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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歌道:“方才我與二嬸開玩笑的呢,眉娘和惠娘好好的在房里待著呢。那間起火的屋子里面,真的是空無一人?!?/br> 她的眉娘和惠娘還活著? 神采開始在曹氏眼中匯聚。 謝長歌笑著扶起賀氏,給她拍剛才沾上的灰塵,她的聲音明明那么溫柔,聽在曹氏耳中竟讓曹氏打了寒戰,比北風還凜冽:“這次可真是虛驚一場呢,幸好兩位meimei吉人自有天相,沒有處什么問題。不過,要是以后再出現什么火災,就不知道兩位meimei還會不會有這次的幸運了。所以呀,人要惜福,要珍惜。二嬸,你說是吧?” 寒意浸透曹氏的肌膚,滲入她心里。她第一次覺得這個侄女很可怕。 謝長歌有些疲倦,心情沉悶。 被親人設計,就算反擊回去了,誰都不會覺得愉快。 曹氏要對她下手,看在都是謝府人的份上,看在老爺子一心希望謝府和平安定的份上,謝長歌只斷了曹氏伸出來的手:這次二房并沒有任何人員傷亡,只是曹氏虛驚一場而已。但她也用虛假的消息狠狠打擊了曹氏。 是警告,是敲打:長房不是你能動得了的,你的手段,我們還不放在眼里。你若再敢出手,下場可會比今天慘烈得多。 曹氏如果能安分了,那皆大歡喜,若她還不死心,還想下手,那就不僅僅是虛驚那么簡單。 “走吧?!敝x長歌牽著賀氏,款款而行,裙裾拂過地面,像盛開的花。 留下月光照著一地森涼。 ☆、師父 那日大火最終還是被澆滅了:安重元派手下到下午捕魚的小溪那里提了水儲存起來,在好戲落幕后止住這場大火的蔓延趨勢。當然,那間房子已經燃成灰燼,融入塵埃。 興德寺的內jian被揪出來,偷偷地處理了,有安重元在,住持也不敢多說什么,而且他這方也理虧。 至于二房,從那日起就沉寂下來,沒有動靜。謝長萱和謝長薇也不像以前那么與謝長歌親近。喟嘆歸喟嘆,謝長歌也希望看到這樣的局面,大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沒有過多的牽扯,總比爾虞我詐反目成仇的好,雖然現在她與二房離反目成仇也差不了多少了。 謝訓則完全不知道那一晚的驚心動魄,無論是賀氏還是謝長歌謝長栩都沒有告訴他,他已經被自己的妻女所排斥了。 但是有些事謝長歌不得不找上謝訓,關于謝長栩的。 謝長栩該練一點拳腳功夫了。自那日謝長樺強拉謝長栩走之后她就下定決心。如果栩哥兒會功夫的話,怎么會被謝長樺強拉去,鬧出后面的事情來?所以謝長歌想讓謝訓去找長寧侯打個商量。長寧侯次子是京中出了名的好身手,所以謝長歌希望他能教教謝長栩。謝國公府和長寧侯府私交不錯,想必長寧侯不會拒絕。 只是到了長寧侯府才知道,長寧侯次子許哲英去了外地一趟,不知何時才會回來,所以長寧侯雖然答應了,但卻不能立馬教謝長栩。謝長歌知道了,雖然有點急,還是按捺下去了。算了,等吧。 這件事不知怎么傳到太子耳朵里,安君燁想起自己那好像中了邪似的偶爾莫名其妙傻笑的弟弟,嘆了口氣,幫他一把吧,便把消息告訴了安重元。 得知消息的安重元笑道:“多謝大哥?!?/br> 安君燁拍拍他的肩:“祝你馬到成功?!?/br> 安重元想,怎么青溪和泠風沒有把謝府要請先生的消息告訴他?看來要罰他們的月俸了。 他這是冤枉青溪和泠風了。他本來讓那倆人去謝長歌身邊,一來保護她,二來上報謝長歌的去向。請先生是謝訓去請的,謝長歌好好的在謝府待著呢,因此二人才沒有上報。 這一日,安重元等謝訓下朝后,在宮門內攔住他,向他表達了自己想做謝長栩師父的想法。 謝訓很驚訝,齊王殿下什么時候和自己的兒子有關系了? 安重元仿佛看穿了謝訓的想法,笑著說道:“那日小王在興德寺偶然碰見了令郎,小王見令郎骨骼驚奇,是練武的好材料,起了惜才之心,只是不敢貿然上前,便按下此事。前不久聽聞府上想要給令郎找師父,小王思慮再三,終究是舍不得,便腆著臉來打擾?!?/br> 原來如此。謝訓抱拳笑道:“能入齊王殿下的眼,是犬子的福氣。如此,便有勞齊王殿下多多關照了?!?/br> 第二日,天邊剛露出一絲曙光時,安重元已到了謝府。謝訓這一日休沐,不用上朝,親自迎接安重元,帶著他去了謝長栩的金曜堂。 昨日謝訓告訴謝長栩和謝長歌今日會有先生來教授謝長栩武藝,謝長栩早早起床候著。而謝長歌想觀察一下這位先生,也跟著來。 謝訓帶著一個男子進來。那名男子身形修長,身著竹紋藏青色長袍,身上無半點飾物,看上去樸素低調。臉上覆著一張金色面具,只遮住臉的上半部分,可見他挺拔的鼻梁,纖薄的唇,精致的下頜。 雖然他帶了面具,姐弟倆認出了他的身份,都睜大了眼。 謝訓向他們介紹:“這就是今后栩哥兒的老師,你們稱呼他為齊先生就行?!眮碇鞍仓卦透嬖V謝訓要隱瞞自己的身份,謝訓表示理解,皇子嘛,做事都有很多顧忌的,而且萬一被人說什么他們謝府與齊王結黨營私什么的就不太妙了。 安重元對謝長歌眨眨眼睛。 兩姐弟回過神來,謝長栩恭敬行禮道:“見過齊先生?!敝x長歌也向安重元福了身。 “既如此,齊先生還請自便。我有事,先行告退?!?/br> 安重元拱手。 待謝訓走了后,安重元顧慮少了,光明正大地看向謝長歌。 她今日穿了件粉白色的對襟裙,領口處繡著綠色鑲金荷葉邊,天藍色絲帶系在腰間,顯得那腰不堪盈盈一握。 她俏生生地立在那里,便是最亮眼的一道風景。 安重元想,怎么幾天不見,這丫頭好像又美了幾分呢,真是怎么樣都看不夠。 感受到那邊的灼灼視線,謝長歌有些害羞,如玉肌膚上覆了淡淡一層緋色。 沒有人說話,氣氛有些微妙。謝長栩倒是莫名其妙,左瞧瞧右看看,怎么突然間就安靜了呢?怎么jiejie好像有點不對勁呢?齊王殿下怎么好像在看jiejie呢? 于是他出言打破了安寧:“jiejie,你先回去吧,我應該和齊王……齊先生學武了?!?/br> 謝長歌回過神來,點頭道:“那我先走了。待會再來看你們?!?/br> 她說的是“你們”,不過謝長栩沒有注意到,閃亮的眼睛盯著安重元。他從小就聽過這位齊王殿下的英勇事跡,這位年少的將軍自幼從軍,在東晉和西戎邊關生活成長,于六年前河巖坡一戰成名,率領不足兩千人血戰,殺敵一萬余。此后更是越戰越勇,數次奇襲西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