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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潯躺在她手臂上,按著手機,“把密碼給你,以后你就用這個,好嗎?” “嗯,”他應著接過去。 于是,這晚八點鐘,那個大家以為從此要成為僵尸號的帳號突然發了一條微博。 “有些人的行為已經影響到真正需要看病的人,請自重?!?/br> 言簡意賅的一句話,沒多久,幾萬評論,安潯嘖嘖稱奇,“司羽你簡直比一線大牌還紅?!?/br> 之后,一個叫圣諾頓小護士的評論被贊了上萬次,她在司羽這條微博下發了一張照片,說這是沈醫生診療室門口的情形,這些女孩,沒有一個是來看病的。 于是,群眾怒了。 第39章 一個叫圣諾頓小護士的評論被贊了上萬次,她在司羽這條微博下發了一張照片,說這是沈醫生診療室門口的情形,這些女孩,沒有一個是來看病的。 于是,群眾怒了。 有氣憤罵人的,有心疼沈醫生的,有出來道歉說自己不懂事的,總之,多數的人還是理智的,其中一個人的評論比較顯眼,主要是那人刷了幾百條的——沈醫生你和安潯是什么關系?我看到她去醫院找你了。 最后終于有人看不下去了,留言說,沈醫生能回答一下那個妹子的問題嗎,心疼她。 可是他們心心念念的沈醫生并沒有去看留言。 安潯靠在司羽懷里玩著手機,無意翻到了梅子丈夫專訪那篇,想到之前的疑問,“司羽,你怎么知道偷東西的是梅子的老公?” 他手指撫在她的耳垂上,“猜的?!?/br> 她不樂意了,將手機扔到一邊,下巴墊在他胸前看著他,“第六感嗎?” 司羽輕笑,耐心解釋給她聽,“在汀南的時候梅子來送證件,她家離你的別墅那么遠,怎么會撿到?” 安潯抬頭看他,“你那時候就懷疑了?” “沒有,當時就覺得奇怪,”他說,“你還記得長生伯種的菜嗎?” 被偷的只剩一根蔫吧黃瓜,安潯當然記得,她點頭,滿臉期待他說下去的神情。 “李子涵搶救那天,我們進房間找鎖頭,門后地上堆了很多菜記得嗎?”他一點一點引導。 安潯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怎么確定那是咱家丟的?” 司羽眸光一閃,很喜歡她用的這個詞,咱家…… “喂?!彼钡耐屏送扑?。 他收了思緒,“你覺得梅子生活那么困難會一次買那么多菜回家嗎?還有那些菜,都是咱家丟的那幾個品種?!?/br> 安潯眼前一亮,“司羽你真厲害,這都能想到?!?/br> “還有梅子家里那些壞掉的鎖頭,各種類型的,應該是用來練習開鎖,”他說著說著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安潯的表情太可愛,“不過之前只是懷疑,后來在醫院,梅子給我錢的時候才確認?!?/br> 安潯坐直身子,“司羽你應該去當警察的?!?/br> 司羽挑眉,看著她輕輕道,“如果我不當醫生,我更想當個畫家?!?/br> “嗯?”安潯倒是不知道他也喜歡畫畫。 他跟著坐直身子,手指挑住安潯衣領處的紐扣,凝視著她,“這樣,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讓你脫衣服了?!?/br> 安潯臉頰一熱,低聲輕嗔,“我才不給你當模特?!?/br> 他挑開那顆紐扣,親吻她透著粉色的臉,“到時候可由不得你?!?/br> 安潯向后撤開些伸手系上那個扣子,“沈醫生你可還不是畫家?!?/br> 他低低的笑著,“那醫生給你檢查身體好不好?” 衣冠禽獸,道貌岸然,無恥之徒,安潯在心里搜羅了這么多詞來形容他,她羞的掐著他腰間的rou,咬著下唇瞪他,“現在就想檢查嗎?我爸媽和安非可都在家?!?/br> “所以,你要和我預約個時間嗎?”他抬起手摩挲著她的唇。 她故意伸著手指算道,“明天要去秋名山寫生,后天要去郊外看祖父,大后天跟竇苗去參加書畫展……哎呀好忙啊?!?/br> “安潯你臥室的門能鎖吧?”司羽突然問。 安潯一臉防備的看著他,“你要干嘛?” “對?!?/br> 什么對? 安潯還沒弄懂司羽的意思,他放在外套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忙說,“好大聲,你快接?!?/br> 這太容易引來安非了,安非正在放寒假,安教授不允許他出去和那幫狐朋狗友鬧騰,他每天悶在家無聊的都快長毛了。 果然,沒一會兒,房門被敲響,“安潯,你換手機鈴聲了?鋼琴曲嗎?推薦聽聽?!?/br> 安潯忙壓低聲音問司羽,“叫什么?” “告訴他,久石讓?!彼居鹫f著接起了電話。 安非被安潯打發走了,回頭看向司羽時,發現他眉頭緊皺,似乎接了個讓人頭疼的電話。 他掛了電話看著安潯,已不似之前調笑輕快神色,“我父親打來的電話,他說鄭希瑞在我家,要見司南?!?/br> 安潯愣了愣,“她……不知道嗎?” 司羽搖頭,“他父親應該沒告訴她?!?/br> 之前誰都不知道,后來董事會后鄭希瑞的父親知道了,雖大怒,但與沈家也不敢真的撕破臉,他只說鄭希瑞那邊他親自來說。 “她很喜歡司南嗎?”安潯覺得這話并沒有問的必要,因為鄭希瑞表現的非常明顯,但是她還是想問。 司羽點頭,“一個奇怪的女人,司南性格很差,所以對她也不算好,她卻十分迷戀他?!?/br> “如果她喜歡司南,怎么又會分不清你倆呢?”安潯說完有點心驚,她已經控制不住往那方面懷疑的想法了。 司羽不是沒懷疑過,但想到除了從小與他們相識的人,其他人確實很難分清他和司南,可是,有個人例外。 他將安潯拉進懷里,“安潯,告訴我,你是怎么一眼認出我的?” 安潯覺得這并不困難,那天見到他時,他手指勾著領帶輕輕扯了一下,那是他習慣性的動作,“你迷人的小動作呀,難道你和你哥哥的小動作都是一樣的?” 他倒是從沒注意過自己有什么小動作,輕扯嘴角低頭看懷里的人,“你總是輕易的就能讓我心動?!?/br> 安潯也正仰著頭看他,“所以……我覺得,鄭希瑞也能很容易認出司南和司羽?!?/br> “所以她從一開始就知道?!彼居鹂戳丝磿r間,想著自己應該回去見見她。 安潯看著他,不說話。 察覺到某人的情緒,他立刻知道癥結所在,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