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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我不喝掛你~~” 就這樣,蘇言格被童話這個敗家孩子拐進了酒吧?;璋档臒艄?,什么都看不清,就見幾個人影在那里晃悠,真有朦朧美,蘇言格一翻價格單,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一瓶啤酒都要100塊。怎么這么貴啊,難道是瓊漿玉液,蘇言格拿起杯子就往嘴里倒,呸,就一哈??!蘇言格剛下去幾杯,腦袋就有些暈了,起身去洗手間,繞了半天還沒找到地方,突然見一長發飄飄的meimei捂著急急角落走,八成是憋壞了,急著去上廁所,蘇言格連忙跟著她走了進去。果然是高級地方啊,連廁所都帶立式的,只是這玩意該怎么用? 那個meimei似乎用得很順手啊,她偷偷湊上去瞄了下,meimei似乎發覺了異樣,轉過頭來,兩個都受到驚嚇了,對視了3秒,蘇言格就沖出來了,一看門上是個男生的標志。然后,她又沖進去了,對那個meimei,不,是哥哥!說了聲對不起,那位可憐的哥哥再次受到驚嚇,花容失色,突然大叫著跑走,叫的是:“啊啊啊啊啊~~~怎么會有女的?。。?!” 蘇言格想高檔地方就是不一樣,連男女性別都混著用的,她真的很想上去拍拍那人肩膀說:哥哥,你還是清白的! 她回到座位,沒多久,那個長發哥哥大大方方地坐下了,她們倆對視了一下,咽了咽口水,惹上一禍害了。 “meimei,咱們相逢就是緣分,一起喝一杯?”長發哥哥大氣地舉起一瓶酒遞給她,這陣勢似乎不把她撂下,誓不罷休,蘇言格朝童話狠狠的瞪了一眼,姑奶奶要是今天命喪于此,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童話無奈,怯生生地接過了酒瓶。長發哥哥連聲稱贊道:“好,這位meimei大氣!”趁著童話喝酒的空擋,蘇言格偷偷摸出了童話的手機起身,跑到門口,準備求助,這情況該打誰的電話呢?首先就得排除爸媽,他們要是知道了,非卸了她的皮不可,蘇言格搜腸刮肚一翻,她腦海里寥寥無幾的人選,只剩下岑一深合適點了,她閉著眼睛就撥了出去。 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岑一深作息規律得就像機器人,這個點,恐怕該睡了。 她絕望地準備收線,電話卻意外地通了。岑一深應聲:“喂!”他的聲音還很清醒,可是這個時候,他還沒睡在干嘛?蘇言格顧不得研究這么多,急忙說:“喂,我在KILL!出了點事!你……” 話還沒有說完,他的電話就撂下了,電話里傳來嘟嘟的聲音,一下就把她扔進了冰窖,算了算了,不能指望別人,蘇言格硬著頭皮進去了,接棒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了,好好修文,天天向上 情竇初開 此時,童話已經醉歪歪了,長發哥哥見她過來,連忙起身,說:“meimei終于來了,該你了!” 蘇言格假笑著,接過酒,自我安慰,反正不是自己的錢,喝吧,喝窮這個該死的變態!心里還不斷地腹誹岑一深:“我掐你股四頭肌,拔你的兩根頭發抽死你,把你的鞋丟得遠遠的,讓你跑去撿,累死你?!?/br> 幾杯酒下肚了,眼前長發哥哥的臉開始模糊了起來,腦袋開始不清醒了,最近攢一塊的委屈都冒出來了,她舉起酒瓶,使勁往地上一砸,只聽到凜冽的一聲,一地玻璃散開了,嚇得那位長發哥哥趕緊彈開了。 蘇言格大咧咧地把鞋甩掉了,站到酒桌上,氣咻咻地吼道:“是男的給我去死!你們當女人是什么???” 這一聲驚動了全場的人,無數目光望了過來。她喝得暈忽忽的,一仰頭又是一杯,嚷嚷了起來,“看什么看,喝,都給我喝!” 突然冒出一只手,一把奪過她手上的酒杯,“蘇言格,給我下來!” 蘇言格站在桌子上,搖搖晃晃地轉過臉來,看見一張熟悉的臉,咆哮道:“你是誰???不要碰我,色魔啊,非禮??!” 瞬間,岑一深腦袋上冒出無數黑線,使勁一拽,這下她還真下來了,是癱了下來,整個人全癱在了他身上,她嘴上還直吼:“我的鞋呢?沒鞋,我不回家?!?/br> 岑一深揀起她的鞋,給她穿上,要扶她起來,她又丟出條件了:“你背我,你不背我,我不回家!” 無奈之下,岑一深半蹲下來,背對著她說:“在我沒改變注意之前,快上來吧!” 她就這么死皮賴臉的讓岑一深背了,他還得順帶幫她收拾殘局,通知童話的家人把不醒人事的童話拎回家,剛出門沒走上幾步,蘇言格開始使勁的掙扎起來:“你干嘛!放我下來!” “有本事自己下來走走!”說完就把她從背上卸了下來。 蘇言格兩只腳一落地,還沒站穩,腿就軟了,身子直往下掉,一屁股就坐地上了,手還硬是要拽著岑一深的衣角,岑一深為了挽救自己的衣服,只能歪著身子把她撈上來。 當他把她穩住的時候,才發現兩個人已經擁在一起了,姿勢曖昧,蘇言格幾乎半個身子靠著他,氣息就縈繞在他周圍,她微醺的面龐就在眼前,四目相對,她迷迷蒙蒙的眼神,讓他心漏跳了一拍。 她突然瞇著眼睛湊了上來,帶著些醉意的呼吸慢慢靠近,他心跳都快停止了。她在距離5厘米處,停了下來,說:“這臉蛋長得還真不賴!” “謝謝夸獎!”他感謝的話還沒有落音,她就伸出手往他臉上一摸,無恥地說:“小白臉,來給大爺笑一個?!?/br> 這下沒把他給噎死,道:“蘇言格!你給我嚴肅點,醉得跟瘋子似的,也不嫌丟人?!?/br> 蘇言格委委屈屈地閉上眼睛,趴在他胸口,嘟囔一大串:“還是你好,嫌棄我也會直接說?!?/br> 岑一深無奈道:“我沒有嫌棄你!” “你真是好人!”蘇言格說著說著,眼淚就噼里啪啦砸在他的白色襯衫上,又弱弱加上句:“那你負責回收我,好不好?!?/br> 他的胸口上似乎有濕意,拉開她的腦袋,道:“這是我的新衣服,不要亂擦鼻涕!” 她乖乖地止住鼻涕,依舊不依不饒的糾結在這個問題上,可憐巴巴地問:“好不好?” 第一次看到蘇言格這么脆弱的樣子,他心里一陣動容,心上的高墻像遭遇了地震一樣,瞬間崩裂。他的手小心翼翼攬住她的肩膀,讓她耳朵貼在他的胸口上,悶悶的聲音傳了過來,“如果你是可回收的垃圾!我可以考慮!” 沉默了許久,她說:“岑一深,我想要一雙水晶鞋!” “好!”岑一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她如花如月般笑了起來,朦朧里月色下,她灼灼的眼神盯著他,猛然貼上他的唇,兩個人都僵硬了,一瞬間,她仿佛聽到豆苗發芽、竄生、開花的聲音,一氣呵成。 那聲音是誰的身體里?蘇言格看了看天,月亮有兩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