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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簡言說沒,我也剛到。 這邊比較繁華,一百米左右有美食匯,各種餐飲都有,兩個人悠達達地走過去。 吃完飯才下午一點,時間還早。簡言問我有沒有去過這邊的公園,我搖搖頭。簡言提議那進去逛逛吧,里面還不錯。 里面風景確實不錯,是一個環湖公園,還有游船。 我說還有船呢,簡言說要不要試試。我開心地點頭。要電動的還是腳踏的,我想了想說腳踏的吧,簡言點點頭,過去交押金。 這種船一般都是三個人坐,兩個人做,就有點不穩,風一刮就有點晃。我有點激動也有點害怕??墒桥率裁磥硎裁?,旁邊一輛船上的人估計也沒坐過船,開著電動的船掌握不好方向,撞了我們的船身一下。 我嚇得一驚,被撞倒一邊,船一歪,我掉到水里了。 我不會游泳,又被突如其來的撞擊嚇壞了,救身衣簡直沒什么用。 天氣又有點陰沉,湖水都涼涼的。 簡言也沒想到撞船了,趕緊跳下去救我。 兩個人濕淋淋的上岸,旁邊也有人搭手,終于算安全了。 他拍拍我的臉問我,你沒事了吧,我點點頭。他松了口氣,有點不太自然。 簡言去要回押金,兩個人出去打出租。 風涼涼的,我打了個哆嗦。 簡言看了看我問你很冷?我說有點。 何止是有點啊,凍死了。 他走過來摟住我,我覺得稍微暖和了點。 在出租車上簡言對司機說,師傅能開下空調嗎?司機師傅是一位好人,趕緊打開了空調,升了升溫。 他問我還冷嗎,我突然就哭了。 不是因為委屈,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哭了,到現在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可能是因為有人關心所以就任性了吧。 簡言把我帶去了他的租房里,給我一套他的換洗衣服,讓我先將就一下。 我接過來,去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他遞給我一杯水,又摸了摸我的額頭。 他說怕你發燒,先吃點感冒藥預防一下吧。 我點點頭,接過藥吞了下去,又喝了一杯水。 他把被子伸開,讓我去睡一覺,我覺得很不好意思。 我從來沒有和一個異性如此親密。 雖然只是蓋著沾有他氣味兒的被子,躺在他曾經休憩的床上。 暈暈乎乎也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了三個小時,一直睡到六點。 我看看手機,坐了起來。簡言不在。 一會兒,簡言從外面回來。 他出去買了點清淡的飯,還買了粥。讓我多少吃一點兒。 飯我沒有吃下去,粥喝完了。 我說我該回去了。簡言點點頭說我送你。 我推諉說不用了,今天已經夠麻煩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簡言不聽,正色道,我是男的,沒關系。 堅持要送我回去。 我拒絕不了,兩個人一塊下樓。 簡言叫了出租車,我轉身看著他說,就送到這吧,我自己回去就好,今天真的麻煩你了。 簡言看看我,最后點點頭說那你注意身體,回去之后給我打個電話。我點點頭,坐進車里。 回去的路上,心里很復雜。 突然發現他也沒有表面上那么冷酷。 后來我調侃他,你那天真是性情大變啊。 簡言看看我說知道為什么嗎,我說為啥呀? 他不懷好意地說,你那天衣服濕透了,都快透明了……我看到了。 我抬手打他。 他不說了過來壓住我。 我說好啊,你個臭流氓,還以為你多君子。 簡言笑,手繼續不老實。 作者有話要說: 你愛不愛我? 愛我……就收藏一個唄。 ∩_∩ 改一個bug ☆、第八章 我的父母都是非常沉穩的人,我媽幾乎從來不夸我。 所以我就變得特別自戀,別人不夸我,我就自己夸自己唄。 中午吃完飯,我問簡言:你覺得和女神結婚是不是特別幸運? 簡言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說:你是在對我說話嗎。 我說對啊,你應該覺得非常榮幸吧。 簡言冷哼一聲,沒說話。 我又嚷,我是不是很漂亮。 簡言沒理我,走到桌子旁邊,猛喝了幾口純凈水。 我說你干嘛。 他看著我說:唉,飯到喉嚨口了。 …… # 夏天學車確實是一件不太美好的回憶。 溫度三十度以上,摳門的教練還不給開空調。 因為當時是親戚介紹的,也不好意思抱怨。 大熱天坐在車里,像蒸桑拿一樣。 我站在大馬路旁邊,心里哀怨:多少防曬霜也抵不住我曬黑的趨勢。 給簡言發微信抱怨:熱死我了呀。 簡言回:怎么了? 今天來學車了,天氣太熱了,我都想回家了。 簡言: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我:等到六點左右吧,還有三個小時啊…… 以為簡言會好好安慰我,結果他回:都是這么過來的,我也幫不了你,只能在家里吹著空調喝著小酒等你回來。 請問:我可以家暴嗎? 教練吼了我一聲。 算了,我還是學車吧。 # 去年簡言生日的時候,我給他買了一條領帶。 去專賣店買的,當時不便宜,rou疼了好久。 簡言也很給面子,有時候去上班或者出差,就會經常戴。 每次他一戴,我給他整理的時候就會拍拍他的肩膀說,小帥哥,上班去吧。 那天整理衣柜,因為衣服已經盛不下了,舊衣服該淘汰了。 突然發現那條領帶了,在最底下壓箱底。 簡言已經好久不戴了,雖然依舊很完好,但是款式已經落伍,而且這廝經常穿休閑裝,不經常打扮的人模狗樣的。 我嘆息著說,又有一件奢侈品要淘汰了。 簡言看著報紙,抬起頭看了我手上的物品一眼。鄙夷地說這也算? 我問他:為什不扔掉,是不是不舍得呀。 他匪夷所思地瞪了我一眼,說:我只是沒有時間扔,你處理掉吧。 讓我說什么好。 這人是不是情商有點低? # 簡言初中的時候學過口琴,我一直想聽他給我吹一段,他一直不答應。 他說我早就忘了怎么吹了。 我說不會的吧,畢竟學了一年呢。簡言非常認真地說看著我說:你真的要聽? 我歡快地點點頭。 然后簡言把那支口琴拿出來,前前后后先清晰了好幾遍。 本來就放在包裝盒里,能有啥灰,這么挑? 我說你還吹不吹啦,他瞪我一眼。 然后他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