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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到安潯也十分意外,好半晌才說了句,“對不起,我以為你們會在富士山玩兒兩天?!?/br> 安潯把圍裙脫了下來,瞥了她手中的鑰匙一眼,“沒關系,進來坐?!?/br> 第24章 陸欣然搖頭,“我只是來澆花的,既然你們回來了那就算了?!?/br> 說著她對安潯輕笑一下,轉身便走。 “等一下?!卑矟『八?。 陸欣然回頭,奇怪的看著安潯,在她看來自己和安潯應該沒什么話說。 “學姐,你有針線嗎?”安潯和其他人一樣,叫她學姐。 陸欣然這才打量起她的穿著,家居拖鞋,緊身牛仔褲,寬大的男式襯衫…… 司羽的襯衫,見過他穿。 因為覺得做工特別好,布料看起來也十分高檔,她曾問過他在那里買的,想著買幾件送給國內的父親,司羽怎么回答的呢,他說定制的。 覺得他在開玩笑,一笑置之后,就再沒想起來問。 她的視線從安潯最上面敞開的兩顆紐扣上慢慢移到她的臉上,半晌,說了句,“有?!?/br> 因為都在公寓的同一層,陸欣然回來的很快,“不知道你要用什么顏色的線,所以都拿來了?!?/br> 安潯接過來道了謝,見陸欣然要走,輕咳一聲,“學姐,你會釘扣子嗎?” 陸欣然覺得自己真是腦袋壞了才進屋幫安潯釘扣子,研究室還沒去,課題還沒做,還要給教授回郵件,結果,她卻進了司羽的公寓坐在沙發上幫他女朋友一顆一顆縫上那些明顯是被他拽壞的扣子! 因為兩人都不是太熱情的人,默默無語相對一會兒,安潯系了圍裙去做飯,“學姐,我請你吃天婦羅?!?/br> 安潯想法很簡單,拖到司羽回來,當面對峙鑰匙的事兒。 陸欣然抬頭看她,只見她拿著手機看著菜譜跑去爐臺那邊,一臉認真的模樣。 頭發挽在頭頂,幾縷碎發垂下來擋在臉側,她抬手別到耳后,露出細細的脖頸。 一舉一動盡是迷人。 陸欣然停止了釘扣子的動作,看著她的側臉,眼睛是黑亮的,嘴唇紅潤飽滿,皮膚細致白皙,整個人清純又精致,偏偏又多了絲說不上來的性感。 心想,似乎男人都喜歡這款。 就連司羽也沒逃過。 想到這,她猛然低頭,繼續釘扣子。 安潯那邊剛將大蝦放進油里就有人來敲門,安潯嘟囔說是不是隔壁的大川聞到香味來蹭飯了,陸欣然說大川跑出去打球了。 陸欣然先用日語詢問了是誰,回答的也是日語,安潯聽不懂,一臉茫然回頭看向陸欣然,陸欣然見她手上都是面,主動走過去開門,“他們說找沈司羽?!?/br> 門外站了三個年輕男人,這樓里住的都是學生,基本沒什么社會上的人出入,陸欣然問他們是誰,他們指了指安潯,說找她。 安潯認出了來人就是早上在箱根關所遇到的那個大叔的部下,為首的那個還算有禮貌,打了招呼后嘰里咕嚕說了幾句什么,安潯轉身再次看向陸欣然。 陸欣然翻譯說,“他說他們社長已經醒了,并且已經轉到東京的醫院,他非常感謝她和沈司羽,想見見你們兩人?!?/br> 安潯問他們怎么找來的。 他們說順著車牌號找到沈司羽的學長,學長說車子借給了同學,就這樣找來了,而且司羽已經去了醫院,他們是來接安潯的。 司羽說過,他們是黑社會。 雖然他們衣冠楚楚又禮貌謙遜,但依舊做著違法的事,不應該有所牽扯。 安潯摘了圍裙進房間拿了手機準備打給司羽問問,沒想手機不知道何時沒電關機了。 她向陸欣然借,陸欣然說手機在自己房間沒帶來,于是打電話的主意便作罷,鍋里的大蝦還在炸著,安潯讓陸欣然幫她做完,她說他很快回來。 走到時候安潯問了哪所醫院,陸欣然幫她翻譯后,她這才跟他們走。 給司羽打電話的人確實是他之前借車子的那個學長,中國留日博士生,住在另一座公寓。 司羽到他那之后發現屋子里站了幾個西裝革履的人,穿著和早上在箱根關所見到的很像,但卻不是那幾個。 學長很關切的問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煩。 司羽搖頭。 那幾人將帶來的兩個點心禮品盒放到桌子上,說社長送來表示感謝的,司羽說不用客氣。 他們便沒再說什么,輕易告辭了。 似乎也不太想與外國留學生打交道,來這只是為了完成一項任務。 司羽把點心都留給了學長,回去的路上,他遇到一位捧著一大束鮮花的女孩,她眉飛色舞的跑進了公寓大門。 似乎小女孩都喜歡這種。 陸欣然實在想不通到底她怎么就自然而然的幫安潯釘了紐扣又答應幫她炸大蝦的,他明明是司羽的女朋友不是嗎,自己應該討厭她的。 聽到鑰匙旋轉的聲音時,她以為是安潯。 畢竟她去的那個醫院并不遠。 想著便回頭看向大門,滿門框只見一個巨型毛絨熊,看不到人,低頭看熊腿中間的鞋子和褲子,她才確定了來人應該是司羽。 “如果你喜歡它,就過來吻我?!憋@然門口的人也無法看到她,屬于司羽那好聽的嗓音從大熊的背后傳來,不似平時那漫不經心的說話聲,這句話是帶了情感的。 陸欣然明知道這話不是對她說的,可心跳還是加速了。 司羽已經抱著熊走了進來,陸欣然由心跳加速變成心口發酸,卻始終沒說一句話。 他沒等到應有的反應,伸手將熊腦袋按下去看向爐臺邊的人,見只有陸欣然一人站在那神色復雜的看著自己,他把熊扔到沙發上,又恢復了那一慣的疏離模樣,“安潯呢?” 陸欣然恍然哦了一聲,扭頭看鍋,“不是說和你一起去醫院見那個社長了嗎?” 司羽臉色一變,“什么社長?” 陸欣然忙回頭,見他神情,臉色也變了。 醫院確實離司羽的公寓很近,那個他們稱之為社長的人住在頂樓,門口有幾個人在站崗,神情嚴肅。 司羽還說過日本的幫派二十幾個,當利益上地盤上有沖突的時候會互相進行暗殺,這樣想著安潯走向那間病房的腳步有點遲疑了。 那位全身紋身的先生叫安藤雅人,這是他遞過來的名片上寫的,安潯驚嘆日本的黑社會竟然都混到有名片的地步了。 安藤雅人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