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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發膚受之于父母,如妄加改之,不單是對父母的不敬,更是對造物主的不敬。既然我本如此,那我便不會抱怨為何我與他人不同,反之,我該感到慶幸,造物主使我生得這般特別,總有他的用意,天將降大任于我,必先苦我心志,勞我筋骨,餓我體膚,空乏我身,行拂亂我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我所不能。這不光是對我的磨練,還激發我不斷地探求真我,尋找自己存在的價值,生存的意義!”金貴志沒想到雖身為“女子”,又身患隱疾,不但沒有絲毫自卑感,竟是從容不迫自信滿滿的樣子,對人生有著如此深刻的參悟和見解,不禁由憐惜升華到欽佩,抱拳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貴志受益匪淺,與君相比真是自愧不如??!”張思睿也不謙虛,滿不在乎地笑笑。而這在金貴志眼里,便成了張思睿寵辱不驚,心胸豁達,徹底拜倒在他的牛仔短褲下,成為他忠實的粉絲,虔誠的信徒。就在這時,敲門聲響,金貴志忙狗腿道:“我去開門!”9.捉jian門一開,雙方均是一愣,牛響遲疑著叫道:“貴志?”金貴志訝然:“牛響?”左寧歪著腦袋:“貴志?”然后驚道:“你姓夏目?”金貴志莫名:“不是??!我姓金!”牛響疑道:“什么夏目?誰???”左寧:“夏目貴志??!你竟然不認識他!”牛響:“我應該認識他嗎?”左寧:“你總該聽過吧!”牛響:“沒!”左寧沒好氣:“你就知道和!”牛響不屑:“都多老的片了!我現在看呢!”“……”金貴志:“牛響!你怎么找到這來了?”牛響一拍腦門,對左寧氣道:“就你打岔!正事都忘了!”說完推開金貴志往屋里闖,不出所料,果然看到了張思睿,怒吼:“好??!沒想到真的是你!”左寧也跟著蹦到屋里,咋呼:“睿睿!你真在這??!”張思睿笑盈盈地看著他倆,一派氣定神閑。金貴志詫異:“你們認識?”牛響惡狠狠道:“我倒想不認識他!”左寧興奮得上串下跳,“哈哈!太巧了!竟然有這種事!”一下蹦到張思睿跟前,亮著眼睛問:“喂喂!你們做了沒有?”牛響臉一黑,金貴志臉一紅,張思睿笑道:“猜呢!”左寧思付道:“從時間上來看,一個回合差不多。不過看他那體格,應該挺持久的,所以….”左寧表情一變,“嘻嘻,你們還沒入正題呢!”說著忽然把手伸進張思睿衣服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四個硅膠胸墊,“哦呵呵呵呵~!原來你塞得這東西!賽兩個勉強夠B罩杯吧!”捏捏,“手感一般般啦!”又伸進衣服里穿過胸罩摸上張思睿的突起按壓,一臉yinI蕩地笑道:“本人的扎兒扎兒要好摸多了!”金貴志:“……”張思睿笑吟吟地看著左寧,柔聲道:“乖!給我塞回去!”左寧撇撇嘴,不滿嘟囔,“摸一下又不會死?!比缓蟛磺椴辉傅亓闷饛埶碱5囊路?,幫他把胸墊按原狀塞了回去,趁機又占了把便宜。金貴志:“……”牛響氣惱地看著金貴志,“你不會沒發現他是男人吧!”金貴志抽抽嘴角:“現在發現了?!?/br>張思睿不緊不慢地糾正,“我現在是女人?!?/br>牛響白眼:“那斗膽請教一下,您什么時候是男人???”張思睿理所當然:“脫光了就是男人了?!?/br>牛響:“哈!敢情您就是這么切換性別的?不會太簡單了點?”張思睿失笑:“那你想讓我怎樣?難道還要手拿棍子,嘴里大叫‘banbulu,bingbulu,banpengbabu’?還是‘記個,記個,恰個,恰個,住個,住個,變’?”“哈哈哈哈!”左寧一把摟住張思??癫?,“賜予我力量吧!睿睿!你真是太可耐了!”牛響揪雞崽子似的把左寧甩飛,沉聲道:“你故意的!”張思睿無辜:“我怎么知道你們認識!他說話又不會‘哞哞’地叫喚!”牛響抬起拳頭作勢要打,張思睿毫不閃躲,不卑不亢地瞪著牛響。金貴志見情形不妙,忙從身后制住牛響往后拖去,牛響暴走,“啊——!張思睿!你要是個老爺們兒就下來和老子單挑!別像個娘們兒似的就知道縮在殼里唧唧歪歪地在嘴上討便宜!今天咱倆就做個了結,老子豁出去和你拼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同歸于盡!”張思睿慢條斯理地縷縷長發,摸掉一根,暗想:這假發質量不好,改天再買個去。然后撿起發絲兩手抻直,對著燈光邊研究邊心不在焉地應道:“你說你得多愛我??!都想和我殉情了!”左寧委屈地對手指,“是呢!睿睿,你都不知道,他連做夢都在喊你的名字哩!”張思睿把頭發卷在食指上,勒緊,笑問:“怎么喊的?”左寧學得惟妙惟肖,“張思睿!老子要撕碎你這張臭嘴!咩哈哈哈哈!老子要代表月亮消滅你!為民除害!”“嘣”一聲細不可聞的輕響,發絲斷了,張思睿扔掉斷發搖頭笑嘆:“情天易破,恨海難填??!”牛響不耐:“說夠沒有?!打不打?”金貴志干笑:“內個,誰能告訴我一下這是怎么回事,或者先給我介紹一下,你們都是朋友嗎?”左寧自動跳出來,笑嘻嘻地指來指去做介紹,“這是我老公,那是我老鐵,這是他老弟,那是他老哥,總而言之,我是他老婆!”金貴志瞠目結舌地看著左寧,沒想到表嫂是個男人,怪不得張思睿說G吧是家gay吧!然后轉頭望向對峙中的兩人,左寧會意,剛要開口解釋,張思睿搶答:“我是他老子!”牛響暴跳如雷,渾身炸毛,鼻孔噴氣,眼睛冒火,刨著蹄子就要往上沖。左寧扎穩馬步抱緊牛響,大叫:“不好!要獸化了!”金貴志:“啥,啥玩意兒?”張思睿煞有介事地皺起眉,“瘋牛病可不好治!”左寧見牛響已經七竅生煙,像個燒開的水壺,急中生智,撲過去穩準狠地咬住牛響嘴唇,使出吸魂大法。牛響的怒火“噗”一聲滅了,只一秒,便燃起熊熊□。金貴志尷尬地扭過頭去卻正好和張思睿對視,想起剛才和他親熱的情景,更覺窘迫,手足無措地不知該看哪了。張思睿哧笑,整了整衣服跳下床,徑自向門外走去。金貴志:“呃…你要走了?”張思睿戲謔地笑看他:“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