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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走,樂呵呵地說:“走,咱去開房去!” 岑一深無語了,這算是上了賊船了! 中央噴泉,羅馬圓柱,精細雕花的淺臺階,幾個人合抱的花池,悅耳的鋼琴聲隱隱約約流淌,一道安靜的紅色磚墻和滿墻的蔦蘿花,走進門來,曲徑通幽。 賣糕的,這賓館才叫氣派啊,蘇言格整個一個小村姑進城,眼睛睜得老大,東張西望。 “你好!請問要幾間房?”前臺jiejie聲音柔情似水,一雙美目直勾勾地盯著岑一深看,蘇言格心里一陣堵,也不想想自己的年紀。 “兩間!”岑一深毫不在意,禮貌地回答。 蘇言格一個勾手,挽住了岑一深,甜蜜道:“我們要一間雙人房!”一句話徹底撲滅的那位jiejie的電力。 岑一深目瞪口呆看著她,她側過臉來,悄悄說:“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的,咱們省點錢,說不定還得住一晚上呢!”這時候想到省錢了,岑一深真想把她滅口,省得跟著后面丟人現眼。 一進房間,蘇言格就眼睛直發亮,岑一深開了電視機完全無視她的存在。 挖,連浴室都這么高級,蘇言格覺得自己都快高級起來了,縮在浴缸了,久久地回味著,拖拖拉拉洗完澡,包得跟個木乃伊似的就出來了,還不安分,一拉窗簾,驚嘆!居高臨下看E市,燈火通明,蘇言格第一次覺得E市美得如此動人,此刻,唯一的感嘆就是,有錢真好! 蘇言格腦門一熱,大大咧咧蹦岑一深床上,眼神灼灼,道:“岑一深,你以后要賺很多很多錢??!讓我每天免費住賓館了!” 岑一深瞟了眼她抽風的嘴臉,沒做聲。 “不然,你開個KILL,我就每天去KILL蹭飯吃了?!?/br> 蘇言格轉過頭,想想又不大對,又不是他老婆,干嘛要他賺很多錢,供她住賓館??!還每天蹭他們家飯。 “算了算了,我還是去找個老公,拐騙他賺錢好了!” 岑一深臉色一沉,道:“你就這點出息!立刻給我關燈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我哈五月天,這歌是我的最愛 這算是表白嗎 說變臉就變臉,男人真不可靠!突然,蘇言格就湊了上來,死命盯著他的眼睛,似乎想看出點什么。吐息之間,他的整個肺腔都塞滿了屬于她的味道,臉上的熱度怎么也退不下來,端著杯子,喝了口水,想掩飾下尷尬。 “真是的,還害羞,我又不會吃了你,你的貞cao安全無虞!” 岑一深剛到嘴里的一口水,就差點噴了出來,關燈睡覺。黑暗里,蘇言格輾轉反側,滿腦袋的問題想問他,比如,為什么會跑來雪中送炭,為什么沒去比賽,為什么不問她離家出走的原因,為什么?終于,忍不住了,蘇言格弱弱地冒出來一句:“岑一深,你睡了沒有???” 半響,終于有人回復了:“干嘛?” “我餓了!” “大半夜的,哪里有吃的給你啊,你忍忍!” “我晚飯沒吃!” “蘇言格!你夠了!” 算了算了,有錢的是大爺,蘇言格一癟嘴,可憐巴巴道:“那我忍忍吧!”接著,就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鬧騰。不知道過了多久,岑一深坐了起來,一個暗器直接扔了過來,蘇言格一睜眼,竟然是包方便面。她眼睛都發亮了,XIAXIA,岑一深這孩子吃軟不吃硬??!難怪這么些年,一點便宜都沒給她占到,蘇言格特矯情道:“我胃難受,不吃干面!” 接著,坐在床上,滿心期待地看著岑一深幫她弄泡面,不一會兒,一碗熱騰騰的面就擺在面前了,她腦袋埋進盛滿方便面的碗里,狼吞虎咽,心里在感嘆,真是好男人,一碗方便面都能做得這么美味,不拐過來,真浪費??! 蘇言格嘴里含含糊糊地問,“你不問我離家出走的原因嗎?” “你打算說嗎?”其實,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她需要,他就一直都在,他以為這是他們一直以來的默契。 “你要是問,我就說!” 岑一深想到的唯一答案是于斌,硬邦邦地說了一句:“我沒興趣!” 原來他一點都不想知道,那就算了,蘇言格癟癟嘴,轉移話題,問:“你不是去競賽?” “火車票忘記帶了,反正也沒有多想去,給別人一次機會吧!”岑一深滿不在乎的答。 真是自戀狂,蘇言格呵呵的傻笑了起來,不管是忘記帶火車票,還是不想去,她都不關心,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在她身邊,這就夠了。 蘇言格吃完方便面,實在是睡不著,干脆拉著岑一深坐在陽臺上,曬月亮。夜深了,這座城市都安靜了,晚風輕拂,輕輕的吹動著窗簾,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鑲嵌在旁邊。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蘇言格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樂呵呵地說:“你說,咱們倆這樣挺像私奔嗎?” 岑一深鄙視道:“你想多了,頂多算畏罪潛逃!” “那你也算是共犯!” “真希望這方便面過期了,毒死你!” “一二三,牽著手,四五六,抬起頭。七八九,我們私奔到月球。讓雙腳去騰空,讓我們去感受,那無憂的真空,那月色純真的感動?!碧K言格開始哼哼唧唧,制造噪音,曲不成曲,調不成調的歌聲卻莫名其妙的讓他心里涌起異樣的溫暖。他轉過頭,看向她,皎潔月光照耀下,她的臉顯得格外的恬靜,岑一深想,如果蘇言格能夠像現在這樣安分,那么就讓他們私奔吧。 歌唱到一半,蘇言格就捂著肚子,神色痛苦,疼得額頭上都冒汗了,艱難道:“岑一深,你個烏鴉嘴,方便面過期了!” “你還真來勁了,少裝了!” 蘇言格直接沖向廁所,一蹲就是半小時。出來的時候,臉色蒼白,手指顫悠悠地指著岑一深,忿忿道:“我要告你謀殺!” “我明明看了生產日期買的!” “不然,就是你下毒了!” 岑一深走向前,一摸她的額頭,guntang的,無奈道:“大姐,你是感冒了,凍了大半個晚上,就算是個外星人也受不了!走,去醫院!” 一聽這話,剛剛還虛弱的蘇言格,立即跳上床,抓著床頭的固定臺燈,拼死道:“我要住賓館,多高級的地方,多培養人氣質的地方,我死在這里都甘心!” 岑一深徹底被打敗了,這下算是明白,什么叫作拜金女,世俗女,可恥女了。 后半夜,她就上吐下瀉,直到根本沒力氣跑廁所,病怏怏倒床上,她暈暈忽忽的還在想,這樣還真得瀉掉了幾斤rou,純當減肥吧。接著就意識模糊了,迷糊間,似乎有人把她抱了起來,不知道往她身上蓋了多少東西,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