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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葉澤林條件這么好的人,到底喜歡我什么…… 還在胡思亂想著,手機就在我手里震了起來,我低頭一看,居然是老爸,他叫我去他辦公室一趟。 我不知道老爸叫我去找他干嘛,到了法學樓副院長辦公室,我有些戰兢地敲門進去。老爸看見我,從抽屜里拿了個文件夾出來丟在桌上,沒什么語氣地說了句:“三份推薦信,你先收著,到時拿去給中介?!?/br> 我應了聲“哦”,走到書桌前去把文件拿起來,老爸又問我說:“你下個月那考試復習得怎么樣了?” “還行吧,最近一次??挤謹凳?68。強化班還有一個多禮拜的課,我再突擊一下?!?/br> 老爸點了點頭,我想著老爸最近被我搞得心情不太好,我還是低調點,趕緊滾了,誰知老爸說:“你多跟裴益問問經驗,他之前考這個分數很高,好一點的院校如果沒有170人家可能連你的資料都不會看?!?/br> 我怔了怔,本想隨便敷衍著應一句來著,可老爸又說:“過幾天我叫裴益來家里吃個飯吧,讓他幫你好好看看中介準備的那些材料,還有面試該怎么辦?!?/br> 我有些遲疑了,過了幾秒,我斟酌著說:“不用了吧,中介都很專業的,面試到時我在網上看看面經準備一下就行?!?/br> 老爸從電腦前抬起眼睛瞪著我,我知道他的意思,無奈地說:“我現在跟裴益又不是以前那樣了,會尷尬的,你們別亂來了行不行?” “現在是誰亂來?”老爸頓時就發怒了,“那個老師還沒跟你斷干凈嗎?!” 我愣住了一下,不明白老爸什么意思:“我為什么要跟他斷?”又莫名其妙地頓了頓:“爸,我不是跟你說清楚了嗎,他沒結過婚,我跟裴益也已經分手了?!?/br> 老爸卻猛地一拍桌子,我嚇了一跳,他發怒而震驚地道:“你難道還真的想跟他怎么樣?他大你多少你知不知道,他可是你的老師,你讀那么多年書都讀到哪兒去了,到底有沒有一點倫理道德的觀念?!” 我訝然了兩秒,腦袋一熱,也忍不了地頂起嘴來:“他是我老師又怎么了,他又不教我,我違反了哪條道德規范?裴益是我表哥,你們連他都能接受,又來跟我講什么假倫理偽道德?” “你什么態度,你想造反是不是?!” “我沒想造反,但這事您也別管!這都什么年代了,難道我這么大了,連這點自由都沒有嗎?” “我是你爸,我管你是為你好!你年紀才多大就敢這么大言不慚,你懂個什么,你了解那個人多少,你知道他家里什么情況?!我看你真的是傻得不能再傻,我告訴你,你趕緊跟他斷了!你要敢就這個忤逆你爸我試試,我絕對不跟你們兩個客氣!” 我攥著拳咬著牙,說不出話,可是眼淚已經快氣得掉下來了。剛才進來的時候我沒關辦公室的門,有人在門上敲了敲,我轉過眼,看見是隔壁的一個教授,她有些錯愕地看著我們:“夏老師,怎么了這是……干嘛這么訓孩子?” 老爸壓了壓火,我抹了把眼睛,低下頭就走了出去。 我有點懵地在校園里走了好一會,后來沒力氣了,就在路邊的一個長椅上坐下,有些難受地給葉澤林打電話,可是他不知道為什么沒接。我自己滿目空茫地坐著,想了很久我爸的話都沒明白。從前我以為,我父母都是很開明的人,雖然我也知道我和葉澤林在身份上有那么一點奇妙,但我真的不明白怎么我爸對他的反應幾乎比當時對裴益的態度還要決絕。我也有些害怕,之前我對裴益的感覺就是在無休止的壓抑中慢慢消失的,會不會葉澤林也不喜歡這樣的氛圍,所以這些天才會這么淡漠? 想到這里,我又難受得胸口發悶了。再坐了一會,忽然想起些什么,我就站起來出了學校,打了個車到附院去了。 時間正好趕上中午下班,我匆匆上樓去了神經內科,直接去了秦磊的診室。他在衣鉤前掛白大衣,應該是正準備去吃飯,看我出現在門口,他的神情好像頓了一下:“喲,稀客???” 我往屋里走:“秦醫生,耽誤你一會行嗎?” “怎么了,看病???”他笑了笑:“雖說咱倆也算熟,你也不能不掛號啊,這會影響我業績評估的?!?/br> 我卻沒心情開玩笑,自己走到座位上坐下了。秦磊在原地站了兩秒,把門關上后,也走回位置上,坐下蹙眉看了看我。我看著他,組織了語言片刻,卻是他先開的口:“你肯定不是來看病的吧,是來找我當說客的?” 什么說客……我有些反應不過來,一時無語地看著他。秦磊又挑眉看我:“不過你來找我也沒用,這事我又說不上話,畢竟你爸也太……那個了,拿他們家的事來威脅他,你讓他能怎么辦???其實他一定也難受得很,我看得出來,他還是挺喜歡你的?!?/br> “你到底在說什么???”我茫然地看著他,秦磊好像愣了愣,幾秒后說:“他沒跟你提分手?” 我驚愕地睜大眼睛:“什么分手,你給我說清楚!” 他訝然地張了張嘴:“不是……那、那你找我干嘛來了?” “他跟你說什么了?”我幾乎急得想哭了:“我爸找過他嗎,什么時候,他怎么沒跟我說過?” “你別激動啊……哎呀我去?!鼻乩诳雌饋碛悬c無措,他拿起手機打電話,我看著他是給葉澤林撥的,一把就將手機拿過來摁掉,我緊緊抓著手機,哽咽著說:“什么他家的事,我爸怎么威脅他了,秦醫生,你告訴我吧!” “好好好,你先別哭先別哭……靠,一會要有人進來了你讓人怎么想???”他嘀嘀咕咕地從旁邊拿紙巾給我,我隨便擦了把臉,腦海有點空白。秦磊又靜默地看了我好一陣,忽然轉身在電腦上用鼠標點了點什么,然后把屏幕朝著我轉了轉,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就聽見他說:“你先看一眼吧,這是前幾年我給他開過的藥?!?/br> 我有些迷茫地看著那一串清單:“這都什么啊,安眠藥嗎?” “神經阻滯劑?!鼻乩趨s看著我:“通俗說,就是抗抑郁的藥,有一些他已經有抗藥性,所以需要不停地換藥?!?/br> 我愣住,秦磊把電腦屏幕關了,又認真地看著我嘆了聲:“我早就說過了,你們倆不合適?!?/br>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聽著秦磊說那些事情,大腦幾乎有些處理不過來,我就記得我聽著聽著又哭了。然后我從醫院出來,葉澤林給我回了電話。還好那時我站在馬路邊,聲音有點吵,把我有些發抖的聲音蓋住了。我問他說:“你在哪,剛才怎么不接我電話?” “剛才開會?!彼穆曇暨€是平靜的,安靜了幾秒:“下午四點多還有個會,晚上應該不能去接你了?!?/br> 我說:“那你現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