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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做生意就是這樣,有交情就等于有了人脈。元宵節之后,我和杜微又去了一趟鄉下,一來是去看看劉大夫,二來,就是小陶讓我過一個月去復診。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么的,這吃了一個月的中藥,我真就覺得身體好多了,沒那么容易手腳發涼。這回去,小陶又給我新寫了個方子,說是我頭部不太好,問我是不是以前撞過腦袋,讓我注意著點,現在年輕病痛還沒出來,但是病灶已經起了,還是得吃藥調理調理。其實我恢復記憶,尤其是到了南方之后,有時候會頭痛,我還以為是因為經常伏案工作的緣故呢。小陶還真是有點本事,連我以前撞過腦袋都能看出來,中醫什么的可真是博大精深啊。四月份的時候,杜微那工程完工,對面李浩杰的那塊地,幾乎也是在同時完工的。不知道他是不是針對杜微,那片房子買的價格比杜微這邊低很多,因此那邊住戶也比這邊多。杜微墊付的那一部分超出預算的錢,上頭一直沒說要還,工程交了之后,就沒動靜了。還是皮球和我說,他哥哥本來想再給個項目給杜微做的,但是上頭反對的人多,說杜微建的工程吧,好的確是好,不過人家李浩杰,更低的預算也能做得很好,沒必要再找杜微,那個項目就給姓李的做了。我就問皮球:“那個姓李的是上頭有什么靠山???”“他姐夫好像是個什么干部,我也不清楚。反正吧,我哥的意思,是讓杜哥別著急,這個工程給不了他,還有下個工程,那么大一塊蛋糕,那姓李的一個人也吞不了?!?/br>我嗯了一聲,轉而問他:“你和小沈meimei什么時候結婚???我還等著吃你們的喜糖呢?!?/br>皮球在那邊挺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開口道:“定了五月份,勞動節的時候,到時候給你們去請帖?!?/br>我把電話掛了,就把皮球他哥的意思向杜微轉達了一下,杜微倒是沒什么著急的樣子,工程交上去之后,他就一直在忙著搞裝修,指望能在夏天的時候,和我搬進去住呢。他聽我說了李浩杰的事,笑著開口說:“他新接的那個工程我知道,那地方我看過,地段不行,建好了這頭幾年也回不了本的,得等過兩年市中心這一代都發展起來,那邊才能給帶起來呢?!?/br>我對這些也不太懂,就和杜微悶著頭,在我們新家那兒一起弄裝修。本來地上我是想鋪瓷磚的,杜微就說要鋪地板,地板貴點,可是好看。我們家現在也有點錢,就隨他去了。五月初皮球結婚的時候,我和杜微都過去了。這婚禮的兩個新人臉上都帶著笑,滿面春風的,都是很高興的樣子,倆人的哥哥就搞笑了,眼睛都是紅通通的,酒宴的時候就坐在一起唏噓。皮球他哥說:“小秋是我看著長大的呢,爸媽走得早,那時候他才三四歲,我也沒多大,就得拉扯他,他可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就和我兒子似的,想不到昨天才那么點大的小娃娃,今天都娶老婆了?!?/br>小沈也紅著眼睛,喝了口酒,說:“我meimei那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小時候都是我幫她穿衣服梳頭,怕把她打扮得不好看了,我還特意去和人學了該怎么扎頭發……昨天還在纏著我梳辮子的小丫頭,今天都嫁人了啊?!?/br>杜微估摸著也是想起了他趙家的那個弟弟meimei,也是一臉懷念的表情。勞動節的時候,商場搞活動,家電家具什么的都打折,我和杜微那房子裝修得差不多了,還差添置家具,就把該買的都買了。在這方面杜微還挺挑的,我們倆是忙活了一個月,才把家里頭都裝修好。住進去的時候,我和杜微特意放了一掛鞭炮,又請了些朋友來家里頭吃飯。小沈,小陶,皮球,沈叔,還有個杜微的建材商朋友都過來了。這個建材商朋友也姓杜,叫杜輝,人挺年輕,估計就三十一二歲的樣子。吃飯的時候,他就說起來市里頭的那些工程,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兒聽來的消息,說市里頭是打算好好整改,把以前市周邊的老房子都拆了重建,這算是個大工程了,聽說是都打算交給那個李浩杰做了。杜輝嘆了口氣,開口道:“李浩杰這小子不上道,沒想到還真讓他逮著機會爬上去了。這么大的工程,他一個人做那不得撐死啊?!?/br>小沈就冷笑了一聲,說:“他那是貪多嚼不爛,遲早得出問題的?!?/br>皮球看了我們一眼,小聲道:“他那個姐夫挺有本事的呢,聽我哥說,逢高踩低的那一套玩得可趁手了?!?/br>杜微笑了聲,說:“這可是我喬遷新居呢,凈扯那些干嘛呢,大家喝酒,我杜微過去一年,受大家照顧了,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這份情我都記著,先干為敬!”他說著一揚脖子,把酒喝了。幾個人走的時候,外頭又下起雨來了,雨還挺大,家里就兩把傘,只能讓他們共著傘出去了。我關上門,有些納悶地回過頭問杜微:“你說這今年的雨水,是不是比去年多???我怎么記得去年這時候還沒到雨季呢?!?/br>杜微看了一眼窗外,點了點頭:“今年天氣太奇怪,這么整天下雨的,可別把路道給淹了?!?/br>48、最新更新...整天下雨的,我和杜微也不愿意出門,就提前買好了菜,擱冰箱里頭。杜微也沒事要做,一般都是拿本書,坐在我旁邊看著,我就做我的翻譯,這日子過得還真挺清閑的。就是這都快夏天了,每天洗澡那個衣服干不了,實在是讓人難受。我和杜微沒辦法,只能拿著吹風機吹內褲什么的,外衣都沒干的話,就索性不穿衣服,只穿內褲。那天還是小沈打電話過來,叫我們一起出去吃飯,我們出了門,才發現路道果然都給淹了。不過我們這兒地勢低,走出了小區就好點。小沈叫我們也沒什么事,就是出來玩一玩聯絡一下。我們在市里新開的那家粵菜館里頭坐著,外頭還在下雨,不過這新開的飯館還是很紅火,生意壓根沒因為下雨淡下去。我們正吃飯聊天呢,就聽見隔壁桌在說這天氣的事,其中一個說,這市里頭不會給淹了吧,另外一個就安慰他,說隔壁縣地勢更低,要出事也是那地方先出事什么的。小沈也聽見那桌的談話了,就跟我們說:“我們南方每年夏季雨水都特別多,你們放心,淹不了?!?/br>我們吃過了晚飯,和小沈分開,就慢慢散著步走回去。我牽著杜微的手,邊走邊和他說:“我覺著我們倆還真有點老夫老妻了?!?/br>杜微撐著傘,把我拉進他傘底下,一手攬住我的肩,漫不經心地說:“我覺得這樣挺好啊,你不會覺得日子太平淡了吧?!?/br>我忙道:“哪能啊,你可別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