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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十幾個行尸。殷琪一下子就從二樓樓梯闌干上翻了下去,叫道:“快出去!”人們飛快地跑到大門外,叫著:“用車子抵住門,別讓它們出來!”這時殷琪跑出來,道:“抵住一扇門就可以,讓它們一個一個出來,我們對付得了!”此時還能聽到閣樓里的女人焦急的呼叫聲,顯然她是擔心這些人會拋下她們自己逃生。一輛小型越野車過來抵住一扇大門,很快就從另一扇門里搖搖擺擺走出來一個行尸,守在門口的人立刻掄起沉重的鐵棒狠狠向它頭部砸了下去。行尸嘶吼著倒地,接下來又出來第二個。很快,門口就躺滿了尸體,以至于后面的行尸都要爬著才能出來,這讓打擊行尸的行動更方便了。當里面不再有行尸爬出來的時候,人們便將堆積在門口的尸體搬開。趙樺真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說:“不知道三樓還有什么在等著我們,如果那里有更多的喪尸,那可真的要麻煩了?!?/br>就在這時,忽然三樓的玻璃窗嘩啦啦一陣碎裂的響聲,杜正平立刻叫道:“快閃開!”人們飛快地向兩旁跑去,殷琪跑出一段路往后一看,只見三樓的窗子里撲通撲通掉下來幾個行尸,它們落到地上后慢慢地站了起來,向著眾人蹣跚走來。大家都沒有想到行尸會從天上掉下來,幸虧窗子與門有一定距離,否則他們很可能會被行尸砸中,砸在他們身上的行尸甚至立刻就會咬傷他們。在一陣后怕之下,人們更加激動,他們掄起自己的武器狠狠向行尸砸去,十幾個人不多時就將掉下來的五六個行尸全都砸倒在地。人們在樓下等了一會兒,見三樓沒有繼續掉落行尸,這才進入樓房,把一層和二層又清理了一遍,最后來到三層。三層還有兩個殘存的行尸在地上掙扎,它們已經被吃得只剩下殘破的上半身,因此無法從窗戶撲下去。而且人們發現,三樓通向頂層閣樓的樓梯已經被燒毀了,這或許就是閣樓里的人能夠幸存的原因。這時,閣樓的底板門終于打開了,一個女人的頭探了出來,她看著下面的一群人,臉上露出慶幸的笑容,說:“謝謝,謝謝你們!我呼叫了這么多天,你們是唯一過來幫助我們的?!?/br>杜正平說:“不用客氣,你要下來嗎?這里有鋁合金的梯子嗎?”女人苦笑一下,說:“沒有,當初只想著不讓行尸上來,卻忘了考慮自己要怎么下去。不過我可以把床單撕開連成一條繩子?!?/br>女人正說著,忽然從她身側鉆出來兩個小腦袋,那是兩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兩個小男孩好奇地看著外面的人,驚異地說:“黑屋探險結束了嗎?mama,我們可以出去了嗎?”女人道:“小丹小雨,這一次的探險暫時結束了哦!快和叔叔阿姨們說謝謝,是他們讓這個恐怖游戲結束的?!?/br>兩個孩子立刻清脆地說:“謝謝叔叔阿姨!嗚哇,簡直比鬼屋還驚險!mama。爸爸和舅舅躲在哪里?他們還在和我們捉迷藏嗎?”女人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領著兩個孩子回到閣樓里面去了,想來是去撕扯床單做繩子。過了一會兒,女人將繩子系在閣樓中一件重物上,并且一邊關上底蓋一邊說:“不不不,你們兩個留在這里,等一會兒再下去?!?/br>女人從閣樓上綴著繩子往下爬,看得出動作不是很熟練,鄭麗娜和殷琪上前接住了她。當女人雙頰落地后,她展現出一個劫后余生的僵硬笑容,說:“多謝各位,我叫岳文佩,這棟樓里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幸存嗎?”殷琪搖了搖頭,說:“我們搜遍了每個房間,沒有發現其他人?!?/br>岳文佩臉上露出凄涼的表情,道:“那么看來我們現在所能做的就只有安葬尸體了。拜托你們幫我把這里清理干凈好嗎?你們可以在這里休息,倉庫里應該還有一些食物,如果混亂的時候沒有被人全都拿走的話?!?/br>殷琪看了看這里的環境,和杜正平鄭麗娜說:“我們看來可以在這里住幾天,只要找東西把大門鎖好就行了?!?/br>鄭麗娜環視著周圍,說:“只要把尸體清理出去,這里的條件還不錯,看來從前是高檔私人會所?!?/br>杜正平也同意。于是人們就以一種放松下來的心情清理著這里的尸體,他們終于找到暫時可以落腳的地方了。當人們拖著散落在地上的尸體的腳向外走的時候,殷琪發現岳文佩不住地在尸體中搜尋,最后停在一具被吃得只剩下骨架的尸體旁,她撿起尸體上血跡斑斑的衣服,痛苦地用另一只手抱住自己的頭。殷琪蹲在她旁邊,輕聲問:“這是你的親人?”岳文佩哽咽著說:“這是我哥哥?!?/br>殷琪接過那團衣服,蒙住尸體的頭,說:“我們會好好將他安葬的?!?/br>岳文佩說了聲“謝謝”,站起來又往前面走,不多時她就趕到許維澤身邊,叫了一聲:“請等一等!”許維澤拖著尸體正往外走的的腳步頓時停下了,放下了尸體的兩只腳,看著岳文佩。岳文佩看著他手上那具被行尸吃掉一半的尸體,顫抖著伸出手撫摸著那冰冷的的臉,眼淚奪眶而出。許維澤問:“真遺憾,他是個勇敢的人,手上到死都拿著武器。他是你什么人?”岳文佩語句不連貫地說:“是我的……丈夫?!?/br>許維澤望著周圍忙碌的人,叫了一聲:“嘿,各位,誰幫我抬一下這一位?這位不能草率安葬?!?/br>岳文佩哽咽著說:“我來吧!我要親手把他們都安葬?!比缓蟊闾鹫煞虻募绨?,和許維澤將他一起送了出去。院子外面,人們找尋了一些木柴架起兩個火堆,其他人的尸體放置在一堆,岳文佩丈夫陸云瀾和哥哥岳文峰的尸體放在另一處,人們在上面澆了一些酒助燃,很快火焰就熊熊燃燒起來將尸體燒得如同焦炭一樣,最后只剩下灰黑的骨骼炭塊。岳文佩的親人被單獨安葬,其他人則集體埋在一個坑里。雖然災變已經開始了這么久,但這還是人們第一次焚燒尸體,一路上他們根本來不及對行尸進行火葬,如今有了一個暫時的落腳處,因此便格外用心打理。當一切都清理干凈后,岳文佩把兒子接了下來,又帶人們來到食品庫,只見這里米面還存有很多,雖然許多菜rou都腐爛了,但還有幾條火腿掛在墻上,也有一些冬瓜南瓜之類比較好貯存的東西,還有密封的煉乳和巧克力醬,經過這些天的逃亡生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