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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分手了。牛響一夜白頭。左寧為了避開牛響的糾纏,直接搬到譚嬌家鳩占鵲巢,把譚嬌攆到了梁楚楠家。譚嬌也沒什么不滿,倒樂見其成。他等這天可等得花都謝了。而左寧訴苦,定要找張思睿。兩人連吃帶喝混到半夜。左寧起初很平靜。幾杯酒下肚開始狂噴,噼里啪啦把牛響十八輩祖宗通通罵了一遍。待幾瓶見底就只剩下嚶嚶嚶的抽噎,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好不可憐。張思睿沒別的感想,只是覺得…他是不是也該和金貴志分手了?!他認為左寧這樣挺好的,真的!左寧擤把鼻涕,摟住張思睿的脖子大著舌頭吭嘰,“睿~!你說我冤不冤?!就算我是變態狂,我也不可能對妞妞有非分之想??!要想也是對多多!老子可是gay,gay啊~~!”“……”張思睿無語。“你說,???!嗝~!”左寧話沒說完,連打好幾個酒嗝。張思睿不明所以,依言道:“???!”左寧一巴掌拍過去,“啊什么???!”張思睿無辜,“你讓我‘啊’的!”左寧癟癟嘴,又要咧咧,“當初那么多人追我,我怎么就瞎眼看上他了呢?!譚嬌說的對!他簡直一處優點都沒有,一處也沒!”掰著手指頭細數,“小心眼,摳門,家庭條件不好,還是個離婚的二手貨!你你你,你看看他媽那德行,把兒子當寶貝一樣,我呸——!”張思睿面無表情地擦掉臉上的吐沫星子。“嗝~!正好曲直回老家過年了,他別想再找到我!我要是再見他,我,我,我就跟你一個姓!”張思睿把無尾熊從身上拉下來,“對不起,咱家祖墳沒地方了!”左寧扭動兩下又纏了上去,“沒,沒關系!咱倆埋一塊!”張思睿見他喝得差不多了,對酒保道:“記曲直賬上!”然后拖著無尾熊走了。酒保翻翻賬本,掂量著該換個地方了,這酒吧要黃。張思睿把左寧送回譚嬌家,脫了衣服擦了臉,(沒洗澡,嫌麻煩)然后丟沙包一樣丟到床上。張思睿人瘦,卻特有勁,能一腳把金貴志踹趴下。左寧被這一扔只覺頭更暈眼更花,連連作嘔。張思睿累出一身熱汗,隨便沖了沖,又吃了譚嬌一大桶冰淇淋。進屋發現左寧還沒睡,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哼唧呢。張思睿用腳丫子狠踩他臉,“差不多得了!別沒完沒了的!”左寧猛力一扯,竟把張思睿扯得摔倒在床。隨即八爪魚似的壓上去,“牛響!我恨你!”張思睿推拒的手縮回來,無奈地嘆息一聲,任左寧在胸口亂蹭。左寧眼淚又開了閘,囔著鼻子叫喚,“牛響!我左寧跟著你,把這一輩子沒吃過的苦都吃過了!平常冷嘲熱諷也就算了,我能忍!可連我親媽都沒打過我,她憑什么打我???!”蹭蹭眼淚抽了下鼻涕,“我是不成熟,玩心重,不會當爸爸!但我已經盡最大努力想去當個好爸爸了,我把妞妞當成自己親生女兒來看!結果呢?我得著什么了?我在你媽眼里原來就著那種人!我算看透了!我是把心掏出來,也換不出你媽一句好來!”張思睿摸摸他的狗頭,盯著天花板沒有出聲。“弄出這種事,你讓我以后怎么面對妞妞?你媽就是個神經病,瘋子,潑婦!我要是你爸,早他媽地撞墻自殺了!誰娶這媳婦倒了八輩子血霉!”張思??扌Σ坏?,剛張嘴,左寧突然抽風似的給他一拳。張思睿悶哼一聲捂著肚子縮成一團,左寧狠狠地抓起他的衣服用力擤把鼻涕,還“呸呸呸”吐了好幾口。張思睿強忍著抽他的沖動,把衣服脫了。瞪了左寧好一會兒,吐出個字,“cao!”左寧全然不知自己逃過一劫,心滿意足地睡著了。張思睿扒光左寧,把內褲塞他嘴里,緩了緩神,也睡了。早晨,太陽曬了屁股。左寧被一個大大的噴嚏震醒,口干舌燥,頭疼欲裂。伸胳膊摸了半天摸到一具涼涼的身子,換方向摸才摸到柜子上的水杯,一飲而盡舒服不少。左寧捂著腦袋呻吟一聲,目光掃到白花花的胳膊,猛然驚醒,“睿睿?!”張思睿正靠著床頭抽煙,沒搭理他。左寧看看身下,再看看張思睿,嘴唇抖抖抖抖了半天,顫聲問:“做,做,做了?”張思睿懶洋洋斜他一眼,繼續抽煙。左寧咽口吐沫,扭扭屁股,長長呼出一大口氣,驚魂未定。張思睿撣撣煙灰,“你能活著醒來是個奇跡!”左寧不明所以,目光下移,停在張思睿的腹部,發現上邊有一塊紅印,“內個,這是我弄的?”“我兒子弄的!”“……”張思睿摁滅煙頭,“給我找件衣服!”“我吐你身上了?”張思睿盯著他面無表情,“你吐我胃里了!”“……”左寧自動噤聲。顯然,張思睿心情不太好。早飯是左寧叫的外賣,特意犒勞張思睿的。一臉媚笑,“呵呵!睿睿!昨天麻煩你了!”“嗯!”“我喝多了!”“嗯!”左寧喝了口粥,弱弱開口,“睿睿!你別告訴牛響我在這!”“知道!”“蟲子也不能告訴!”張思睿掀眼皮撩他一眼,那意思“還用你放屁!”左寧吐吐舌頭。“你什么時候回娘家?”“過兩天!社里還有點事!”“要走???”左寧一梗,苦笑道:“什么都瞞不過你!”“決定好了?”左寧悶聲悶氣地“嗯”了一聲。張思睿嘆氣,“你別后悔就行!”左寧沒了胃口,用勺子攪拌著粥,一圈又一圈,最后幽幽道:“我跟他不可能了!”張思睿伸手想拍拍他的頭,突然向下掐起他的臉蛋,左寧疼得齜牙咧嘴,“撲哧”樂了。金貴志獨守一夜空房,想著要找牛響嘮嘮。后來一合計,算了,過兩天再說,現在正是牛響最煩的時候。而他的煩心事也不少,馬上過年,不知該不該帶張思?;厝?。就算他想帶,張思睿也不一定肯。況且多多的事還不知道怎么跟父母交待呢!“唉!”金貴志苦惱地長嘆一聲,悵然。細想想,似乎自打和張思睿在一起,他就沒省過心。“累”就一個字,他感受了好多次。75.冷靜年底,事情一下子繁重起來。妞妞快期末考試,成天無精打采地也不敢去找左寧。她直到現在也不知道奶奶為什么打二爸,至于奶奶說的欺負,她單純地認為是二爸和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