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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止差錯便是了”留凮說道。“主人!這……”影朔強烈反對。“師父,好不好?好不好?”留凮撒嬌更甚。“凮兒……不可胡鬧,哪有將領如此的”若是讓凮兒知道自己有阿芙蓉的毒癮,那可能……留凮真的就要離開自己了。“師父……嫌棄凮兒?”留凮瞪著水汪汪的眼睛,露出比傻郎還無辜的表情“果然……師父還是嫌棄我不夠好……”似乎隨時會哭出來一樣。離凰慌了手腳“不……不是的……凮兒……我沒有嫌棄你……”“那就讓凮兒陪你!十天,不!三天!不!一天也好!”“好好好,讓你陪,最多五天”離凰說著揉揉他的頭發“都多大了…還撒嬌?”“只對師父撒嬌!”“將來你小子娶了媳婦,看你還這樣不?!”影朔翻了個白眼。兩人同時一愣,留凮笑容漸漸消失“這個不用你擔心!是我和師父的事!”影朔聞言,冷哼一聲,甩袖而去。“凮兒……”離凰要說什么,留凮猛然捂住耳朵“不聽不聽,凮兒知道師父要反悔了,我不聽!不聽!”“你??!”離凰無奈的看著他,滿眼寵溺。留凮又鬧了離凰一會兒,見離凰面色疲憊,才怏怏告退。隔日,留凮正式攻占紫川,交付兵權,上表離陌,衍痕先返回帝都。留凮父親,名墨心,字無情,因叛紫川,為紫川所不齒,伐紫川有功,回帝都再論功行賞。留凮整理蔣咲遺物,從枕頭里抖落數張紙,似乎是家書,字體清秀的是信兒的,每篇都有“盼君歸”三字,蔣咲的有一封應該是還沒寄出去,短短幾行字:“吾心思歸,歸于彼方;佳人在堂,思之如狂;歸期將至,相逢有望;汝心尚在,吾心愿往”落款:“良人”留凮想起,那日在畫骨樓初見信兒,信兒滿紙都是“良人”二字,留凮閉眼,兩行清淚落下,將這些貼身收好,準備親自交給信兒,并對信兒說“對不起”他留凮還是太自大了……若非良人,情深何如?若非良人,如何情深?第140章一百四十至清者可有魚,至察者可有徒燎原隨軍,影朔暗中跟隨,至清飲酒傷身,胥靡給他打酒也摻些水,避免他醉。胥靡對墨心沒有好臉色,當然墨心也看不見這些,他整日待在衍痕那兒,教衍痕機關術,衍痕天資差,不過心狠罷了,墨心便時不時嘆息墨家無能人了。傻郎不肯離開留凮,于是雪蠱一人隨軍,傻郎留在離凰和留凮身邊,并且纏著留凮,讓留凮無可奈何。是日,姜胥靡又纏著至清,苦口婆心,勸至清少喝點酒,至清兩頰泛紅“你怎么和老媽子似的!這酒,你又兌水了?!”“嗯……”胥靡供認不諱。“我的身體我知道!不用你管!”“你都醉成這樣了,傷身體”“不醉一點,哪里能活到帝都?”至清苦笑。“有我在,誰敢動你!”胥靡發怒。“你啊…還是沉不住氣,就不能把你的脾氣收一收?小心以后沒姑娘敢嫁你”至清在胥靡頭上點了一下。“我不要姑娘!”“噗……”至清一口酒噴了出來“不要姑娘?那你姜家可不就絕后了?”“你給我生一個!”“咳咳咳!”這次至清差點嗆死,胥靡幫他順氣。“胡說什么!”至清滿面通紅。“怎么?我的軍師,你砍了我一只手臂,估計這輩子也沒有姑娘看得上我這個殘廢,軍師也嫌棄的話,那我們姜家倒是真絕后了!”姜胥靡厚著臉皮湊上來。“我如何能生?!”至清覺得不妙,臉上也燙得慌,“天快黑了,我睡去了”“我陪你!”“滾!”“晚上你又看不見,又不喝魚肝油,你摔著咋辦?!”說罷一只手就扛起了至清,放到床上,“軍師不是好奇如何能生嗎?屬下這就幫軍師理解理解!”“大老粗!你敢!”“放手!……唔…………”不顧至清哭天搶地,幾乎快罵街了,風度禮儀不知道都被沖到哪條河溝里去了,硬是逼著至清答應給他生,才罷休,結果將近一旬都沒能再進帳,不過至清倒是酒少喝了,怕胥靡再乘虛而入。不過正如至清所料,才出紫川至清就差點被暗箭所傷,射箭之人被衍痕截殺,名曰報仇。第二天,至清就提出隱居,不入帝都,胥靡不服,卻也強留不住,一同請辭,墨心不同意。“為何不可?!”胥靡聲音幾乎把頂掀翻,姜胥靡殺氣騰騰,恨不得把眼前二人瞪出幾個窟窿。“姜胥靡,你是大將,若是你走了,軍心不穩”衍痕回應。“滾你娘的軍心不穩!別拿這理由搪塞我!”“你怎么能這樣說觴……代將軍?”墨心拍案而起。“你又算哪根蔥?!有什么資格說我?況且這小子狼子野心,不是好東西!”“胥靡……”墨心開口,還沒說完,被姜胥靡搶先兩步“別給老子扯犢子!你以為你是誰,別以為至清不說,你們就……”“舅舅!”衍痕猛然喊到。胥靡一時沒反應過來,往自己身后看看,并沒有其他人。“你小子胡喊什么?”“胥靡,你當真……不認得我了嗎?”墨心緩緩開口。“認得,紫川叛徒!”“我姓墨……”“切,墨……墨?!”胥靡恍然。“墨……無情?”胥靡慢慢說道。“正是!”姜胥靡不自覺地看向他的腳“這是阿姐做的……”曾經因為這鞋,被阿姐提刀追了一天,怎么可能認錯?“是,是黎兒的手藝”“哼!我阿姐才是瞎了眼,才會對你這種人傾心,那這是……我侄子?墨云澈?”說罷不去理這個姐夫。“我是……”衍痕正要說話,被墨心打斷“正是澈兒!”衍痕不可置信地看著一本正經的墨心,低下了頭。“那……那個庶子呢?”“死了”墨心冷淡地說。衍痕身子輕顫,胥靡看著衍痕,眼里不再是憤恨,“澈兒……阿姐的孩子…”“所以你愿意留下,幫助澈兒坐上皇位嗎?報我們的家仇國恨!”墨心拋出橄欖枝。“大仇得報,自然快意,到那時……”“舅舅想要什么,澈兒都給,良田百頃,位列王侯,都可以!”衍痕搶先說出條件。“不必!潑天富貴姜某也不是沒見過!姜某只求那天,可以解甲歸田便好!”姜胥靡看向帳外。“自然可以,胥靡如此,也是逍遙自在,不比我們庸俗”墨心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