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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鏡子啦?!?/br> 哎呀,這孩子挺貼心小棉襖的嘛! 得到銅鏡的第一步,就是看臉。 許晚晚像開彩票一樣,閉眼接來鏡柄,端放在膝頭,而后在心里“阿彌陀佛,不美不是中國人”一陣,方猛然睜眼看去。 雖然銅鏡遠沒有現代的玻璃鏡明亮清晰,可也能照出模樣的大概,許晚晚湊近端詳,有些訝異。 這張臉與她以前的容顏有七分相似,清麗娟秀,但多了幾份俏皮可人,眉宇中的嬌美畢現,讓人流連忘懷。 等許晚晚好不容易夠來夠去,勉強將傷痕處都沾一遍藥膏后,天已經徹底黑下來。 這一天過得實在快,許晚晚覺得只是起來吃了一頓飯,彈指間,天就已經大黑了。 她也沒想想自己睡了多久,以昨夜那半死不活的狀態,這幅身體看起來羸弱不堪,卻恢復的不錯,也算不幸中的萬幸,尤其那膏藥涂抹后,患處蔓延著一片舒暢的清涼,徹底消泯了痛感,簡直神奇。 李鈞彥瞧著少女與謝遠在灶臺邊倒騰,也沒阻攔。 這女子也算心大,沒有片刻的猶疑就用上了他給的藥,也沒有要追問來歷的意思,倒是省去了他的刻意遮掩。 其實許晚晚想的是,要是想害她,哪里需要麻煩而隱晦的算計到藥膏身上?要是誠心一片的幫她,她還故作扭捏的打聽,不是叫人心里不痛快?如此,干脆坦然無疑的接收了人家的好意。 此刻許晚晚十分高興,時隔N個月,她終于重回廚房了!呃,雖然這廚房太過簡陋,但也好歹是個能做飯的地方??! 不過,她不敢冒冒失失就自告奮勇的包攬這家的主婦大權,畢竟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有一顆美食家的野心,奈何沒有廚娘的手藝,做的東西把人吃出什么問題的情況雖然沒有,可把人吃吐的經歷確實歷歷在目,不忍直視! 之前在飯桌上,阿力已經明朗的告訴過她今天去提親的事兒,語氣就像今天吃了什么一樣的自然,令她也大方起來,可這會兒靜下來一想,不禁暗拍大腿——她可是欠了阿力家一個大恩情! 王婆子是個地地道道的人牙子,阿力給她送聘禮,明媒正娶的討要了許晚晚,其實是不想讓村里人以后看貶姑娘家。 誰都知道,從人販子手里贖出來的女人家,多了一層奴隸的性質,和正正經經平頭百姓家里出來的閨女,是有很大差別的。 許晚晚之前沒有細想,飯后休整一會兒,思維活絡起來,便搜刮著腦海中對于這個世界的信息,登時不得不對阿力更加刮目相看。 想不到這個人還真是送佛送到西了,他來這么一出,許晚晚就徹底蛻變為好人家的黃花大姑娘,除非王婆子以后改口,否則不會有人看低她。 至于王氏會不會改口,這個......本來誰也沒法保證,那婆子本就是個薄情的,中途要毀她的名聲也是做得出來,可是阿力卻說,王氏現在不會,以后就更加沒有機會改口了。 他去提親時,正碰上農人回家歇息的時辰,看見他提攜的東西忒多,順嘴一問,阿力便好生回答了。 這下可好,大家紛紛湊熱鬧要與他一起,雖然阿力平時話不多,與人交流少,可這并不妨礙村民們的熱心腸和八卦之心——連悶葫蘆阿力都有意中人啦,還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發生的?! 就這樣,在大家的見證下,王婆子把遠房大侄子的表舅的三姨夫的meimei的......總之,把一個遠房的遠房親戚給做媒了,以后她就是想改口,也要看看大伙兒信不信。 當然,最重要的是,封口費一個子兒也不少。 可想而知,為了把許晚晚弄騰出來,阿力家現在可算是一窮二白了...... 好人,好人吶!可他平白無故對自己這么好,區區一個萍水相逢,就豁出這么多代價,會不會......有點兒別有所圖? 許晚晚不想揣測人,尤其是對自己好得一塌糊涂的人,可是這時刻冷靜下來,她卻不得不找個理由猜疑,世上人都像阿力這般好?還是古人都是如此心地善良? “小jiejie,天氣冷,還是我來洗吧?!敝x遠注意到,少女將素手一擱進冰涼的水中便瑟縮起來,想到她算是客人,身上也沒好透,便出言提醒。 許晚晚茫然的回過神,赧然的笑笑:“剛才走神了,沒事兒,我洗就是,你......”她本想說“你快去做功課”之類的,可一思量,他們家徒四壁,看起來不像有精力送孩子上學的情況。 “那......那我去溫習功課了!” 謝遠喜上眉梢,也不推辭,大大方方就把此項艱巨任務交給手生的少女,心里樂呵:即將有個娘親就是好,他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去學習了! ......原來是供得起的呀! 目送小男孩歡脫離去的背影,許晚晚突然對男子為何會不遺余力的幫她有了一個確切的認識——這戶人家缺女主人! 是了,她怎么這么笨,人家拯救她于水深火熱之中,可不就是要娶她嗎? 也許之前她還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覺得對方名義上是娶她,但或許會偷偷將她放走,可現在她忽然明白,這家人是確確實實缺少女子當家的,為何就不能是真娶呢? 退一萬步講,即使人家真有那么大方,大慈大悲的放她離開,她又能去哪里?一不認識路,二不認識人,三記憶不清,要是她能想起自己是哪家哪戶的千金,或許離開還有生機,可關鍵是壓根想不起! 許晚晚第一次切實的認識到即將身為人婦的境況。 主意是她出的——若不是她那一跪,興許人家還不會娶她。留下來也是她自愿的,她不能那么自私,得了所有的好處后,居然還想著走。 但是從心理上,她依舊是抗拒的。 盡管這具身體的年紀應該小一些,但她還是個學生,雖然看得多聽得多,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少女,還是被爹媽庇護的一朵嬌花,她還沒有盡子女的義務孝順孝順,轉頭就要為人婦,連談戀愛的步驟都直接省略,怎么不叫她惆悵。 許晚晚從來不是自艾自憐之人,感傷是感傷,可悲秋傷春一陣子,她也深刻領悟到“既來之,則安之”的道理,何況她可是惜命之人,再不愿突生變故丟命了。 算了算了,想這么多干嘛,嫁就嫁了,反正這家男子長得好看,她可以假裝沒有太吃虧! ☆、8 這世界與許晚晚記憶中的任何一個朝代都不掛鉤,可方方面面又具備了歷史上古代的特征,毫無疑問,她待的是一個架空的朝代。 反正她歷史只算勉強合格,就算知道是哪一朝哪一代,對她也沒有多大的幫助,畢竟她這是穿到了一個偏遠邊塞地區,別說見證歷史攪弄風云,就