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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的也是咱們整個謝府的臉面。但如果右相女兒招惹了玉娘,卻被右相狠狠罰了,可還會有人再找玉娘麻煩?先掂量掂量自個兒吧。你說,值不值?” 用來給謝府未來嫡女鋪路,自然值。 見談桂明白了,老爺子道:“去吧?!?/br> …… 右相府,右相已經焦頭爛額了。胡詩嫻聽了他的決定后一哭二鬧三上吊,他勸了半天,這邊剛消停,夫人要來哭天喊地的。 費了好一陣子功夫,好不容易把一家子都勸住,下人傳消息說謝國公又派人送東西來了。 胡慎德按住昏沉沉的額頭,讓人把東西領進來。 盒子打開,又是幾張紙。 這次胡慎德不敢再輕視這幾張紙,仔細一看,差點昏過去。 比上次的東西更要命,是他兒子的貪贓記錄…… 胡慎德這個兒子,年輕有為,還不到三十歲,已經是從四品官員了,不過由于他這個爹是右相,所以被派到地方上任職。不過明眼人都明白,待右相卸職后他是肯定會回京的,可謂前途不可限量。他們胡氏下一代的希望就全在這個兒子身上。 胡慎德突然想到,謝訓以前不是去江南賑過災么?許是那時候秘密收集的。 一開始胡慎德只覺得道個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事情也就過去了。一方面他是右相,謝國公怎么也得給個面子吧?那個外室的事是棘手了點,卻也不是沒辦法解決。另一方面,畢竟是養了這么多年的女兒,還是舍不得她受委屈的??芍x國公這一出表明了對他的做法不滿意,很不滿意。是警告,更是威脅。 比起前程似錦高飛遠舉的兒子,不過犧牲區區一個女兒,算得了什么? 女兒么,他多得是。 胡慎德起身,淡漠地道:“你去把小姐帶過來?!?/br> 下人心中不由得感嘆。老爺如此心狠,他知道老爺決定放棄小姐了,沒想到放棄得如此徹底,都沒有親自去見小姐,而是讓他把小姐帶過來。 …… 第二日謝長歌起床洗漱時,清硯道:“小姐,胡小姐在外面跪著,說是來祈求小姐的原諒?!?/br> 謝長歌伸手拿簪子的手一頓。 “清硯?!彼p聲說,“我是不是很沒用?無論出了什么事,都是家里幫我解決麻煩,這次還勞動了祖父的手,讓祖父cao心了?!?/br> 清硯道:“小姐做好了自己該做的,便是好的?!?/br> “是啊?!敝x長歌吐出一口氣。有些事情,她應該去做了。 她拿了那支鑲寶石梅花玉簪子帶上,檢查自己并無不妥之處,方道:“開門吧?!?/br> 門漸漸開了,門外胡詩嫻跪著的身影顯現出來。謝長歌安靜地看著胡詩嫻,她沒有了昨日的驕嬌,眼神毫無波動,整個人像霜打過的花似的,死氣沉沉,沒了半分生機。 胡詩嫻也在看她。 謝長歌長得真是美艷大氣,氣質高華,明亮得刺痛她的眼。胡詩嫻想不通,明明昨天以前她也是這般的貴女,怎么一轉眼就變天了呢? 不,原來一開始她就是不如謝長歌的。比如謝長歌帶著的那根簪子,她以前看見過,極為喜歡,奈何綴玉齋的掌柜告訴她有貴人已經訂了。她自報身份說想要這個,掌柜的還是推辭,含蓄地表達了這位貴人可能右相也惹不起。 原來……那位貴人竟是她么? 原來,一開始就是她僭越了。 想起昨天爹爹找她,讓她親自去給謝長歌道歉,她不肯,但是這次爹爹再也沒有慣著她、哄著她,只道:“你難道要眼睜睜看著因為你惹了不該惹的人而斷送你哥哥的前途,甚至爹爹的仕途?” 那一刻,如墜冰窟。 如今,謝長歌仍是豪門貴女,而她,已經墜入塵埃。 “你回吧。恩怨已了,日后珍重?!?/br> 隨著謝長歌的聲音,大門慢慢合上。 下午,一輛轎子把胡詩嫻送出京城,回到胡慎德的老家柳州。據說生病了,需要靜養。京中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胡詩嫻可能從此以后就與京城無緣了。 謝長憐聽說胡詩嫻的下場后,兩眼發黑。 胡詩嫻都擰不過謝長歌,落得那般下場,她謝長憐又怎么可能善了! 劉姨娘安慰她:“都過去這么多天了,那邊還沒有動靜。想那謝長歌向來愚鈍軟弱,多半顧忌著姐妹情誼,不會來找你麻煩?!?/br> 劉姨娘的印象里,謝長歌性子好欺,任人搓圓捏扁,半分脾氣也沒有。這次生命受到威脅,老爺子動怒了出手才導致胡詩嫻被送出京去,老爺子雷厲風行,過去三天了卻沒有對謝長憐出手,想來是不知道謝長憐在其中也出了手。嗯,那謝長歌還是顧念著姐妹之情的。所以她覺得謝長憐根本不用擔心。見謝長憐心驚膽戰的,劉姨娘道:“罷了,為了安心,你撿些東西送給謝長歌,再賠賠禮吧?!?/br> 謝長憐覺得有理,便讓丫鬟金珠從庫房里面拿了個花瓶給謝長歌送去。 風和苑內,謝長歌在讀書,瀲墨進來稟告:“小姐,五小姐身邊的金珠來了?!?/br> 金珠?謝長卿口中那個給老爺子下毒的那個仇家?來得正好。 謝長歌放下書,淡淡道:“她來干什么?”話這么問,謝長歌心里已有了譜,多半是來賠罪的。 她沒有跟老爺子講謝長憐所作所為,一來是這種手足相殘的事可能讓老爺子頭疼,二來嘛,殺雞焉用宰牛刀,對付謝長憐,還用不著老爺子出手。 果然聽得瀲墨說道:“說是五小姐來送東西給小姐的,奴婢瞧她手里捧著個花瓶,多半就是送花瓶的?!?/br> 謝長歌點點頭,道:“走吧,出去見見她?!?/br> 正廳里,金珠正百無聊賴坐著等謝長歌出來,見謝長歌來了,方起身,隨意行了一個禮,口中說著“見過三小姐?!?/br> 謝長歌方才見她居然坐著等,眉頭微皺,瀲墨已斥道:“你怎么敢坐著等三小姐?學的禮儀被吃了么?” 金珠懶洋洋地說道:“瀲墨jiejie怎么發這么大的火?三小姐仁心,從不斥責咱們,你一個丫鬟倒是作威作福起來了,倒讓人以為你才是主子呢?!?/br> 瀲墨氣得柳眉倒豎:“主子不計較,那是主子的氣度,你不計較便是不顧尊卑!” 金珠撇撇嘴,沒有再理瀲墨。她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對謝長歌已經恐懼,還以為五小姐是最尊貴的呢,所以依舊按照以往的態度對謝長歌。 瀲墨還欲再說,謝長歌按住她的手,示意她安靜,這一幕落到金珠眼里,眼中不屑之色更濃。果然還是那副泥菩薩樣兒。 謝長歌坐下,道:“你家小姐讓你來,要做什么?”謝長歌知道,金珠不知道最近發生的事,以為她還是原來那個謝長歌,所以敢對她不敬。以前的謝長歌不計較,但是現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