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6
書迷正在閱讀:本王身嬌、聽說你要娶媳婦兒、不小心摸了男神的唧唧、這個賬房先生和我見過的不一樣、[變形金剛]榮格進化論、渡劫老祖現代生活指南、巴山夜雨梧桐、我男朋友是假的病嬌、我拿什么拯救你[快穿]、大貓總裁的婚后日常
誠勇伯心里有氣, 手下不知不覺就用了力氣。他是男人,又是武將,哪是包氏這種柔弱女子所能抵御的?包氏頭發被拉扯得生疼,感覺頭發好像都要被誠勇伯拽掉似的, 恐懼之極,身子抽搐,“伯爺先放開我,聽我好好說……” “少廢話,說!”誠勇伯暴怒,愈發用力,硬生生從包氏頭上扯下兩綹頭發。 包氏疼得眼冒金星,眼淚鼻涕一起流,“伯爺饒命,我說,我全說……這些都是我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是我幾十年來省吃儉用積攢的……” “你當我是傻子不成?”誠勇伯大怒,一手扯著包氏的頭發,一手托起包氏的臉頰,咬牙切齒,“這些年來我是寵你,可我給過你零用錢,給過你衣裳首飾,絕對沒給過你這么多的現銀!兩萬多現銀,老子自己都沒有!” “真的,真的是積攢的……”包氏戰戰兢兢,上牙齒和下牙齒直打架。 誠勇伯今天如天降神兵般驀然出現,又前所未有的這么兇,包氏膽子都嚇細了。 “看來不動真格的,你是不打算說實話了?!闭\勇伯咪起眼睛,眼神冷酷。 包氏不寒而栗,經受不住誠勇伯銳利的目光,兩條腿不住打顫,聲音虛弱飄忽,“真的是攢下來的呀?!?/br> 誠勇伯抬抬手,有家丁送過來一條皮鞭。 這皮鞭烏黑發亮,上面隱隱有血跡,也不知曾經鞭打過多少人,不知把多少人抽得血跡斑斑。 誠勇伯眼中冒火,“老子打到你說實話!”掄起鞭子,風聲呼呼,重重抽在包氏背上,包氏巨痛入心,慘叫一聲,趴到了地上。 誠勇伯和誠勇伯夫人還真是夫妻。誠勇伯夫人是幾十年來從沒打過男人,自從出手揍了誠勇伯,誠勇伯夫人便覺得空前未有的爽快,一旦出手就停不下來了。誠勇伯是幾十年來沒打過女人,對包氏揮出第一鞭之后也是收不住手,一記一記沉悶的、聽聲音就嚇破人膽的鞭子狠狠抽在包氏身上,鞭鞭見血。 包氏從前沒被打過,沒有經驗,也不知道護住頭臉,披頭散發狼狽不堪,臉上也被抽了兩下,是嚇人的青紫、黑紫。她魂飛魄散,跪爬過去抱住誠勇伯的大腿,“伯爺,我說實話!我是從家用里偷的錢,我偷了幾十年的錢!” 誠勇伯托起她的臉,眼神殘酷,“家用才有多少,你能偷出來這么多?” 包氏保養得極好的一張臉上露出怯弱的討饒的神情,“積少成多嘛,其實是能攢下錢的。我,我還拿出去放錢,這些年來利滾利的,數目便大了?!?/br> “你拿到哪里放錢?”誠勇伯心里咯登一下。 包氏猶豫了下,“就是一個地下錢莊,老板給的利錢高,我便放過去了?!?/br> “多高?”誠勇伯磨著牙。 “五分利?!卑仙s縮。 誠勇伯血往上涌,腦袋嗡嗡作響,失控大吼,“我朝律例,私人放債每月取利不得超過三分,超過即為高利貸。你知不知道官員家眷若放高利貸重利盤剝小民,是多嚴重的罪?你不光從家里偷錢,還往外放高利貸,你是想害死我、害死全家不成?” 誠勇伯生氣極了,這一番簡直是獅子吼,如雷霆一般,震得包氏耳朵都要聾了。 “沒,我沒想害伯爺,沒想害全家……”包氏心頭似十五個吊桶七上八落,拼命想為自己辯解。 “你往外放了多少錢?”誠勇伯揪住包氏的頭發逼問,“你總共有多少錢?老老實實交待了,我還當你是自己人。若敢隱瞞半句,將來被我發現實情,看你還能不能保住這條賤命!” 包氏身上被鞭子抽得生疼,頭皮又被抓得生疼,哭都哭不出來了,簡直生無可戀。這些錢是她費盡心機才弄到手的,本來是打死也不說的,但這些傷疼在誰身上誰知道滋味,包氏雖愛錢,但更惜命,被誠勇伯目光灼灼的盯著,不敢再隱瞞,“還有三萬多兩本錢沒收回來呢。另外我還有八千兩銀票,是存著應急用的?!?/br> 誠勇伯咬碎鋼牙,“贖罪、買房子兩萬五,高利貸三萬多,你還有八千兩,這么算下來你總共有六七萬兩銀子!你比伯爺我闊氣多了!”想到自己寵了包氏多年,信了包氏多年,到頭來到是這么個結果,氣得恨不得把包氏殺了。 “伯爺,我這些錢也沒敢亂花,全是給鈺兒存著的啊?!卑习训變喝涣?,心里一松,又會哭了,不停的掉眼淚。 “呸!我又不止鈺兒一個兒子,你把錢偷出來給鈺兒了,大郎二郎怎么辦?”誠勇伯怒。 包氏張大的瞳孔中充滿恐懼和驚詫,心里涌起一陣一陣絕望之情。完了,以前只要在誠勇伯面前提到黃鈺,誠勇伯便會很好說話了,今天他卻惦記起黃鐸、黃鈞兄弟倆了? “鈺兒打小便嬌生慣養的,和他兩個哥哥不一樣。伯爺,咱們得照顧著他啊?!卑霞毤毸樗榈目?。 誠勇伯又“呸”了一聲,“呸!大郎二郎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鈺兒難道不是?難道鈺兒要過好日子,就得指望著你替他偷錢、放高利貸不成?我好好的兒子生生被你給教壞了、養廢了!” 誠勇伯義正辭嚴的責罵著包氏,好像黃鈺是包氏一個人生的、一個人養的似的。這一瞬間,誠勇伯全然忘記了,他一樣也是嬌慣溺愛偏向黃鈺這個小兒子的。 包氏渾身都是疼的,卻顧不上治傷抹藥,撒嬌的靠在誠勇伯大腿上,“伯爺,我知道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伯爺,這房子買也買了,又不能退回去,再者說了,房契上寫的是鈺兒的名字,也算咱們給鈺兒留了一份產業,這是件好事啊。這房子既然買了,空著也不好,不如暫時借給我爹娘住,一則全了親戚的情意,二則也有體己人替鈺兒看家了,你說好不好?” 誠勇伯聽到“全了親戚情意”這樣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黑起一張臉,“誰和包家是親戚?伯爺我納個妾,便要多家親戚來往不成?” 包氏臉上仿佛開了染房似的,一會兒紅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一會兒紫。 這么多年了,誠勇伯還是頭回跟她說這樣的話。想當年誠勇伯夫人帶著孩子在老家服侍公婆,她和誠勇伯住在京城,誠勇伯月月領了俸祿交給她,由她支配,她簡直就是家里的主母一樣,哪受過這個? 包氏心里暗暗埋怨誠勇伯無情。年輕時對她好,現在她人老珠黃了,誠勇伯就不稀罕她了,做錯些許小事便開始打她罵她了,連她的爹娘也不想養了。 “伯爺,他們總歸是我的親爹娘,鈺兒的親外祖父外祖母,難道你真的忍心不管他們么?”包氏垂淚。 誠勇伯沉吟片刻,伸出粗糙的手指替包氏理著披到臉上的散亂頭發。 包氏心中一喜,語氣柔媚的叫了聲“伯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