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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不會保護自己,臉上卻依舊淡淡的,問:“怎么回事?” “小事!” “小事?”岑一深瞥了眼她身邊的于斌,“你自己惹事就算了,還連累小米?!?/br> 蘇言格愣了下,壓抑著的緊張也發xiele出來:“你憑什么說我,我因為你,吃的女人虧少??!” 岑一深眉毛一挑,死盯著她,說:“你還有理了!” 于斌把她護在身后,替她解釋道:“其實這事都怪我,格格是為了我,才會……” 蘇言格趕忙拉住他,不讓他多說,她始終覺得為朋友兩肋插刀是必須的,狠狠地回瞪了回去。 眼見這戰爭一觸即發了。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更到了這里,我的神啊 吵吵吵 “你們別吵,我都成木乃伊了!”躺在病床上的丁小米發出輕弱顫抖的聲音,打破了僵局。 “小米,你還好吧!”蘇言格趕緊上去想扶起她坐好,受傷的手背卻不小心碰到了床沿,一陣吃痛。 “不要碰她!”她心急火燎地送丁小米來醫院,自己還沒有包扎上藥,她是豬??!岑一深急急叫住她,聲貝都沒控制住,吼了出來,這下吼傻了她,人就僵硬在那里了,忘了回嘴,愣愣地,愣愣地…… 岑一深卻看都不看她,目光集中在受傷的人身上?!靶∶?,妳現在哪里不舒服?” 夜幕已經降了下來,周圍也逐漸安靜下來了,她怔怔然站在病房外的窗口上,夏日的晚風,夾雜著香樟的氣味吹來,她心頭空空的,很空,很空,空到——想找些什么塞滿它,但是它原先裝了什么?她卻不知道;遺落了什么?也不知道。 “你的傷勢怎么樣?”身后傳來于斌的聲音。 她搖搖頭,此刻她一點都不關心手上的傷。于斌似乎也看穿了她的想法,輕聲安慰?!捌鋵?,不關你的事?!?/br> 蘇言格苦笑,岑一深那么生氣,是因為她讓小米受傷……雖然,她一心想斷了這亂七八糟的想法,可是,心里卻總是忍不住想,忍不住委屈。 于斌也不大會處理這情況,見她難過,弱弱道:“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蘇言格點點頭,難得有人肯花時間哄她。于斌清了清嗓子,認真地說:“從前有個胖子,他樓上掉了下來!” 他不是準備講個鬼故事吧,蘇言格十分不信任他的幽默細胞。 “結果……他成了死胖子!哈哈哈……” 蘇言格被冰凍了19秒,果然,只有于斌能講出這種故事。 “不好笑?” “不是,是一點都不好笑!” 丁小米呼吸均勻,睡熟了,岑一深松了口氣,想起蘇言格身上的傷,拿起藥水,推開房門,邁出的步伐頓住,沉默凝視著那雙在月光下笑鬧著的身影—— 許久、許久,他無聲收回步伐,退回房內。 放榜那天,天氣陰沉,帶著E市特有的憂郁,那不是愁眉苦臉的憂郁,而像是情人深遂的眼神加上嘴邊一絲淺笑,有種難以名狀的傷心。蘇言格心里實在是沒什么底,躲了出去,大街小巷,四處晃悠?;丶业臅r候,已經天黑了,一進門,她mama就眼淚汪汪的把她抱了個滿懷,激動道:“格格!你,你,你……” 蘇言格覺得自己心臟病都快給嚇出來了,推開她,弱弱地問:“媽,你就別刺激我了,上線沒上?” 蘇mama的嘴唇哆嗦著,半天才說:“沒……還差一分?!?/br> 該死的,果然人的霉運勢不可當。 蘇mama趕緊補了一句:“沒上重本,差重本線一分!” 蝦米?蘇言格腦袋都天旋地轉了起來,暈了!暈了!這些都不是真的吧,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啊。 她爸媽高興得像中了頭獎似的,當初,他們可是抱著必死的心態送她進的考場,沒想到蘇言格能死而復生,化腐朽為神奇,樂得他們都快把岑一深當菩薩供起來了。拜托!明明就是她發奮圖強,背水一戰,外加神仙保佑考上的,他算什么啊,不就在旁邊沒事損人。 接下來幾天,她就被爸爸關家里,全家人一起研究志愿書。其實,根本都不需要研究了,蘇爸爸態度很明確,一定要讀E大。 可是,這回蘇言格的態度也很強硬:“我不要讀E大??!” 蘇爸爸耐著性子問:“你要讀哪里?” “F大!” “不穩妥!F大分數線,你的分數很有可能上不了,萬一上不了線,你打算怎么辦?” 蘇言格只是在做垂死掙扎,道:“涼拌吧!” “蘇言格,給我嚴肅點!”蘇爸爸臉色一沉,萬事免談。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嚴肅點 又是嚴肅點!蘇言格氣呼呼地躲進了房間,一屁股坐床上,眼睛瞄到書桌上的排得滿滿的書,奮斗了一年,還不能隨心所欲填志愿,什么都得聽他的,到底是他讀書還是她讀書???蘇言格一時氣不過,一本一本的書就往地上扔,只聽到外面幾聲咳嗽聲,蘇言格動作就開始放輕了,不敢扔太大聲,要是給老爺子逮到了,又是一頓臭罵,哎,說到底,她還是只縮頭烏龜。 “嘭”一本厚厚的英語詞典不小心掉地上了,蘇言格的小心臟都被提到了嗓子口。正在此時,門被推開了,蘇言格認栽了,趕緊收拾東西。 “挺勤快的!”蘇言格一抬起腦袋,岑一深就在離蘇言格很近的距離,她慌亂的心莫名其妙的安分了下來,收拾的動作緩了下來。 岑一深不緊不慢走了進來,無奈地看了看她這不堪入目的屋子,滿地狼籍,都沒個地方落腳,他挑了個干凈的凳子,端正地坐下,隨手撿起一本書,翻了起來,翻到一頁,停下來,淡淡地說:“蘇言格,聽說今年北京的線還得往上調?!?/br> 她沒好氣,說:“你也覺得我考不上!” “你必須認清實際情況!” 蘇言格心里“咯噔”一下,這下可真是遠無希望,近無援助。蘇言格放下手上的書,走到他面前,道:“為什么不讓我試下,我只是想實現夢想!” 岑一深沉默了片刻,說:“有時候,夢想有時候就只能停留在夢想的層面!”雖然不明白為什么,她認定了F大,但是,平心而論,以她的成績上F大很懸。 就這么一句話,蘇言格的心就像被人用狠狠的掐住了,血液都無法流出來,她一直堅持著,相信他是希望,他卻直白地告訴她,那只是夢想,就仿佛是在沙漠里迷失方向的人,一直堅持著前行,不斷尋找生的希望,終于有一天,她看到了綠洲,卻發現那只是海市蜃樓。 蘇言格呆呆的看著岑一深,他的模樣似乎都模糊了起來,她低下頭,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