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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只是所謂的王子,如果不想被打亂生活,最好還是躲遠點的好?!?/br> 是啊,世界上若真有那么多王子,女人們不都跑去當灰姑娘了嗎?就是因為愛幻想的女人們,才造就出王子這種根本不存在的生物,也逼迫男人從頭到腳的偽裝變種。沒有什么王子,只有被架上王子席,下不來的可憐人。 只是他這話,不止是諷刺他的意思,倒帶著幾分醋意,于斌似調侃道:“那為什么,你不躲?” 岑一深停下了腳步,他也希望能夠躲遠點,但是,當一個人世界已經被另一個人完全入侵的時候,真的無處可躲了,岑一深覺得思緒紊亂,無法理清這陌生的感覺。 于斌笑了,擲地有聲道:“你根本就是樂意被她打亂生活!” 雨聲很大,幾乎淹沒了于斌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XIAXIA,偶昨晚上都夢到于斌了,哎,可惜,可惜啊 御用保姆 到家的時候,天已經暗了,絲絲小雨,煙雨蒙朧,泥土的清新氣息撲面而來,媚惑人心。馬路上的人們來去匆匆,雖然奔的方向不同,但大都是往家里趕?;丶业娜硕喟胧切募钡?,不曾感受到上天賜與的美好感覺,人總是這樣,只看到前行的方向,看不到周圍的風景。 岑一深站在陽臺,冷眼旁觀這一切,忽而想到于斌的話,不由得生出幾分無力感,他的確是樂意被她打亂生活!因為在蘇言格面前,岑一深就只是岑一深,惡毒也好,冷漠也罷,那才是真實的他。熱愛祖國,尊敬師長,友愛同學,成績優異,這些形容詞,他本身就可以運用得游刃有余,他一點都不稀罕。 他喜歡跟她吵架;他喜歡在她面前當個惡霸。他要她每天以打敗他為目標;他要她氣急敗壞,恨不得滅了他。他們明明應該是對頭冤家,可是當她失去消息的時候,他會覺得世界空了一塊,就像那天她晚歸,他心里咒罵了無數次,該死的蘇言格;該死的月黑風高;該死的色魔事件,最該死的是,他很擔心,通往補習班的路,他來來回回尋了好幾次。 他應該是習慣了蘇言格以他為中心的生活,當她突然轉移目標時,他莫名其妙焦躁起來,那真是不良習慣?;蛟S……已經不止是習慣了吧! 次日,于斌走進教室時,雙頰上帶著兩抹淡淡的酡紅,聲音也格外低沉,蘇言格第一時間作出判斷,他感冒了!機會來了,她立刻沖出去買了包感冒藥回來,體貼道:“你感冒了???” “我沒感冒,我是……”鼻炎!他還沒有解釋完,就被蘇言格打斷了,“這是感冒藥,你一定要吃??!” 他一再強調,“我沒感冒,我是鼻炎犯了?!?/br> “這藥要六小時吃一次,盡量飯后吃,感冒藥大多傷胃?!碧K言格按照藥師的吩咐低聲交代完。耶?什么?似乎聽到了抗議聲,“呃,你沒有感冒?不可能!昨天那么冷,還下大雨,你一定感冒了!”蘇言格堅持把感冒藥遞給他,還極賢惠地放了一杯溫開水在他桌子上。 她有這么希望他感冒嗎?于斌盯著那盒藥半天,抬頭見她一臉的期盼,盛情難卻啊,他無奈地笑了笑,吃下了藥,喝了口水,彬彬有禮地道了聲:“謝謝!” “不客氣!”蘇言格甜膩膩一笑,順勢就坐在了他旁邊的位子上,多好的氣氛啊,該實施下一步了,她冒出來一句:“我們打個賭吧?”還不待于斌回答,她急急的接著說:“下一個進來的是女生就是我贏,如果是男生就是你贏!” 于斌問:“為什么……”開這樣無聊的賭局。 “按照國際禮儀你應該對優雅的淑女說‘賭什么?’” 又玩這招,于斌乖乖服輸,“賭什么?” “嗯……”蘇言格思考,羞澀的笑了起來:“你輸了的話做我男朋友,我輸了的話做你女朋友?!?/br> 于斌腦門上了冒出了無數黑線,沉默了半響,說:“你是個好女……”經典的好人卡發放過程,蘇言格的小心臟都涼了一截,不過,她已經準備了下一步拐騙方案。 “我們可以先做朋友,如果……合適,再進一步交往?!彼⌒囊硪淼卮驍嗔怂脑?,聲音都帶了幾許顫抖,眼睛睜得老大看著他,細看下,眼圈似乎都發紅了,于斌頓了頓,堅硬的心都被她滿眼的誠懇軟化了,腦袋里冒出了昨晚上岑一深的那番話,雖然她胡攪蠻纏了點,但是畢竟還只是一個向往童話般愛情的小女生,理應得到疼惜。瞬間,他心里的高墻似乎都有了松動的痕跡,痛快道:“好!朋友?!?/br> 第二回合,華麗麗的擦邊球,蘇言格心里樂開了花,這事就算成一半了,還是柳水紅有高招,瞪大眼睛30秒,眼圈就紅了,估計再瞪會,她眼淚就該掉下來了,裝得還真像那么回事,就是有點傷眼,但是為了愛情,她不惜一切代價。 蘇言格決定榮升自己為于斌的御用保姆,直接扒下他的衣服,帶回家去洗。 窗外陽光燦爛,那對粘巴的夫妻倆又撇下蘇言格,跑出去過二人世界了,她搬了一堆東西到陽臺上,大工程要開始了,她抱著于斌的衣服YY一下,塞進桶里,倒了半包洗衣粉,接著,一陣“乒乓”聲,她嘴里還哼著“洗刷刷,洗刷刷……”真是雙重污染。 正在房間認真看書的岑一深實在受不了了,沖到陽臺,看著隔壁陽臺一片狼籍,蘇言格正狠命地搓衣服,還時不時傻笑幾聲。洗衣服都能洗得這么開心,岑一深沒好氣來了一句:“你系統中病毒了???拿點殺蟲劑來吧!” “岑一深,我幫你把衣服洗了吧!”蘇言格笑瞇瞇地看著他,眼睛都冒綠光,說著,就要翻了過去扒他衣服,嚇得他連連往后退,“你被鬼附身了???” “我跟你講,于斌愿意做我的朋友了,再不久,就會做我的王子了?!贬簧钚⌒呐K咯噔一下,她下手比迅雷快多了。他撇撇嘴,道:“可別怪我沒告訴你啊,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可能是唐僧” 要是換平時,蘇言格鐵定破口大罵,這會,她心情很好,不跟他計較,大剌剌地從陽臺上翻了過去,從口袋里摸出兩個袋子,笑嘻嘻道:“不要這樣別扭啦,乖,jiejie分一個糖果給你吃!” 對于她的抽風行徑,岑一深早已經見怪不怪了,瞄都不瞄一眼。 蘇言格打開一個小袋子,嘀咕著:“耶?不是糖果??!”她對著陽光看了一下,里面怎么有個圈圈,她好奇地打開,恍然大悟地說:“原來是汽球喔,汽球怎么包裝得這么好?!?/br> 蘇言格把那物高舉過頭再瞧一番,驚訝道:“還是透明的氣球,挺有彈性的!” 岑一深覺得不大對勁,猛然回頭,看見她手上的東西,瞠目結舌,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