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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忙各自那點事去了。夜大紅則不由自主的朝著后山的小湖而去,穿過影影綽綽的茂密樹林便可以看見那波光粼粼的湖面,在陽光的照耀下宛如誰在湖面上撒了一把碎金,金光熠熠的,甚是美麗。這里絲毫沒有變,這里依舊風景如畫,夜大紅的腳下還是那些發白的沙粒,這令他想起了以前,那個時候他很喜歡一個人來到這里享受湖光山色,吹著涼爽的風,在午后的烈日下小憩一覺。他靠著一棵樹坐了下來,研究著應該立即告別童貞,眺望著湖崖對面正在玩耍的那些小孩子,夜大紅鎖定了幾個目標,第一種就是像小老九那樣,腦子不是很靈光的,第二種就是年紀很小,天真爛漫不懂世事的,如果把目標定位這兩種天真娃的話,那么就算是玩玩也應該不會鬧出什么大事情來,至于那些生性霸道的人類最好不去惹,自己是條有素質的蛇,游戲嘛,要你情我愿才好,到時候也好聚好散,省著麻煩。很自然的,一抹高挑的身影走進夜大紅的視線,宛如山水墨畫的作者又在這幅湖光山色中添了一筆,寫進一個人物來。那人一頭中長的金色,細碎地落在他的肩頭上,長袖白色混著品紅、天藍格子的Bunbenny(博柏利)POLO衫配著身下一條過膝的英式橙色背帶短褲,腳下踏著一雙喬治阿瑪尼今夏新款的印花鞋子,就那么直直地站在湖岸邊眺望著遠處。那種感覺就似遠離了秋冬暗淡陰沉的色彩,看見了春夏的萬物復蘇,然后一派生機勃勃的色彩元素迎面撲來,男人讓橙色、天藍、品紅以及充斥著各種格紋的混色,變成了一個夏日慵懶的色彩體系。背帶褲應該是我們從小到大都不曾抹去的記憶了,它可以使男人展現天生陽光和充滿童真的一面,而穿在金發的男人身上,背帶褲卻可以展現出男性優雅、回歸自然的真我性情。夜大紅覺得奇怪,似乎是什么時候看見過這個男人,然而,等他起身準備走過去的時候,那金發的男人卻邁步離去了,突兀的宛若被風吹送而來,突兀的就似被風吹離而去,正如了那首詩,輕輕的來輕輕的去,什么也沒有給夜大紅留下。“大哥~”夜四紅冷不丁的在夜大紅的背后拍了一下,嚇了夜大紅一跳。“你怎么在這兒?”夜大紅心中不滿,不過臉上未露難色仍舊一派祥和。“那金發小子誰???嗯?呵呵~~~”夜四紅沒有理睬認知大紅的問話而是好奇的追問著剛才走掉那金發小帥哥是誰:“看起來不錯耶~~哈哈,大哥也著急了吧?啊哈哈~~~”被自己的四弟戳中傷痛,夜大紅在怎么掩飾也難免沒有面子,他可是夜家堂堂的長兄,長了十五年竟然還是個童子之身子孫,這這這該如何是好?夜大紅暗自琢磨著,不管怎樣他一定要馬上、立刻、立即的找個人來疼愛,他含含糊糊的說:“那、那是當然,四弟大哥我的金毛犬好吧?床上也辣的很呢~得,大哥還有事呢,你就先在這好好看看風景吧~~~”夜大紅說完就順著荷X離去的方向追了上去,來證明他是認識那個金發帥哥的。夜四紅咧嘴直笑,忽然想起昨日逃走的布歡,這一肚子的氣就猛的升騰起來,都怪二哥,不然怎么可能要那小色鬼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這么想的就快步走出小樹林打開自己的車子就坐了上去,夜四紅很聰明,他直奔七兄弟汽修店,果然,他一下車就看見布歡正和他那肥老板不知道吵什么呢。“嘿嘿老板,我說的都是真的,藍瑞要我替他來結工資的,他說他弟弟住院了,暫時不過來了,你看你怎么不信我呢?”你大爺的死肥賊,要不是爺爺我需要錢早就用拳頭招呼你了~“是嗎?”肥老板的三角眼腫的都快睜不開了:“要他自己來結~否則一分也別想要?!彼{瑞無故曠工,就算他親自來也別想從我這拿走一分,哼!“當然是真的老板,他真是走不開,不然也不會要我來替他結呀,他手機打不通是因為他弟弟住院需要押金,他把手機給當了啊~~老板你就行行好給藍瑞結了吧,他丫的可憐死了,弟弟還是個瞎子,飯都快吃不上了?!彼镜氖撬棠套×嗽簺]錢看病,愣被他給安到了突然消失不見的藍瑞身上。“行了行了你就別在這和我墨跡了,我再給你說一次,誰的工資誰來結,沒有替領這一說”肥老板說完斜楞個眼睛沉聲又問道:“怎么的你很閑是么?沒事干了是么?哼,還不趕快給我滾去洗車?!闭f完,肥老板就扭身掀開門簾子走進了內室。你大爺的,我洗,我洗,我洗你爺爺個頭啊~~布歡咬牙切齒,沒有錢要他抓耳撓腮,他一百年不回家一趟,這昨兒個回去一次才知道靠撿汽水瓶為生的奶奶為了躲避一輛腳踏車摔倒在路邊扭了腳,回家只擦了擦醬油的奶奶,這會腳背腫的跟隨個饅頭似的,布歡心疼,奶奶上了歲數,擦到碰到都不是鬧著玩的,可惜他沒有錢,他不敢告訴奶奶他把奶奶給他上學的錢全都拿去賭博了,還拍著胸脯說今兒就能給奶奶把錢拿回去先看病。心煩意亂,屁股還疼的要死,一想到夜四紅他就氣不打一處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每次遇到那個自以為是的家伙準倒霉,掃把星一個。錢錢錢,簡直愁死個布歡,他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在屋內來回轉悠,幾次把目光掃到收款臺的抽屜上,都礙于這屋內裝有攝影機不敢出手,最終,他是吃了稱砣鐵了心的要搞到錢,他避開直對著收銀臺的攝像機繞到了下面,然后挑了一臺高級轎車下手,利用工作方便偷偷卸下幾個進口零件來,他爺爺的,為了鈔票他什么都不顧了。等他鬼鬼祟祟的搞定之后,一出門就與滿臉戲謔的夜四紅撞了滿懷,布歡怔住,卻聽夜四紅諂笑著問他:“帥仔~這么匆忙是要干什么壞事???”“去你大爺的,爺爺我有正事,今兒沒空扯你~”布歡斜楞夜四紅一眼,用胳膊肘撞開他就匆匆忙忙的跑走了。夜四紅好整以暇,不緊不慢的重新坐上他那臺綠色的蓮花跑車,然后用一檔的速度跟在布歡的身后緩緩前行著。要么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呢,布歡是把他偷的這幾個零件以低價格出手了,不過他竟然貪心的想要拿這些錢做賭資想著大贏特贏一把,結果可想而知,他輸得底朝天,全身上下就差褲衩子沒被扒下去了,最后還可恥的被人給抬著丟出來,一毛錢都不會再借給他。百感交集的他最后只得在回家的路上順手牽羊偷了一條老頭的背心和褲子穿上,布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