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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樂道:“我也想來找你的,但是我爹我娘都說,已經成親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到處跑,拋頭露面的?!彼挠膰@了口氣。 謝長歌心想,對于張霏來說,被困在后院瑣事中是一種折磨,于是說道:“偶爾出門一次也沒什么的。三天后咱們一起出去玩吧?!?/br> 張霏兩眼一亮:“好呀,就這么說定了!” 回家的路上,謝長歌見到了胡詩嫻。 她搭在一個不起眼的轎子里而謝長歌安步當車,慢慢地走著。 也是巧,就要將要擦肩而過時,一陣風突然掀開了簾子。謝長歌和胡詩嫻的目光就剛好那樣對上。 倆人都是一怔,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再次相遇。 謝長歌向胡詩嫻報以一笑,胡詩嫻楞楞地看了她,直到轎子駛過去了,才探出頭,對謝長歌點頭微笑。 京中貴女被到京郊別莊,可能是養病或者避難,比如謝長憐。像胡詩嫻這種被送得遠遠的,差不多就是已經被家族遺棄了。這種情況下,不外乎兩種結果:一是自此消沉,一蹶不振;而是磨了銳氣更加穩重,慢慢盤算著東山再起。 謝長歌突然覺得自己想錯了:胡詩嫻與楚親王世子婚約一事,也許不是右相夫人決定的,而是胡詩嫻促成的。 剛才那一笑,算是一笑泯恩仇嗎?謝長歌呆呆地想著,冷不防一只手在她眼前揮揮。謝長歌回過神來,笑逐顏開:“阿元?!?/br> 來人正是安重元,他說道:“你在想什么?這么出神?!?/br> “我方才看見胡詩嫻了?!?/br> 安重元一向不關注京中貴女,只是胡詩嫻與謝長歌不和,還差點傷了謝長歌,這才在他心里留下一點印象,皺眉說道:“她可有為難你?” 謝長歌搖頭,安重元說道:“她要是敢仗著身份為難你,你不用怕,我會為你撐腰?!?/br> 謝長歌笑了:“阿元你放心,我不會任由人欺負不還手的。而且我覺得,胡詩嫻也不會為難我的?!?/br> 二人不再提胡詩嫻,謝長歌問道:“你是要去哪里嗎?” “嗯,去成英伯府?!?/br> 謝長歌點頭:“哦,那你去吧,別去晚了?!?/br> 安重元一動不動,神色凝重:“你看起來不對勁,心情不好?!?/br> 謝長歌一時不知說什么。 她是心情不好。 與張霏見面后,她對婚姻又多了幾分恐懼:忠勇侯長媳的經歷讓她害怕。 安重元愛她,她很確定;她愛安重元,她也很確定??瓷先ニ藿o安重元是最好的選擇了。 可是她怕這份愛不夠唯一。 若是安重元納妾,怎么辦? 她不怕一輩子困在紅墻綠瓦之內,只怕一生疲于勾心斗角爾虞我詐。 那樣的人生,太可怕。 她大可像她娘賀氏一般,不在意、不放在心上,安安穩穩做一個合格的正妻,不付出感情,也就無所謂傷心,頂多只是寂寞罷了。 可她發現,她做不到。她已經付出真心了,已經淪陷了。這時她才發覺自己有很強的占有欲:她不愿意很別的女人分享安重元。一想到安重元還會有別的女人,她就心如刀絞。 可她不能跟安重元說。 于是謝長歌搖搖頭,低聲說道:“我沒事的。你走吧?!?/br> 安重元的濃眉狠狠地皺了起來,擰成一個川字。他轉頭看了看,大步邁走。 謝長歌一直低著頭,余光瞥見眼前的人影消失,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然而很快眼前的人影又重新出現。安重元回來,手上拿著一張幕籬——那是他剛剛從路邊的一個小販手里買的——遞給謝長歌,說道:“帶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br> 謝長歌搖頭:“你去忙你的事吧?!?/br> 安重元說:“你更重要?!?/br> 謝長歌跟安重元上了馬,一騎絕塵,留下清硯和瀲墨面面相覷。半晌瀲墨問道:“清硯,咱們……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等著唄?!鼻宄幫x長歌遠去的方向,面容有一絲無奈。 馬在疾馳,謝長歌伸手,輕輕地環住安重元的腰,將頭靠在他寬實的背上。 有種很安心的感覺。 她知道自己矯情了,一邊說著讓他走,一邊又希望他能陪她。當安重元說出“你更重要”的時候,天知道她有多高興。他還買了幕籬罩住她的臉。畢竟若是被人發現謝長歌與其他男子同騎,傳出去對她的名聲不好。 阿元真的很細心呢…… 郊外,秋高氣爽,碧空如洗,道路兩旁的樹并沒有落葉子,迎風招展。 安重元握住謝長歌的手,把她拉下來。 謝長歌掀起幕籬上的紗,小聲說道:“阿元,你帶我到這里做什么?” “帶你來郊外散散心?!卑仓卦f道,“這里的景色,城里是看不到的?!?/br> 安重元拉著謝長歌的手,走到一處山坡坐下,看山下層林盡染,在風中翻起一層又一層的火焰。 安重元摘了一片樹葉,放嘴邊吹了起來,悠揚婉轉,混合著蟲鳴與樹葉的沙沙聲,被風送到遠處,肆意飛騰。 謝長歌一時興起,也摘了片樹葉,擦拭了上面的灰塵,學著安重元的動作放嘴里,卻沒能吹出聲音。 安重元說:“你的這篇樹葉太老了,吹出來的聲音不好聽。換一片。也別選太嫩的,容易壞?!?/br> 謝長歌換了一片回來,安重元繼續說道:“這次可以了,然后放入嘴中……不要放太多,放一點就好了,放得越多,聲音越低沉,越少就越尖利……對,就是這樣……” 不多時,謝長歌已經能吹出流暢的調子來了。安重元跟著她的調子吹,兩種聲音在空中交織、糾纏、盤旋、舞蹈。 吹得累了,謝長歌將頭靠在安重元肩上。 阿元真是是一個很溫柔很溫柔的人呢。 也許,她應該嘗試著多相信他一些? ☆、引誘 “娘?!?/br> 謝長歌踏進榮安堂,意味地看見謝訓和劉姨娘也在:“爹,劉姨娘?!?/br> 劉姨娘忙起身行禮:“三小姐?!?/br> 謝長歌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找了椅子坐下,聽賀氏說道:“你長兄寄信回來了?!?/br> “真的?我看看?!敝x長歌一喜,接過信,看完后笑道,“看來是要有喜事了?!?/br> “什么喜事?”謝長憐進門行禮,“爹爹,母親,三jiejie,姨娘?!?/br> 謝長歌把手中的信封遞給她:“長兄想要定親呢?!?/br> 謝長憐看完后眉頭緊皺:“不過一個從四品的官……” 劉姨娘急忙向謝長憐使眼色,你爹不過也是正四品呢! 果然謝訓的臉色就難看起來,謝長憐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忙道:“那爹爹可要答應?” 謝長松在云州,自然是在云州最好的先生那兒求學,也結交了許多好友,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