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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還不知道有沒有更,要出去,盡量哦! ☆、獨家 獨家 第二天早上,我們就要正式教孩子們功課了。 教室挺小的,差不多五十個孩子,被分在三個班,每個班有四五排。上午第一節地理,第二節英語,下午半天都是體育課。愛心社培訓時說,那學校因為師資不足,之前只教了語文數學和一點歷史,英語就完全沒涉及過,給我們發下來的英語教學大綱也基本就是幼兒園的水平。 陳希講的是地理,她上第一節課的時候,我和另外幾個同學站在教室后面旁聽了一下。她用帶來的投影儀放了些圖片,然后講了一些世界上挺有意思的地方,比如索馬里海盜,百慕大三角之類的,孩子們都睜大眼睛,像餓鷲一樣地盯著她。她又把愛心社買的小型地球儀給大家發下去,每個人都心滿意足地在那摸著。 中途的時候,我跑出來回了幾條生日祝福短信。剛想回教室,卻看見沒幾步的地方有個老人家拉著個孩子,站在校門那張望,我遲疑著走過去:“爺爺,您送孩子來上學???” 那爺爺說了幾句土話,含含混混的我也聽不懂。我又看了看那孩子,他一臉倔強地用眼角瞟我,也不吭聲。我只好比手畫腳地說:“您等我一下?!比缓缶团苋⑿iL的辦公室報告了。 劉校長一聽我說的就站起來:“肯定是那個兔崽子!”急急忙忙地出去了,我跟在后面,看見劉校長跟那爺爺說了幾句話,然后就拎著那孩子進了我們課室。 正好下課鈴聲響了,我站在教室門口,看見陳希站在教室中央,學生們還圍著她在津津有味地聽故事。唯獨剛被抓進來的那個,坐在第一排被重點監控的座位上,老神在在地叉著手坐那。覺察到我在觀察他,他偏過頭來,瞟了瞟我,眼皮一翻又撇過臉去了。 我有點迷茫,他跟我姑姑的孩子差不多高,應該不過十歲,這叛逆期也來得早了些吧? 過了十分鐘,又打了上課鈴,陳希就過來跟我說,該我粉墨登場了。 我站講臺上先說了幾句開場白,然后問了句:“剛才陳老師說,我們全世界有多少個國家和地區啊,你們還記得嗎?” “224個。 ”小朋友們齊聲答,我又說:“那么,有一種語言,大概全世界有170個地方都在說,你們知不知道是什么語言?” “英語?!彼麄冇执?。我滿意地點點頭:“嗯,大家在電視上應該都或多或少地聽過英語吧,那有沒有人會說幾句的,常用語也可以?” 教室里有點寂靜,靜了幾秒,突然有學生指著剛才被校長擰進來的孩子說:“老師,他會說!” 我視線掃過去,那孩子卻不屑地罵了一聲,回頭白了他同學一眼。我猶豫了兩秒,走過去鼓勵著道:“你學過英語啊,能不能給大家講兩句示范一下?” 他沒吭聲,舌頭一伸,居然沖我做了個鬼臉。 旁邊看見的同學笑了,我也頓了頓,有些好笑地看著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坐在位置上,撅著嘴安靜了一會:“What is your name?” 我又愣了愣……搞什么,耍我???安靜了兩秒,旁邊的同學代他答:“老師,他叫楊一昊!” 我頓了一下,突然想起來,他就是昨天逃課了的那個調皮鬼。 我想了想,又笑著問他說:“你多大了?” 他果然顯擺著答:“How old are you?” “你好嗎?” “How are you!”他不耐煩了,我說:“唔……我不好,簡直糟透了?!?/br> 這回輪到他愣了愣,我瞅了他一會,彎下腰低聲道:“怎么了?你該不會只知道I’m fine吧?” 他咬了咬牙,氣鼓鼓地瞪我。我轉身走回講臺上,想了想說:“大家都聽見楊一昊同學剛才說的沒有?他發音很標準哦,以后你們有不會的,可以多多向他請教?!卑嗬锏娜硕家汇兑汇兜?。 后面半小時的課就挺順利的了,可能是因為沒接觸過外語的關系,孩子們都還挺有求知欲。楊一昊趴桌子上睡覺,我一想反正教的那些東西他應該也懂,就沒去管他。 中午在學校的食堂吃大鍋飯,我跟陳希站一起排隊,她看了看菜,唉聲嘆氣地小聲跟我抱怨:“怪不得伙食費才交那么一點,每天都吃這些大白菜和蘿卜,就給一塊rou。我可不能再減肥了,再減胸都沒了!” 她的確瘦得皮包骨的,我也發愁地說:“那要不過兩天周末的時候我們去縣上……??!” 我突然大叫了一聲,手上的飯盆也摔掉,因為有人猛地來掀我裙子。大家的目光都聚焦過來,謝老師在遠處大喊了一聲:“楊一昊,你找打是不是,那是老師!” “沒事吧?!”陸新陽不知道從哪里跑過來問我,我氣得說不出話,驚魂未定地看著楊一昊往外跑,被那個他們學校的謝老師追過去蓋了兩耳光。劉校長趕過來連連跟我道歉:“對不起啊小夏,實在對不起,他就是這么皮,你以后看到他躲遠點!” 我還傻著,往那邊瞧了瞧,謝老師還在那打他屁股。沉默幾秒后,我無奈地說:“哎,算了,別打了……我沒什么?!?/br> 劉校長又說了幾句抱歉的話,還叫人給我多打了兩塊rou,作為精神補償,我抱著有總好過沒有的心態接受了…… 然而后來,跟他們在一張桌上吃飯的時候,我又聽劉校長和謝老師講了些楊一昊的事情,挺可憐的。又往那邊瞄了一眼,看見他在那狼吞虎咽,也就氣不起來了。 下午體育活動,教了一套廣播體cao以后,就開始集體做游戲,一直到下午五點放學,我們都精疲力盡的。 晚上食堂的伙食更簡單,只有醬油炒飯,我把飯往嘴里送的時候有些心塞地想,這大概是我過得最凄涼的一個生日了吧…… 農村路燈少,顯得天黑得很快。吃完飯回到我們住的那個平房里,女生正三三兩兩地約著一塊去洗澡,我就也應了聲:“等我啊,我也去?!?/br> 陳希就說:“那你快換衣服,我們在外面等你?!?/br> 她們就出去了,我剛要換裙子,床上的手機卻響起來,我偏頭看了眼,居然是葉澤林的電話。 我第一反應是我爺爺出事了,特別緊張地接起來:“喂,葉老師,我爺爺怎么了嗎?” 葉澤林在那邊頓了頓:“我沒聽說他有事?!?/br> “哦!”我松口氣,愣了兩秒,又沒什么頭緒地說:“那你找我有事???” 他沉吟著道:”你們支教的學校,在村子里的什么位置?是不是不能開車進去?” 我莫名地說:“村子里路比較窄,只有摩托車能進來。學校離村口不遠,也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