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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后背忽然騰地一下升起一股寒意。顏瑜希蹙緊了眉,這種詭異感跟三年前杭州那次莫名的相似。 她沒敢開門,抿了抿唇,給助理打了個電話。 “你上來我房間一下?!鳖D了頓,“最好找個男同事一起上來?!?/br> “怎么了嗎希姐?” “剛才有人按門鈴,可我看了眼貓眼,外面沒有人。所以你還是上來看看我能放心?!?/br> 助理的聲音一瞬緊張了起來:“好,希姐。您別開門,我馬上上去!” 電話掛下以后顏瑜希也沒心情看劇本了,焦灼地在房間里來回踱著步。 很快,門鈴便再次被按響。顏瑜希一瞬緊繃。 “希姐!是我!”是助理的聲音。 她松了口氣,上前把門打開:“你來的還挺快……” 房門大開,站在助理身后的“男同事”便也出現在視線里。顏瑜希微一頓:“怎么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碼新文,嘗試全新的文風,自己給自己萌倒了哈哈 ☆、滾落山崖 小助理看了眼身后的人忙解釋道:“希姐您不是說讓我找個男同事陪我過來嗎?正好出門的時候在電梯口看見了南哥,便一起過來了?!?/br> 陸江南看了她一眼,沉聲道:“發生什么了嗎?” 顏瑜希抿了抿唇,搖搖頭。 “對了希姐,剛才我在你門口看到了這個?!敝碚f著便把手里一個禮物袋舉到顏瑜希面前。 顏瑜希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什么東西?” “不知道?!敝頁u了搖頭。 陸江南看著那個包裝精致的禮物袋擰緊了眉頭:“你們先進屋,我來看看是什么?!?/br> 顏瑜希頓了下,拉著助理的手進了屋,看了眼門口的陸江南:“注意安全?!?/br> “嗯?!?/br> 小助理愣了一下,忽而神色緊張:“希姐……” “沒事兒?!鳖佽は?戳怂谎?,“以防萬一?!?/br> “噢?!?/br> 陸江南手里拿著那個袋子,口朝下把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 看見掉落在地上的東西三人俱是一怔。 一張小卡片和一個玩偶。 “難道是哪個粉絲偷偷送的?”助理疑惑道。 陸江南蹲下身把地上的玩偶和卡片都撿了起來。前前后后看了看倒沒發現什么異常。玩偶也是最普通的玩偶。沒有針孔攝像頭,沒有不明填充物,什么都沒有。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可偏偏就是因為所有都正常,反倒顯得這件事兒不正常。 陸江南沉吟:“這個東西……還是扔了吧?!?/br> 顏瑜希思考了兩秒,認同他的說法。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交給我吧,我拿去扔,你好好休息?!蹦腥丝戳搜垲佽は?,微微頷了下首便拿著手里的東西轉身走了。 顏瑜希微微愣了一下??赡苁沁€有些不適應陸江南的禮貌疏離。不過仔細想想,這便是她一直希望的,倒也挺好。至少彼此不會太尷尬。 當天晚上再也沒發生什么奇怪的事。小助理陪她待到她睡著才走。 *** 深秋的寧夏比起北方來說氣溫要相對暖和一點,但早晚溫差大。所以剛來的時候組里有挺多人都感冒了。 小助理關心著顏瑜希的身體,不僅給她備好了保暖的衣物還有二十四小時供應的熱水,當然,是喝的。只要一有生病的同事靠近她,過后小助理都趕快督促她喝板藍根。所以顏瑜希覺得自己挺了大半個月才病主要還是歸功于小助理。 “來,您把藥吃了?!毙≈硗佽はJ掷锏沽藥讉€藥片,拿過一旁的保溫瓶用瓶蓋作容器給她倒了點兒熱水遞到她手里。 顏瑜希接過來倒是很聽話地把藥放嘴里,灌了一口熱乎乎的白開水便把藥片吞了下去。 “我這千防百防還是沒防住,怎么一晚上您就病成這樣了?”小助理語氣懊惱。 顏瑜希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本來我身體底子就一般,蒼蠅蹬一腳都能病,能挺到這個時候我覺得我還進步了?!?/br> 小助理接過瓶蓋,又給她倒了一杯:“今天還有夜戲,也不知道帶來的棉襖夠不夠暖和?!?/br> “沒事兒?!鳖佽は=舆^又喝了一大口。暖呼呼的水劃過喉管進入胃里,惹得整個身子都暖洋洋的,很舒服,“躲也沒躲過,病一病排排毒也挺好?!?/br> 小助理撇嘴:“歪理?!?/br> 見她還要給自己倒水顏瑜希連忙伸手按?。骸耙粫哼€有戲,我就不喝這么多水了,不然又該要上廁所了?!?/br> “那好吧?!毙≈韲@口氣,“那您片場候場的時候記得多喝點兒熱水?!毙≈硪彩桥伦约赫疹櫜坏降臅r候顏瑜希偷懶。 “好,知道了?!?/br> *** 趙思河看來是跟賀歲檔杠上了。這回這次拍也是想盡快殺青趕著上年底的賀歲檔。所以原本一個多月的拍攝進程愣是被他壓縮到不到一個月。 不過他敢這么做也是相信組里演員和整個團隊的實力。 首先之前在棚里和上海兩處拍攝得都很順利,其次這么長時間的磨合導演和演員之間也形成了默契。所以想要加快效率也不是件難事兒。而且再過段時間天氣冷了在山里拍戲就要艱苦的多。估計趙思河也是怕麻煩希望盡快拍完,在冬天來臨之前完成一系列后期工作,爭取早日上線讓影院排片。 所以顏瑜希幾乎是從到了寧夏開始就沒有閑下來的時候。不過大家都連軸轉,也不見誰有抱怨有怨言的,盡管任務量大但好在拍攝氛圍挺好的。 而且山里的戲大多是男演員們的主場,相比起他們一天天又是奔跑又是滾摔,間或還要來幾場爆破戲,整得每天收工后都是滿身的泥土,女演員要享福多了。 所以緊鑼密鼓地拍了大半個月,目前整個拍攝進度漸漸進入尾聲,終于能見到點兒亮了。 “卡!好!這條過!”趙思河渾厚的聲音響徹山間,無異于是鏡頭下的演員的特赦令。 顏瑜希窩在休息椅里,身上套著厚實的大外套。微微瞇眼看向前面。 只見陸江南原來趴在地上,聽見趙導的“過”便從地上爬起來。他甩了甩頭發,從遠處看過去只見他甩出來一堆沙土。陸江南的助理趕快跑上去把外套給他套上,細聲詢問著什么。陸江南臉上左一道右一道的,全是土。他好像跟助理說了些什么,然后兩人都向她看過來。 顏瑜希收回視線,移開目光。 可能是那天她的話說的太絕了,從來寧夏到現在,除了一些必要的對手戲,在戲外兩人幾乎是零交流。就像最普通的同事一樣。不親近,不疏遠。 保留在一個很舒服的距離。 起初顏瑜希還以為他又在計劃別的,換了路線。直到這么久都一直這樣,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