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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重元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謝長歌在等水開,等著等著,安重元想起來什么,問道:“玉娘,那個,你,是不是沒有洗鍋???” 謝長歌眨眼。 安重元看見她無辜的眼神就知道答案了,遂道:“沒關系,反正之前廚子應該也洗了,不礙事的?!?/br> 謝長歌轉身,一不小心,把灶邊的抹布掃進鍋里。 鍋里的水冒出一個大泡,“啪”一聲,碎了。 謝長歌:“……” 安重元:“……” “哈,哈哈?!敝x長歌干笑幾聲,“我說我這是為了有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重新下一次面,你信嗎?” “信……” 在安重元的幫助下,謝長歌把水全部倒掉,洗了鍋之后再次摻水,然后下面…… 等到煮好了,謝長歌把面撈起來,撒上調味品。她將面碗遞到安重元面前來:“吃吧?!?/br> 安重元取了筷子,抱著碗,小小地咬了一口。 “怎么樣???” 安重元看見她閃著光的眼睛,笑了:“很好吃?!?/br> 于是謝長歌也就笑了,眉眼彎彎,安重元想,這世上怎么會有笑得這么好看的人呀? …… 那一天晚上,謝長歌踮起腳,第一次親安重元的唇。 很多很多年以后,二人回想起今天晚上,都覺得,那是人生中最美的一次月色。 ☆、家丑 雖然安重元去了西山,但是他和謝長歌之間還有通信,每三天安重元都會派一個護衛送信給謝長歌,雖然不一定每次都有事,但難得的是信居然寫得滿滿當當的,事無巨細全都一一向謝長歌匯報,比如“今天吃了兩碗飯”,“山下的花開了”,“教訓了一個刺頭兒”什么的。 謝長歌讀著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唇角微微勾起,眼睛里盛滿了笑意。 謝長歌通常是第二天就回信給安重元,所以送信的護衛的安排是這樣的:第一天從西山出發,送信去謝府;第二天從謝府出發,送信去西山;第三天休息;第四天又開始從西山出發…… 送信的護衛表示,我可是齊王殿下一堆護衛中精銳中的精銳,輕功一流,當初在戰場上什么緊急消息都是由我通傳,如今卻被用來做你們打情罵俏的通信工具,你們真會玩。 這一日護衛把信送來,還附了一頁紙。謝長歌先把信打開讀了,目光變得凝重。 信上說,經過一些手段,那個死士終于吐出了他主子的身份。 平寧世子。 謝長歌沒想到會是他。這位世子算是京城里有名的二世祖,而且她與他沒有任何交集,和他meimei平康郡主也算得上好友,怎么會惹上他? 想了半天,謝長歌確定自己沒有什么地方得罪過這位世子,思索無果,便又去看那張紙。 紙上寫的是最近與淑儀公主有往來的人的名字,謝長歌許多不認識,安重元都一一標注,這些人,除了一些戲子伶人外,還有京城的小倌。 謝長歌覺得頭疼,淑儀公主這條線估計是理不清了,現在有頭緒的線索還是平寧世子。 不,還有謝長憐,不過最近謝長憐也沒什么動靜。 謝長憐、平寧世子…… 謝長歌手一頓。 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 謝長歌的猜想很快就被證實了。 不久后的一天,謝長栩告訴她一個消息:平寧世子的腿不小心摔斷了——不用說她也猜得出來是誰干的。 因為安重元去了西山大營,所以每天早晨教他習武的“齊先生”也沒影了,謝長栩卻堅持練著晨練,整個人看上去好得很,天氣轉冷,謝長歌出門都要穿上披風,謝長栩卻還穿得少少的。 下午,謝長歌安排去監視謝長憐的人就回來稟告,說謝長憐今日去了德親王府,很久才回來。 謝長歌撫摸著手上的傷疤,沉默不語。 …… 這一日下午,謝長歌正在喂小元吃食,蓮漪急匆匆地過來,說道:“夫人請小姐過去一趟?!?/br> 謝長歌不慌不忙地凈了手,和蓮漪一同往榮安堂走去。 路上,謝長歌問蓮漪:“怎么回事?” 其實,不用問她也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果然聽見蓮漪低聲說道:“是,是五小姐出事了?!?/br> 原來,今日忠勇侯家二少爺前去看望平寧世子,三人相談甚歡,不知怎的,二少爺竟在世子床下發現一個女人。這種事本應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二少爺卻一口咬定這女子是刺客,想抓去見官。推推嚷嚷間,那女子衣衫不整地被推到門外,恰巧被屋外一大堆人看見——那是德親王妃帶著一堆貴婦恰好經過,這堆夫人中恰好有二少爺的夫人張霏。 □□便這樣被撞破了,估計明日就會鬧得沸沸揚揚了。賀氏滿臉陰沉地將謝長憐帶回謝府,派人去請謝訓、劉姨娘和謝長歌。 蓮漪結結巴巴地說完,抬眼看謝長歌,發現小姐并沒有露出驚訝或者不恥的神態來,表情淡淡,窺不見她內心的情緒。 到了榮安堂,謝長歌推門,走了進去,蓮漪跟著她,站到賀氏旁邊。 謝訓被氣得不輕,聽到家仆傳話,說自己的女兒和別人偷情被曝露在眾人的眼光之下,馬上就火急火燎地回來,一路上感覺似乎所以人都在對他指指點點,讓他難堪得幾乎都抬不起頭來。此刻他面色氣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拳頭握得死緊。 謝長憐跌坐在地上,一手支地,一手捂住左臉,透過她的指縫,謝長歌可以看見,她臉上很清晰的五道指印。 謝長憐抬起頭,直視謝長歌,眼瞳里燃起恨意的火焰,然而她的聲音卻是出奇地冷靜:“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謝長歌還未出口,謝訓已先一步吼道:“孽障!你說的什么話?” 謝長憐不理她,只瞧著謝長歌:“忠勇侯府和我無冤無仇,為什么要為難我?你是張霏的好友,是不是你指使張霏來陷害我的?是不是?!” 謝長歌輕輕地笑了一下:“我為什么要害你?你出了這件事,敗壞了咱們謝府的名聲,對我有什么好處不成?” 謝長憐被堵住了,謝長歌繼續說道:“再說了,陷害?呵,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是問心無愧,沒有做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又何必怕我陷害?” “你jiejie說的對!”謝訓伸手指向謝長憐,“做出這等不知廉恥的事情,你非但不思過悔己,反倒一個勁兒地埋怨起他人來?這么多年來讓你讀的,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話音剛落,一道綠色的身影閃了進來,劉姨娘連忙抱住地上的謝長憐,哭泣道:“老爺,是妾身沒教好,都是妾身的錯,您懲罰妾身吧,妾身愿一力承擔?!?/br> 謝訓目光陰沉狠厲:“你當然有錯。是我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