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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沒有,我等jiejie回來一起吃?!?/br> 謝長歌笑了,摸出一個面餅給謝長栩,自己也拿了一個,姐弟倆相視一笑。 時間不知不覺溜走,夜晚降臨,四周漸漸沉寂。 謝長歌和謝長栩就著一盞燭火看書,謝長栩看的圣賢書,謝長歌看志怪故事。 而另一邊,蓮漪來到曹氏的房間,說賀氏請她過去幫忙一起看賬簿。 曹氏隱隱覺得不太對勁,賀氏一向精明,賬簿不需要別人幫忙就能應付過來,這次怎么突然要她去幫忙了?但是曹氏卻不得不去——這么一個能接近謝府經濟中心的機會她可不想放過。 她安慰自己,今日她的謀劃這么隱蔽,賀氏應該不會發現的。許是最近謝府的生意做大了,賬上面記載的東西多了才讓賀氏管不過來吧。 曹氏咬牙,讓丫鬟去告訴謝長薇謝長萱晚上不要接近謝長歌的房間,往賀氏的客房去了。 夜色昏暗,月亮好像被蒙上了一層紗似的,朦朦朧朧,風吹過院子中的樹,葉子發出清微的聲響。 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謝長歌和謝長栩沒有絲毫睡意。謝長歌把兩個枕頭塞在被子底下,隆起高高兩團,看上去就像兩個人已經睡了,然后帶著謝長栩去男廂房那邊,找安重元。 今晚之事會鬧得很大,瞞不過安重元,所以下午謝長歌已將事情全盤托出,并尋求安重元的幫助。她要把謝長栩留著安重元這里,自己一人去處理曹氏。 謝長歌將曹氏要害他們的事告訴了謝長栩,是要謝長栩知道現實的殘酷,不能對任何人任何事放松警惕??墒侵x長歌又矛盾地希望謝長栩能保持孩童的純真,所以算計別人這些事,她來完成就好,她會把謝長栩護在她的羽翼之下。 等謝長歌離開后,安重元吩咐手下看好謝長栩,打算跟著謝長歌。 謝長栩叫住他:“齊王殿下,帶我一起去吧?!?/br> 安重元回過頭來:“你知道為什么你jiejie把你留在這嗎?” 謝長栩點頭:“我知道,jiejie想保護我?!?/br> 安重元道:“知道你還去?” 謝長栩道:“我不能一直靠jiejie保護呀,我要學著jiejie的手段,以后才能保護jiejie?!?/br> 安重元笑了:“行。那你跟我一起去吧。不過你可不能出現在你jiejie面前,不然她要怪我?!?/br> 謝長栩欣喜地點頭。 安重元帶著謝長栩一起出去,想了想,把謝長栩放在后院那棵大樹上,隱蔽性好,不易發現,視野還開闊,是個暗中觀察的好地方。 謝長栩有點害怕,不過很快就克服了恐懼,安重元卻想起自己也和謝長歌在樹上一起呆過,嘴角不禁帶著淺淺笑意。 做好這一切后,安重元去找謝長歌。 謝長歌來到謝長薇謝長萱的房間,兩姐妹已經睡了,謝長歌拿出準備好的迷香,還沒動手就聽見有人在她耳邊說話:“不用這么麻煩?!?/br> 謝長歌嚇了一跳,回過頭看見安重元才松了一口氣。 安重元揮手,兩塊小石子過去,打中正在熟睡的兩姐妹的xue道,笑道:“好了,她們會一覺睡到大天亮,中間無論多吵都不會醒來?!?/br> 安重元此刻靠謝長歌很近,說話的時候有熱氣用來,謝長歌臉色紅紅的,離安重元遠一些,才道:“齊王殿下,咱們去外面守著吧?!?/br> 在夜色最深的時候,一個黑影悄然無聲地接近了原本謝長歌姐弟住的房間。他在紙窗上戳了一個洞,伸進去一根小管,往里吹氣。管子里面裝的是迷藥,他等了一會,估摸著迷藥生效后,把那個洞扯大,往里一看,床上隱約看見兩個隆起,想來那對姐弟已經被迷昏過去了。黑衣人拿出鑰匙,將門鎖死。就算里面的人醒了,也出不來了。 他帶著一個桶,開始將桶里面裝的油潑灑在小房周圍。 這間住房左右都沒有住人,因此盡管發出了細碎的聲音,卻沒有人過來查看。 黑衣人自以為進行得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道,在暗處,有三雙眼睛目睹了這一切。 黑衣人做完后,眼中閃過一絲惡毒的光,點燃了火把,然后,往沾油的地方一扔。 火,悄無聲息地壯大,焰苗舔舐著、盤旋著,在屋子邊緣舞蹈。 黑衣人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冷不防一根棍子打中他的頭,他兩眼一黑。 安重元兩手一揮:“帶下去處理了?!?/br> 侍衛拖著黑衣人下去了。 謝長歌道:“殿下,咱們也走吧?!?/br> 安重元暗中派人把樹上的謝長栩接回安重元的住宿,自己陪著謝長歌去了謝長萱的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 謝長栩:姐你跟別人出去吃烤魚,沒跟我帶一條也就算了,還讓我吃干巴巴的面餅! ☆、虛驚 一路上,謝長歌都是面無表情,看不出是否難過,但是安重元知道,被親人下毒手,怎么可能會不感到難過呢?遂出言安慰道:“她既然不把你當親人,你也不用把她當親人,沒必要為了她而難過?!?/br> “多謝齊王殿下?!敝x長歌還是那副淡淡的神色。 安重元看著謝長歌。 她很瘦,臉很小,顯得眼睛大大的,她的表情總是淡淡的,偶爾會害羞,偶爾會微笑,喜怒哀樂,也都是淡淡的。 她和嫂嫂謝長卿雖然都是謝府女兒,但性子很不同。嫂嫂是火一般鮮活的性子,笑容毫不掩飾,明晃晃的。她卻是水一般溫柔,水一般安靜,水一般……難以捉摸。 就如此刻,她垂下眼,看不清眼中的神色,仿佛隔著一層霧一般。 安重元突然很心疼。 他派人調查過她,知道她雖是嫡女卻名不副實。祖父不喜歡她,近來才與她親近;父親心里只有妾室和妾室的女兒;四嬸糊涂,不喜她;姐妹們疏遠她;對她好的“二嬸”想要害她。 她心里有多少事? 那雙瘦弱的肩膀,承擔了多少? 她也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小女孩而已。 可是他沒有立場安慰她,只能站在朋友的角度,說一些隔靴搔癢的話,而已。 …… 曹氏揉揉酸澀的眼睛,將最后一般賬簿放在桌上:“終于對完了?!?/br> 賬簿多,工作量大,她們倆吃過晚飯就開始核對,一直到現在才完成。 曹氏打心眼里偷偷的高興。今日她總算接觸到了謝府的經濟核心呢,雖然只是其中一部分,但好歹也對謝府的實力有個比較準確的概念。她甚至都開始盤算,有朝一日她接手了謝府的中饋,應當如何如何。 對面,賀氏看上去精神還好,她喝著茶,開口道:“今日多虧有你幫忙,才能把這堆賬簿看完,不然我恐怕能忙到大天亮。多謝?!?/br> 曹氏笑道:“大嫂何必如此客氣,咱們是一家人,互相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