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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一下私事如何?” “你…在北島還有私事?”她不相信。 “怎么,很奇怪么?” 左九葵無語:“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上司…”她聳聳肩:“道理上講,我是無權過問的?!?/br> 羅布川欣喜:“不早說!” “但是!你入職第一天就翹班,不好吧?” 只是羅布川早就將行李扔給她:“這些就拜托左meimei咯?放心呢,上頭怪罪下來也沒關系,有我擔著,連累不到你頭上!” “哎…” 羅布川已經鉆進一輛出租車,不見了。 韓冬穎說李江歡感冒了,而且今天下著小雨,那么此刻她是最喜歡待在家里的。羅布川越是清楚這一點,無奈心下越是焦灼起來。 他特意先去了藥店,買了些感冒藥。 一路急迫著,等到真真站在了那個門外,羅布川卻很沒骨氣的慫了。他自己也不知,自己的心跳竟為何會飆至如此飛速。 由是按下門鈴后的頂峰… 到房門打開時的驟?!?/br> 但慶幸的是,里面的李江歡也同樣傻傻的呆住了?!孟襁€是老樣子,喜歡穿粉色的睡衣,粉色的拖鞋,在家的時候頭發就散著,非常亂但也絕對不會梳理。只是往下,看到她容顏,相比六年前,稚嫩少了,倒是多了幾許女人特有的成熟。 不過都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好看到他心坎兒里的那種好看。 羅布川的眸子炙熱又非常的不禮貌,李江歡反應過來,隨手從衣架拉了一件外套披上:“你怎么來了?” 語氣竟有些疏離。 令羅布川不爽,他先前的那點緊張早就悉數轉為了憤恨與委屈,所以他才管不得,縱身一躍便溜進門內,還順手…將李江歡緊緊抱在了懷抱里。 這種久違的感覺,親切又美妙。 “你…” 李江歡本就沒緩過神,抬頭間想要質問的同時,她的唇也被堵上。罪魁禍首的羅布川噙著人家姑娘的嘴巴,竟不厚道的眉眼含笑起來。 從前他就喜歡看著李江歡在他懷里掙扎著蹦跶,但就是蹦跶不出來的樣子?!皇橇赀^去,再怎么說,那都是從前啊。 下一秒,羅布川便一聲慘叫,仰望蒼天了。 他松開懷里的人,摸了摸舌頭尖兒,有血。羅布川顯然氣急,將女人擠在角落,狠狠道:“你咬我!” 李江歡只是彎了個腰,從他胳膊的禁錮里出來,沒有搭理他。 但,又被他眼疾手快的捉了回來:“你TM給我說話,李江歡!” 她便一個凌厲的眼神瞪過去:“羅布川!” 李江歡的眉頭是緊緊皺著的,她看他的眼神也充滿了不耐煩,…就像是,看夠了一場滑稽又可笑的小丑演出。 這種眼神冰冷又殘忍,是迄今為止羅布川最為憤恨的,沒有之一。 他才像是猛然被澆了一盆冷水,頃刻間冷靜下來,連帶著環繞李江歡的動作,也漸漸松懈。 李江歡便輕易逃脫。 “我昨天剛到的北島,這個地方也只有韓冬穎知道?!彼f。 “我就是從她那里知道的,你能怎么樣?” 看看,又變成了從前的樣子。她只要敢忤逆一點,他就會比她兇狠十倍不止。 “我…”李江歡看著他。羅布川穿了西裝來,之前她對他說過,她喜歡男人穿西裝的樣子?,F在穿在他身上,也確實挺帥氣的。 “你只要聽見個門鈴響就會開門么?”羅布川將剛才掉落在地上的大衣給李江歡披上,動作粗魯的像是在給一頭豬刮毛。 “什么?” “我說你蠢??!”他的聲音有些大,將李江歡嚇了一跳。 ☆、第7章 倆人都愣了一下,李江歡才又開口:“你還有事么?” “…沒事?!?/br> “那你走吧。你說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不守婦道?!?/br> 羅布川被噎的夠嗆,索性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不接茬:“我渴了,倒水?!?/br> 李江歡瞥他一眼,轉身要回臥室,被羅布川攔下:“我讓你給我倒水?!?/br> “你…” “你倒不倒?” 羅布川的眼神越發魔鬼,李江歡不想惹是生非,便又折過來乖乖倒水,還聽見了他在一旁的囑咐“要熱的”。 熱水端上來,羅布川從兜里掏出一摞感冒藥拍在桌上:“喝了吧?!?/br> 李江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他羅布川的行事風格么? “我…我剛喝過?!崩罱瓪g知道他不信,又蹲下從垃圾桶里翻出來感冒藥的袋子:“你看,沒騙你?!?/br> 羅布川盯著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就突然獵豹一樣起身將李江歡橫抱了起來。 她驚呼一聲:“你干什么羅布川?” 他壓根不聽,直指臥室,將她扔在床上。李江歡害怕,顫巍巍爬起來要跑,被他捉住腳踝又按在身下。 他又是那樣邪魅的朝她笑著。 “李江歡,你竟然敢離開我這么久?!绷_布川在她耳邊低語,癢癢的。 她打一個激靈,企圖將他推開,大抵也是感覺到了身下人的阻力,羅布川不爽:“你還敢推我?” “我…你放開羅布川,我們…”我們已經沒關系了。 但她話沒說完,嘴唇就被羅布川掠奪了去。男人像是一頭發了情的野獸,沉重的呼吸聲一點一點在她的脖頸,胸前游移,空氣里布滿了危險與恐怖的氣息,隱隱,還夾雜著一發不可收拾的□□。 若欲求不滿,才是真正的不可把控。 果然,很快羅布川便不滿與此,又生生將女人胸前的睡衣撕扯爛,里面的春光一覽無余之際,他心頭就又添了一把無名小火,劇烈的燃燒起來。 “老婆…”他喃喃:“快叫我…” 從前,羅布川只允許李江歡叫他“老公”。 她不得不承認,當屬于他的味道時隔多年再次鋪天蓋地的將她包圍,她的心竟做不到她想象得到的那樣強硬與冷酷。 對待羅布川,她從來只有委曲求全的份兒。 所以韓冬穎說她傻,付麗笙說她賤。只是沒想到六年過去,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此刻她的身體顫抖起來,因為深深的恐懼。 上面的男人有感覺,卻依舊毫不留情的將大手往下探伸,將她大腿打開,爾后久違的刺痛襲來,她的眼淚就從眼角滑落下去。 羅布川看著她可憐的模樣,心有愧疚,但更多的是變態的快感。仿佛此刻只要身下的這個女人痛苦,那么他這六年來的孤苦伶仃才會得到一個完美的解釋。 “我寧愿你恨我,江歡?!?/br> 就連李江歡也感覺到了他的異樣,比六年前的任何一次都瘋狂與殘暴,這令她害怕極了。但他還是一直在問,從始至終:“你愛不愛我?” 她不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