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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能負擔得起了?!?/br> 周夢鶴幾乎是落荒而逃。 謝長栩還是很擔憂:“他不會說出去吧?” 謝長歌摸摸他的頭:“放心吧,他只要不是太傻就不會說的?!币坏┱f出去,謝府不會放過他。 謝長栩又道:“你們兩個平時還是收斂一點嘛,萬一再被人發現,多不好啊?!?/br> 安重元尷尬地摸摸鼻子:“今天不是特殊情況么……” 謝長栩點點頭,一副小大人的口吻:“今天你做得很好?!币强匆娪腥溯p薄了他jiejie還為了一些所謂的“落人口實”而不去救jiejie,那這樣的姐夫不要也罷。 安重元不由得失笑,學著謝長歌的樣子摸謝長栩的腦袋。 三人輕松的時候,安重元回頭卻看見謝長歌皺眉,于是問她:“可是哪里不舒服?” 謝長歌搖搖頭:“沒有,只是好像我的手絹不見了?!?/br> “肯定是那個登徒子拿的!我去找他!”謝長栩揮舞著拳頭。謝長歌忙喊住他:“算了,別去。一塊帕子而已。那就是快很普通的帕子,也沒有什么標識,由得他去吧?!?/br> 謝長栩只得作罷。 安重元心中自有一份思量,面上卻不顯。 周夢鶴跌跌撞撞地回到靜曉院,轉個彎竟和一個丫鬟相撞,那丫鬟懷中抱著一大摞衣服,那是她剛剛洗好的,這么一撞,全部散落在地,人也摔倒了。 周夢鶴心情不好,剛好眼前這人觸了他的霉頭,當即兇惡罵到:“你是死人???走路不長眼?還有沒有把本少爺放在眼里?” 光罵還不夠,周夢鶴狠狠踢了她幾腳,這才解氣。 周氏就在不遠處,聽到動靜走過來,看到周夢鶴,叫道:“哎呀,你這是怎么了?落水了嗎?是誰害的人?姑母給你做主去!” 周夢鶴想起謝長歌的警告,話在嘴邊打了個轉,又被他吞回去,只道:“沒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摔進湖的?!闭f完便走了。 周氏又把目光移到摔倒的丫鬟身上,罵道:“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小蹄子!叫你洗衣裳都打敗仗!還不再重新洗一遍?” 秋雁強撐著疼痛,撿起衣裳。走到無人處,她掀起內衫一看,肋下淤青了一大片。 而周夢鶴回了他的住處,小廝見他濕漉漉的嚇壞了,趕快找出衣衫來給他換上。換衣服的時候,一塊手帕突然掉出來。 周夢鶴撿起來,寶貝似的捧在懷里。雖然被踢了還落水,但也不是毫無收獲,起碼還偷來了一張帕子。不對,不是偷,那叫“巧取”。 嘖嘖嘖,以后要是他和那謝小姐的事能成,傳出去必定是一段佳話。 周夢鶴想到今天糾纏謝長歌的情景,忙拿出帕子使勁一嗅,一股幽香撲鼻而來,讓他好一陣氣血翻涌。 看不出來,那位看上去嬌嬌弱弱的謝小姐居然還是朵帶刺的薔薇,扎得他手疼。不過就是眼光不太好,看上個啥都不如他的習武先生。 啊,他最喜歡這種帶刺的女人了! 周夢鶴握住帕子色瞇瞇的,本就小的眼睛頓時變成了一條縫。 第二日,周夢鶴搖搖晃晃地從青樓出來,冷不防被人用袋子套住頭,拉進小巷子里面。 “喂!你們是誰?你們知道小爺我是……”話還沒有說完,胸口不知道被誰踢了一腳,眼淚馬上就飚了出來。 接下來便是好一頓打,除了臉、脖子、手這些露出在外的完好無損外,幾乎全身都被打得青腫,最要命的是,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被狠狠地踢了。 打完之后,那群“強盜”還大肆搜刮,將周夢鶴身上值錢的東西拿了個遍,其中還包括一張手帕。 安重元看著手帕,心想自己還沒有拿過謝長歌的手帕呢。 黯然神傷地嘆了口氣,安重元面色自若地將手帕收起來了。 ☆、壽宴 隨著老夫人壽辰的接近,府上眾人開始忙碌起來,所有的人都出動,就連不常露面靜心禮佛的沈姨娘也出來處理事務。 在這期間,謝長薇好幾次想對謝長萱下手,都在最后一刻反悔了。她自詡為善良的人,怎么可能向親jiejie下手呢? 就在老夫人壽辰前幾天,一輛馬車載著謝長憐從別莊回來了。謝長憐先去給老夫人請了安,然后到了謝長歌的風和苑,誠懇地道了歉,表明自己以后一定會守好本分。謝長歌當然不信,但也沒有為難她,和顏悅色地叮囑了她幾句。 謝長歌和賀氏都不是那種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只要你們安生不主動跳出來惹事,她們便不會為難。 謝長憐回了劉姨娘的秋荷居,母女自是免不了一番訴說,不必多提。 六月初三,謝國公夫人六十大壽。 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節,赤日炎炎似火燒,毒辣得很,還明晃晃的刺人眼。本該沒多少人外出的,謝國公府卻賓客如云。 本朝不過兩位國公,而謝府的這位國公曾經在戰場上救過先皇的性命,滔天的富貴,當得起“烈火烹油,鮮花著錦”八個字。如此恩寵,京中諸人自然要巴結。 由于酷暑難耐,眾多皇室眾人去了西京行宮避暑,所以只有幾位還有要事所以留在京中的王爺來謝府祝壽,不過帝后卻是吩咐了太監前來送上壽禮,皆是奇珍異寶,更難得的是皇帝御筆親書一個“壽”字,老夫人高興得合不攏嘴,讓下人把皇帝的墨寶懸于高堂之上。 謝府四位老爺和兩位少爺在前院招待王公貴爵,三位夫人和五位小姐在后院招待貴婦小姐,周氏挺著個大肚子,躲清閑去了。 今日謝長歌也穿得極為喜慶豪華,裙上繁復的花紋由金線織成,手上帶著一串珍珠鏈子,鞋面上也鑲著大顆大顆的寶石。偏她氣質絕佳,壓得住一身華麗,更襯得她大氣端莊,讓在座許多女兒自慚形穢。 老夫人卻是極為歡喜,和謝長歌親親熱熱地說著話。 沒多久,幾個丫鬟捧著禮盒來了,這是要給老太太獻上壽禮的。 謝長歌作為謝府的嫡長女,自然是第一個獻禮。她送的是一幅親手繡的祝壽圖。謝長歌繡工是京中出了名的,所以這繡圖不消說,自是受了在場貴女們的嘖嘖稱贊。 謝長萱送的是手抄的佛經,老太太禮佛,這佛經自然對了老太太的胃口,而且老太太上了年紀老眼昏花,所以謝長萱將子抄得大些,讓老太太能夠看得清楚,極為用心,讓老太太很是欣慰。 謝長薇臉色卻不是很好看。原因無它,她給老太太的禮物是壽字。論珍貴不如皇帝,論精美不如謝長歌,論用心不如謝長萱,怎么能讓她笑出來?而且這段時間她為謝長萱的事煩心,怎么還能有心思給老太太準備禮物? 只是對于各位旁觀的人來說,誰真心誰敷衍,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老太太素來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