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不到對象的真相告訴你,余護士你努力加油,千萬不要放棄。雖然我看你也沒什么希望了,但是畢竟你說了希望無處不在,我也會為你誠心誠意地祝福祈禱的?!?/br> 余田田被他噎了大半天,最后氣呼呼地問他:“陳醫生你說話這么缺德,我真是好奇得要命,你是怎么順順利利長到今天這么大的?沒在成長過程中被人打死真的是太走運了!” 陳爍不理她了,看旁邊的服務員等了半天,一臉憋笑快要憋到忍不住的表情,從她手里接過了菜單。 看好自己要的東西后,他并沒有急著點,而是讓余田田先來,還算有紳士風度。 余田田猶豫不決地翻著菜單,不知道選什么好。 陳爍給她推薦:“這里的檸檬乳酪烤雞小腿不錯,你可以試試?!?/br> 后來這道雞小腿上來以后,余田田咬了一口,鮮嫩多汁,外酥里嫩,吃得她頓覺人生希望無限,就連對面那個為她推薦這道菜的家伙也順眼多了。 她笑著問:“陳醫生,你怎么知道我會喜歡這個?” 陳爍露齒一笑,白白的牙齒bling bling的,模仿她的語氣跟個神經病一樣夸張地說:“陳醫生,我對這只雞腿已經產生感情了,你千萬不要浪費,一定要把它吃下去??!” 余田田想把剩下的雞腿塞他嘴里,堵住他的臭嘴,可是雞腿太好吃,她舍不得。 她只是哼哼兩聲,繼續埋頭苦吃。 姑姑說會來看她的準對象,所以余田田頻頻回頭朝入口處看,但都沒看見姑姑的身影。 倒是吃到一半時,她察覺到隔了兩張桌子有一對正在用餐的男女老往他們這里看。 她小聲問陳爍:“你看見那桌人了嗎?”她用下巴朝那邊努了努,“他們老看我們?!?/br> 陳爍抬頭看了一眼,只是一眼,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他看余田田吃得差不多了,于是擱下手里的刀叉,平靜地說:“我們走吧?!?/br> 余田田嚇一跳,“怎么就要走了?我的甜品還沒上??!” “不吃了,下次有機會我帶你來,重新請你吃一頓?!标悹q說著就站起了身,不容置疑地要拉著余田田去柜臺結賬。 是什么樣的原因會讓他連坐在這里多等幾秒,連服務員過來結賬都等不了,就這么急急忙忙地要離開? 余田田忍不住回頭去看那桌的人,那對年輕的男女也看著他們,似乎在說著什么。 走進電梯時,余田田大著膽子問陳爍:“他們是誰???” 陳爍沒說話。 “不會剛好是你的前女友和她的現任男友吧?”余田田試圖緩和氣氛,哈哈哈地笑。 陳爍白了她一眼,“你剛從北極回來嗎?也不看看外面寒冬臘月的,講這種笑話合適嗎?” 余田田自討沒趣,也只能悶聲悶氣地說了句:“呂洞賓又被狗咬了?!?/br> 陳爍立馬瞪眼:“說誰狗呢!” “誰咬了呂洞賓誰就是狗唄?!?/br> “那請問呂洞賓,你幫了我什么?” “你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我安慰安慰你給你講個笑話,結果你反咬我一口,你說我是不是呂洞賓?” 陳爍忽然間沒吭聲,抬頭對著光潔透亮的電梯內壁看了看,好像是在仔細分辨自己的表情是不是如余田田所說。 看著看著,他也不說話了。 電梯到底地下一層停車場的時候,叮的一聲,門開了。 陳爍先走出去,走了沒兩步,旁邊那臺電梯門也開了,從里面走出兩個人,女人有些急切地叫出了聲:“哥,你等我一下??!” 那兩個人正是在餐廳里頻頻回頭看他們的青年男女。 余田田看見陳爍背影一僵,腳步只是微微停頓,然后又繼續若無其事地往前走。 她小聲說:“喂,有人在叫你?!?/br> 年輕女人很快跑到陳爍面前,伸手去拉他的手,“哥,你怎么看見我也不打招呼???害我匆匆忙忙跟上來,飯都沒吃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里的牛排最好吃了,當初還是你帶我來的呢,結果我牛排都沒吃多少就趕來找你?!?/br> 是一種撒嬌的語氣。 她還笑瞇瞇地把自己的同伴招呼過來,然后可愛地沖陳爍眨眨眼,“哥,這是于嘉,我男朋友。你聽爸說過了吧,下個月我們就要結婚了,你可別忘了給我封個大紅包呀!” 余田田有點摸不著頭腦。 要說這兩人是兄妹吧,meimei確實有向兄長撒嬌的姿態,可是那個被叫做哥哥的家伙只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何況有哪個meimei下個月就要結婚了,哥哥這個月才見到妹夫??? 也不知是停車場光線太昏暗還是怎么著的,余田田甚至覺得陳爍的表情非常冷漠,遠遠冷過了她剛才講的笑話,亦或是室外的寒冬臘月。 他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面容被昏黃的燈光籠罩著,像是蒙上了一層霧,看不真切。 那個叫于嘉的男人走了過來,跟著未婚妻一起叫陳爍一聲哥,而陳爍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側過頭來對余田田說:“還愣著干什么?走吧。不是說這家的牛排不好吃,要去喝夜啤吃小龍蝦嗎?” 他竟然對這對男女視若無睹,活像對方是空氣似的。 余田田當真有些瞠目結舌,看陳爍把這一切做得如此自然,她都有些站不住腳了,結果當事人還鎮定得像是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年輕女人有些著急地跺腳,“哥,你怎么不理人???你meimei都要結婚了,給你介紹妹夫你也不理!你難道要跟我賭氣賭一輩子嗎?你——” “誰是你哥哥?”陳爍一直沒說話,此刻開口打斷她的竟然是一句冷冷的質問。 他忽然一把抓住了余田田的手,拉著她頭也不回地走了。走了沒幾步又想起了什么,頓住腳,頭也不回地扔下一句:“陳璐瑤,你最好記清楚了,這輩子我只有一個meimei,至于你——” 片刻的停頓后,他用一種冰寒刺骨的語氣說:“你算什么東西?” 余田田無暇分辨來自身后的帶著哭音的呼喊到底說了些什么,也只是隱約聽見那個叫于嘉的男人似乎在安慰未婚妻,她甚至來不及去想這場突如其來的鬧劇是怎么回事,又是否蘊藏著什么狗血劇情。 她只是怔怔地被陳爍拉著手往前走,甚至沒能抽回手來。 因為那只修長干凈、指節分明的手,屬于陳爍這個討人厭的家伙的手,此刻正以一種抓住救命稻草的姿態牢牢緊扣住她,力道很大,并且微微發抖。 他的體溫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冷,那只手活像是剛從冰窖里出來的一樣。 余田田幾乎沒能忍住地打了個哆嗦。 他們一言不發地走到了他停車的地方,陳爍站了片刻,然后觸電般縮回了手。 他好像這才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