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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明顯嗎?褚恬厚著臉皮戳戳他的胳膊:“快說!” 徐沂不著痕跡地躲過去:“沒有?!?/br> 褚恬不信:“你上軍校的時候,就沒有偷過懶?” “沒有?!毙煲收J真地回答道,“軍校時正是練體能的時候,不敢偷懶?!?/br> 正規的學員訓練可不像她們這短期軍訓那么簡單,那是長期持續的。如果一開始就偷懶,到后面就會更加痛苦。更何況他們每年都還有一次大型的體能考核,考不過那可是要走人的。 聽他這么說,褚恬有點佩服他了,而且說到練體能,她不合時宜地想到了馮驍驍曾經在微信里調戲過她的一句話:你家男人,絕對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型的。 作為親眼見證過徐沂真實身材的人,褚大美人冒著被馮驍驍暴打的風險含蓄地表示:有過之,而無不及! 現在看來,想要好身材的代價也是很大的。她這點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知不覺,褚大美人就又被徐指導員給馴服了。 ☆、08、 周一早上,褚恬起床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窗外,發現雨依然在下之后,明顯松了一口氣,之后表情輕松地去上班。然而等到晚上下班的時候,她一掃早上離開時的笑顏,又愁眉苦臉起來。 徐沂一開始以為她是訓練一天太累的緣故,正想勸她去泡個熱水澡呢,發現褚大美人正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瞧。 只聽她說:“我被你害慘了?!?/br> 徐沂十分莫名,他看著她:“怎么了?” “驍驍今天來公司,說她看天氣預報報道這一周都有雨,所以我們的訓練都安排在室內了。結果教官一來,你猜他們怎么說?”褚恬猛灌了一杯水,說:“他們說訓練地點改到他們的野外訓練場了,不僅要冒雨訓練,同時還會安排我們打靶,還把槍展示給我們看!”說著從手機里調出一張照片來,遞給徐沂:“你看!” 徐沂接過來,看清楚她們打靶用的步槍之后,忍不住笑了:“63式——哪個單位負責你們的訓練?”還用型號這么老舊的槍。 褚恬不懂槍的好壞,讓她郁悶的另有其事:“我們教官說,等到這周結束,要辦個射擊比賽,每組都要派代表上?!?/br> 徐沂精準地悟到了褚恬的潛臺詞:“你是你們組的代表?” 褚恬郁悶極了:“馮驍驍說我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她斜他一眼,“說的倒輕松?!?/br> 她就是再近水樓臺,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把槍打得跟他一樣吧。而且,本來這個代表是要到最后才選的。然而她們那一組都是女人,生來就不善使用槍械,敢握槍都不錯了,誰敢上場跟那些男人比試? 難怪她說被他害慘了,原來是這個意思。徐沂將手機還給褚恬,想了想,說:“雖然一周時間練不出來什么效果,但需要的話,我還是可以幫你?!?/br> “怎么幫?”她說,“就算有場地,家里也沒槍啊?!?/br> “這個你不用擔心?!彼α诵?,“等你先學會用槍,我再教你怎么打得更準?!?/br> 聽他這么說著,褚恬多少有些放心了:“會有用吧?不能讓我們拿倒數第一啊?!?/br> “……”徐沂發現,這女人真的挺會聊天的。他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發,權作安慰。 經徐沂這么一安撫,褚恬第二天訓練的時候感覺好多了,晚上回到家里的時候,帶點興奮地對徐沂說:“我摸到槍了,很沉?!彼嗣约旱挠沂直?,感覺比平常粗了點。 八斤,對女人來說,是有點重。 他問:“臥姿打單發?”見她點點頭,便放心了,“那還好,不用總舉著槍。而且63的后坐力較為均勻,不至于弄傷你?!?/br> 說到這里他有些慶幸,幸虧只讓她們打幾次靶,否則架不住還真弄出點什么問題來,到時候部隊那邊也不好跟地方交代。這就是他們為什么每次遇到帶軍訓的任務時都不想接的原因,輕松那是必然的,可同時承擔的責任也大。 “現在我會用槍了,你是不是也該兌現承諾了?”褚恬笑瞇瞇地看著徐沂,“我跟你說,我們全組人可是對你寄予了極大的期望,還想拿第一呢?!?/br> 徐沂眉峰微動:“聽你這么說,我要是不露兩手,是不是沒法交代了?” 褚恬嗯哼一聲,意思很明顯。 徐沂輕笑:“好了,先吃晚飯?!?/br> 晚飯之后,徐沂開著車,帶著褚恬出去了。早起雨就停了,只是空氣十分濕潤,道路還有一些滑,徐沂刻意放慢了車速。褚恬一直觀察著他開車的方向,想要琢磨清楚他到底要帶她去哪兒。之前問過他,不說,急的她牙癢癢。終于,他將車停在了一個景區外面,讓她下車。 褚恬四處張望了下,有些疑惑:“這里我以前來過,沒見有打槍的地方啊?!?/br> 五月初的傍晚,天氣還有些涼,徐沂將她的針織外套拿了下來,讓她披上,隨口說著:“既然帶你來,就肯定有。跟我走就是了?!?/br> 褚恬看著面前這個給她拿了件外套,而自己只穿著一件軍襯的男人,有點無語。 兩人越過這個開放式景區最熱鬧的地方,來到較為安靜的一處。這里擺了幾個攤位,生意明顯沒有人流多的地方好。景區的燈已經漸次亮起,再過半個小時天就全黑了,想必攤主也馬上要收攤了。褚恬大致掃了一眼,發現除了幾個賣仿制古藏品的,其他不是賣零食的就是打氣球的攤了。 褚恬沒什么興致地收回視線,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她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徐沂。只見徐沂正在看氣球攤前的游客們用氣槍打氣球,目光饒有趣味。 她用力扯了扯他的衣服,喚回了他的注意力:“你不會是帶我來這里打槍吧?” 徐沂嗯一聲,問她:“有難度嗎?” 難度什么的跟她沒一毛錢關系,關鍵是沒有格調好吧!虧她還期待了一天,搞了半天原來是這樣,褚恬哭給他看的心思都有了。 察覺到她眼中的失望和不開心,徐沂問:“不高興了?” “我逗你你高興?”她撇嘴。 “別著急?!彼?,“氣球也不是那么好打的,拿這個給你練練手,找找感覺?!?/br> 關鍵問題是,就算在這上面找到感覺,也不一定有用啊。褚恬有點不情愿地看著正在打槍的那個男游客,軟膠彈都用完了,也沒爆破幾個。站在一旁的小女孩有些失望地驚呼一聲:“爸爸,你又輸啦!” 周圍圍觀的人都笑了,男游客有些掛不住臉,虛摸了下女兒的頭:“爸爸再打一次,贏不了的話就給你把娃娃買下來?!?/br> 小女孩笑瞇瞇地答應了,然而她的父親又一次讓她失望了。攤主見小女孩如此想要這個娃娃,開了個高價給男游客,正當他要掏錢的時候,徐沂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