,把我身上這些臟東西都沖掉!什么玩意兒,喪尸都在外面敲門了,他們還在那兒搞基,連吃的都快沒了,也不說出去找,他們就打算那么餓著肚子激情嗎?要我說他們根本不用吃飯,光射出來的那玩意兒就能吃飽了?!?/br>坐在后面的鄭麗娜和馮夢云實在聽不下去了,不住地咳嗽清嗓子。馮振往后一看,終于住口不說了。回到島上,大家一看到后備箱里的幾條死狗,立刻都興奮了起來,今天有狗rou吃了!但一看到賀冰滿身的傷,又覺得有些后怕。張亞倫連忙找出消炎藥給賀冰吃了,然后悄悄和滕帥謝金龍說:“現在只能盡量防止病菌感染,但不知道那些狗是不是帶有狂犬病毒,按理來說應該立刻注射狂犬疫苗,可是我們現在找不到那種東西,所以……”滕帥點頭道:“我明白,狂犬疫苗過去也不是什么地方都有,就算我們找得到,那藥嬌貴,保存條件嚴格,末世斷電了這么久,現在早沒用了,如今只能希望賀冰福大命大,別攤上一條瘋狗?!?/br>當天晚上,人們將那幾條狗都剝皮開膛料理了,狗皮堆在一邊,謝金龍說下一次出去是要找一些化學藥品將這些皮子硝制了,冬天作狗皮褥子用。火堆上是滴著油的烤狗rou,叉著rou塊的樹枝不住翻轉著,將rou均勻烤熟,不時會有人的手往烤rou上撒一些鹽花。今天出去尋找物資的人和其他人講著在外面的遭遇。“這幾只野狗就那么靜靜地埋伏在草叢里,一點聲音也沒有,從前它們給主人看家的時候,見到陌生人不是都要吼叫的嗎?老早就有了動靜,可是現在性子全變了,一聲不響竄上來就咬,簡直和它們的祖先野狼一模一樣,狼群狩獵的時候也是這樣無聲無息地圍獵突襲?!?/br>“悄悄地進村,打槍地不要?!?/br>“真沒想到狗被人馴化了這么多年,本來以為它們早已經服服帖帖了,哪知道人類一倒霉,它們就反過臉來咬人了,真是狼心狗肺?!?/br>“換一個角度來看,狗被人類奴役了這么多年,現在終于自由了,本來就沒有永遠的忠誠?!?/br>謝金龍總結道:“總之我們今后出去,不但要防備喪尸和活人,還要注意那些動物,許多從前的家畜都已經成為野生的了,它們會變得非常危險?!?/br>眾人聽了,心頭都有些沉甸甸的,連烤rou的味道聞起來都沒有那么香了。過了一會兒,滕帥笑著說:“聽說你們今天出去還看了一場西洋景?那地方到底怎么回事?”鄭麗娜聳聳肩,道:“別提了,就是一幫男同性戀在那里,我看他們撐不了多久了,一個個都病得厲害,從前政府免費發放艾滋病藥物,現在政府都不在大陸上了,醫療機構全都廢棄,沒有抗逆轉錄的藥物,病情會發展得很快的?!?、謝金龍說:“我看他們是最后的瘋狂,什么都不顧了,只顧著在一起群嗨,院子里的蔬菜長得和種植者一樣營養不良,黃黃的蔫頭耷腦,就算到成熟的時候估計也結不出幾顆西紅柿黃瓜,可是他們馬上就要斷糧了?!?/br>馮振說:“就他們那體格兒,出去找食物可是懸,出來一只行尸就撲倒了,變異了一年的行尸都比他們壯實,可是守在院子里只能餓死,可能我們半個月之后再去看,那里就是一堆死尸了。今兒真是倒了邪霉,撞著這么一群人,簡直一群瘟神災星,霉運別傳到我們頭上就好!”殷琪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雖然自己愛上的也是一個男人,但卻和那些濫交的圈內人截然不同,圈子里的人要的只是rou欲,但自己與老師追求的卻是靈與rou的雙重結合。只是男同的形象實在太爛,自己不想多說話,以免別人把自己和張亞倫與那群末日狂歡的人聯系在一起。夜里,殷琪和張亞倫坐在樹林里,聊起了白天的事情。張亞倫問:“阿琪,那個地方真的那么亂嗎?”殷琪吸了一口氣,說:“太亂了,不用看外面就已經是末日。我覺得他們簡直是自尋死路,他們說當初明知道一個新加入的人感染了艾滋病,卻很少有人在乎,因為那個人暫時沒有發病,身強體壯,很能滿足他們,于是一個個爭先恐后地搶著和那個人性交,而且還都不喜歡用套,當然以他們的能力也很難找到安全套。那些本來還有些猶豫的人后來經受不住誘惑,也隨著大家一起了,于是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